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原本就觉得自己能在媳妇面前说什么话的,起码媳妇也不会赶他回去,可偏偏这个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而且自己媳妇其他的不威胁,偏偏威胁他如果明天起不来,那就不带他去了,这个可是他现在最头疼的事情了,现在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不带他一起去,如果媳妇能早点回来,他还不觉得什么,偏偏自己媳妇太忙了。
头疼,想哭,以前莫渊不管谁威胁,或是怎么说,他都不会觉得什么,可这次是真头疼了,以前他可以别人都不叫就随时起来,现在却不一样,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说话声中,他能不能起来了。
莫渊抿了抿薄唇,心里委屈极了,可也知道自己媳妇在看着他,而且还是不能他反驳的那种,心塞,想哭,郁闷,算了算了,这些也比不过自己媳妇的一句话,唉……
最后的最后,莫渊还是抵不过凤九舞的一句话,最终选择回去乖乖睡觉了,不过任由谁都能看出莫渊心中有些生气,凤九舞却不想那么多,毕竟,她也是知道莫渊个性的,莫渊生气来的时候可以把天都给捅出来了,可生气也有些像是龙卷风,一下子就可以消停下来,她也是为了莫渊好,而且她确实没有去那么久,所以她宁愿让莫渊生气,也不想他自己身体不好。
凤九舞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莫渊的眼睑,语气无奈开口着“别生气,我马上回来,你也得给我早点睡觉,听见没有。”
莫渊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张脸或是眼睛了,如果别人摸他脸,他一定跟那个人翻脸,可凤九舞摸就不一样了,他心里充满了熨帖,而且还有些依依不舍,不过前提下,是凤九舞不那么快放手,众人还在这里,看到这两人那样,差点没直接翻个白眼了,不过不是对凤九舞的,而是对莫渊的,莫渊那表情,妥妥的很好笑,如果让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来说,小两口那感情,实在是有些好了,甚至好过头的那种,这样以前说起来这件事情,他们还有些不相信,不过现在却不得不相信了,莫渊这个狡猾到不行的家伙,居然也能被凤九舞给收了心,这还跟个妻奴似得,虽然还比不上他父亲,不过也是快差不多了。
莫渊朝凤九舞笑了笑,轻声开口着着“你去吧,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众人被莫渊这些话弄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说实话,莫渊真的挺让人觉得奇葩的,喜欢的时候是真的很喜欢,可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真的是理都不想理的那种。
凤九舞也不再耽误了,直接说了一句就离开了,而莫渊留在原地,被那个说说,这个说说的,还是因为莫老爷子发话了,莫渊才能直接离开的,不然以其他人那样子,都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了,特别是冷静悦,调侃起自己儿子,她简直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绝对就是一个纯属只喜欢坑自己儿子的亲妈。
凤九舞率先来到桑老他们所在的客厅,在敲了敲门后,里面的人就直接打开门了,开门的是重止清,重止清在跟着三长老来到这里,就没有离开过了,心里也特别想要离开这里,主要是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他想离开,却离不开,毕竟三长老跟桑老那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说着说着,就讨论起了灵药的用处,炼丹的事情,甚至更加久远的事情上去,他被两人说话里面的容量给惊住了,有些他听的懂,有些他真听不懂,毕竟他们六兄弟中,父亲的炼丹术,就像是全部遗传到六弟身上一样,最重要的还是,六弟的炼丹术,在同辈之中,恐怕没有一个能媲美的。
在有人敲门了之后,他离开走到大门口,直接打开了门,原本以为还不是小九儿,毕竟小九儿要先去忙一些事情,恐怕没那么快过来,不过他也想看一下谁来了,也好找个机会开溜,三长老似乎忘记他们来的目的了,还想是忘记他们跟四方城有仇的事情了。
索性重止清打开门,看到是凤九舞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随即语气低声又带着一丝兴奋开口着“小九儿,你终于来了。”
里面的人也听到重止清这话,连忙站了起来,就连桑老也不例外,桑老可是知道,来这里主要是帮莫家大少看眼睛,还从其他人口中听出一点小消息,城主主要是因为这个莫家少夫人才让他给莫家大少看眼睛的,而且他那个人也提醒过他,宁愿得罪其他人,也不能得罪这个莫少夫人,这个女人,好像是城主的逆鳞。
桑老想到这里,望着凤九舞的眼中充满疑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居然能让城主大人惦记了那么多年,而她跟城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关系又如何,这个他还是挺想知道的。
三长老看到凤九舞的时候,眼睛也忍不住亮了起来,快速朝着凤九舞走去,语气也跟重止清那样,有些兴奋,更加多的还是感慨,对三长老来说,自家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还会给他这个三爷爷备东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小九舞,你来了。”三长老连忙把凤九舞拉了进去,语气兴奋开口着,原本张口就想谢谢凤九舞给他的那个灵药了,而且还想问凤九舞还有没有那种灵药,他无论做什么,只要有天品灵药,只要有,他一定倾家荡产全部弄下来,对他们这种炼丹师来说,灵药的作用可以让他们付出什么代价都行,特别是更加贵重的灵药,他们炼丹术不能够提升,这要说是天赋的问题最多,不过灵药的作用也很大,毕竟没有更加高级的灵药给他们试炼,他们做什么也有些无济于事。
凤九舞第一个反应有些想要躲开三长老的手,不过看到三长老那殷切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关心,她也就没有那样子做了,不过身体还是有些僵硬,毕竟二十多年来的习惯,还真是很难就因为什么事情就改掉,特别还是她这种的,在上辈子,她最严重的,都可以几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的人来说,人际关系还真是她觉得最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