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带五个人去老大那边,伺机行动,若是任务困难,那就先缠住他们,莫要逞强。
凤天吩咐完自己就紧紧盯着剩下的三个男人,至于他为什么不去老大那边,也是有原因的,老大和那个叫媚子的女人要去干嘛,凤天心里还是一清二楚的,若是他们控制好的话,那么杀了那两个人也不成问题,要看的话也只能看大山的指挥能力了。
大山得令,带了五个人就悄悄离开了,凤天眼睛犀利盯着在场的三人,把手中的狙击手对准了老三,水系异能者,若是要抵挡子弹的话那得有准备的时间,火系和土系异能就算了,火系能融化射过去的子弹,土系可以抵挡子弹,能下手的也就只有那个异能二级,而且还是水系的家伙。
暗暗朝埋伏在四周的队友们打了个手势,其他四个队友也发出暗语,表示明白。
消音的狙击手射出的声音还是被三个比较敏灵的异能者发现了,不过太迟了,噗呲,子弹入肉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人心里很是兴奋,扑通,老二,老四望着那个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眉心中间一个黑孔的老三,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老四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靠,这般狗杂碎,老子非拆了他们不可。”
骂完刚想冲出去跟那些人拼命,凤天低声开口,“走。”
抽起手中暗袖插着的匕首,飞快冲了出去,运起丹田里的内力,狠狠朝老二刺去,老二脸一沉,火系异能直接出手,因为没有太大的准备,火系异能根本就没什么用,凤天手中的匕首划过老二的脖颈,老二避开了那致命一击,不过脖子左侧留下了淡淡一条伤疤。
老二脸顿时黑的跟锅底灰一样,等凤天拿匕首刺过来的时候,他这次学聪明了,飞快退了几步,再次运用起火系异能,浓浓的火焰让方圆十多米烧了个寸草不生。
另外四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则是针对老四开启了猛烈攻击,至于为什么四个军人为什么没有一个去办他们队长,呵呵哒,就队长那个不要命的狠劲,他们去了还给自己队长添堵呢。
而凤天不知道,他没有亲自去老大那边,倒是给了那女人一个可乘之机,也让他这一次的军旅生涯会有无法挽回的一次,同样也逃过了一劫。
大山看着黑暗中隐隐相叠在一起,起起伏伏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打了个手势,示意等一下行动。
“嗯,龙哥,嗯……你好厉害……”女人娇媚动人的娇喘声音响起,若是平常的男人听到的话肯定会想直接扑过去,可在场的六个军人都是有过严酷训练的,对那些暧昧的声音他们表示无动于衷。
“小狐狸精,若是要死的话,老子宁愿死在你的肚皮上,哈哈,真是****。”龙哥粗喘着气,动作越发猛烈起来,弄得女人不停尖叫。
媚子抬起那双带满情欲的媚眼,直勾勾盯着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龙哥差点被这眼睛搞得缴械投降起来,“小狐狸精,我那里骗过你了。。”
龙哥对这个陪伴了他半年多的女人特别满意,之前原本不想带上他的,没想到这个半路捡到的女人还会有一种奇怪的催眠术,而且武力不差。
“咯咯。”媚子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而还在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发现,低声轻语着“那,就去,死吧。”
龙哥并没有听清楚媚子说的是什么,再弄了几下之后,龙哥发现那里不对,抽身离开,可已经晚了。
龙哥颤颤巍巍抬起手,看见手中那布满皱纹的手,那起码是八九十岁老人家的手,瞳孔急骤收缩,指着妖娆站起身的媚子,很想开口说话,可却发现喉咙痛的要命,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咯咯,龙哥,奴家伺候你都伺候了半年了,该给奴家一点利息了吧。”媚子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出来,那笑容在龙哥眼中十分刺眼。
嘴角扯了扯,龙哥现在才发现,自己到底活的有多失败,还真的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可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了。
扑通,人体倒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吸气声,虽然那声音小,可还是被媚子给听到了,“咯咯,小哥哥们,看了那么久了,出来陪陪我呗。”
大山瞳孔缩了缩,看到那样的女人,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不安的感觉了,因为他们最大的对手根本就不是那几个雇佣兵,而是这个不是人的女人。
“退。”大山直接对五个队友下达命令,还没等人有动作,媚子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阵营里面,离大山的位置也就相差一米。
大山把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媚子,突突突扫射了起来,心中恐惧不停蔓延,他脑中只回响着三个字,逃出去,逃出去,原本是铁血军人的他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有一天还要栽在这里不成。
若是知道这次的任务那么恐怖,就得阻止队长接下这个命令,原本这个任务不是交给他们队的,他就是在自己领导那里看到这个任务,他才自告奋勇让领导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队的,原本自己队长是不知道的,都怪他,若是兄弟们出事了,那他绝不会放过自己。
“小哥哥,陪陪媚子呗,媚子好寂寞。”媚子柔声娇笑着,声音让六个军人神色恍惚了一下,大山心里暗叫糟糕,这女人居然会催眠术。
晃了晃脑袋,发现脑袋越发昏沉了,该死的,这不应该是催眠术,应该是精神异能加上催眠术,他们这次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怪物。
大山很想逃走,可他还想让自己兄弟先走,打了个手势让他们离开,五人也没多大反应,他们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魂,第一个:听从领导安排,第二个:绝对执行任务,第三个:绝不丢下队友自己逃走。
大山很是恨铁不成钢,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