有些魔人哭了,有些魔人却强忍着不哭,因为他们能够活下去的魔人,要么是修为还可以,要么是凭借着想要报仇,而活下去的,修为高的,一般都是那种活了比较久的,他们早就忘记了,哭是什么感觉了。
终于,有魔人的视线落到了外面的凤九舞,跟样子有些不对劲的莫渊身上,心里有些心惊,随即忍不住,直接走过去,就想要拉开他们的殿下,他们还是很少看到他们的殿下这样,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看见过的那样子,殿下在魔界灭亡的时候,整个人都心如死灰的,更像是说不出一句话了一样,而现在的殿下,歇斯底里的,看起来着实的骇人和让人觉得心惊。
可还没有拉开他们的殿下,就被殿下身上的一些气劲给直接震开了,他们都有些震惊殿下的恐怖样子了,最后都看向他们这边年龄最大的魔君,随即那个魔君脸色沉了沉,对着莫渊沉声开口着“二殿下,你要记住,你这个究竟是在做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魔界二殿下,用做到这种地步吗?你可是魔界二殿下莫渊,你从来都不会这样子的,二殿下,我们报仇完了,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魔君心里清楚的很,他在四方城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凤尊为他们二殿下做的那些事情,起初是没有在意太多的,毕竟他们之前是不知道凤尊宠着的那个男人,是二殿下的,所以一直在寻找方法报仇的,而且那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把那个男人想到二殿下上去,因为那个男人,跟二殿下,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过到最后,他们找了那么久的二殿下,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人那样子讨论着,等到他们知道二殿下在哪里的时候,去调查了二殿下那些日子以来,生活的情况,随即才发现,二殿下,居然,失忆了,还那么幸福,原本以为,二殿下,这样也是挺好的,毕竟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够烦到二殿下了,到时候他们自己报仇就行了,可没想到,又没有过多久,二殿下恢复记忆了,比以前还要阴晴不定了,如果可以,他们宁愿二殿下一辈子都没有恢复记忆,这是很好的事情,二殿下很累了,就让二殿下好好休息就行,其他的就让他们来。
可,心里想的,还是没有比事实来的快,事实,事实让人来的猝不及防,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想让二殿下好好的,现在却,就连现在的二殿下比以前还要糟糕了,起码,二殿下还没有那么不理智过的。
可面前的那些魔人却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凤九舞想要做什么的话,那他们也是绝对平静不下来的,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凤尊,居然想要独自撑下天雷,他们这些种族,什么都不怕不怕就是怕天雷,因为天雷一个恐怖,那他们都能够魂飞魄散的那种,可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居然能够做什么多,不是单独保下二殿下,而是他们全部的魔人,他们跟凤九舞来算,可以说是非亲非故,一个人的话,凤尊恐怕还能应付,他们这些人接受天雷的话,那天雷的能力也能够分散一些,可面前的女人,太厉害了,厉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活了那么久,伤了那么久的魔人第一次觉得,其实,神界也有好的,也不是全部神界都是坏的。
莫渊没有听那个魔人说的话,依旧拿着手中的墨色宝剑,朝着结界疯狂的砍下去,看着天空越来越黑,天雷也蓄势待发了,他心里可以说是揪心的不行,他真的后悔了,不是后悔报仇了,报仇了,他心里的恨,反而少了一些,他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就让她离开这里,或者第一时间就困住她,那样的话,起码天雷下来的时候,到时候活着的人是她,而不是要了她的命,她的命,可比他这条命都要有价值,他只要她活着,好好的,那样就真的足够了,就真的,真的够了,那样,就真的够了,他根本就不奢求什么了,真的够了的那种。。
可她居然,要为他挡下那些伤害,他根本不愿意,根本就不愿意,凤九舞,凤九舞,凤九舞,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子,明明,明明之前我就跟你说清楚了,可你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子。
天雷的那个声音,就像是要把莫渊的脑袋给劈开了一样,让莫渊的脑袋一阵阵的刺痛着,眼前的视线,也越发模糊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自己的泪水,还是自己的汗水,反正,他的心里,简直难受到让人心里心惊的那种地步,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一片片割开了的那种,心里揪心极了。
凤九舞,求你,求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就在莫渊挥舞宝剑的时候,终于,一道天雷直接劈在结界上,就像是要把结界给劈开一样,那种排山倒海的感觉,着实的骇人的不行,也让人看了心里鸡皮疙瘩的那种,那些穿着黑袍的魔人见到这里,忍不住微微闭了闭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种活着的感觉,真的好累,好累好累。
可还没等他们有寻死的念头,那天雷被结界给挡开,随即狠狠劈在了凤九舞所在的位置,却被凤九舞周身的一些神器给挡开了,这一幕,让他们瞳孔忍不住放大了起来,张了张嘴,声音也有些僵硬开口着“这,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他们可是魔人,凤尊这样子做,真的值得,他们可是魔人,杀了那么多仙界仙君的魔人,这个,这让他们要怎么才能说出口,反应出来,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要说什么好吗。。
最后还是刚刚劝莫渊的魔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缩了缩,声音有些颤抖开口着“这,这个,这个……”他平时挺稳重的,现在倒是有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该不该说,因为他还真没有见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