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仙皿见了黑暗就会枯萎?”桑老漫不经心开口着,大长老心里莫名有些慌,却知道自己没有悔改的余地,毕竟刚刚是对着这么多人的时候开口的,心里也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跟别人说他得到仙皿才几年就行了,也不会搞了那么久,十年仙皿必须见一次黑暗,他已经没有悔改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对,这个我刚刚就说了。”大长老表情沉沉的,也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没一会儿,桑老就伸手拍起了响亮的鼓掌声音,这让大长老心里又忍不住慌了慌,心里差点骂娘了,桑老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搞的他都有些不安了。
桑老也就抬手拍了两下,就没有再做什么了,只是轻轻笑了笑,可说出的话却厌恶到不行开口着“没想到原嵩那个家伙,教出来的人居然是这样满口谎言,还面不改色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难道你心里就不会觉得什么恶心的?”
桑老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炸开了锅了,心里都不可置信极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桑老刚刚说,大长老那些都是骗人的,可这怎么可能?知道桑老身份的人,心里已经相信了百分之八十左右了,毕竟桑老没有必要因为这种话而骗人,可这实在是太奇怪,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这怎么可能,大长老,为什么要骗他们?这是众人心里的疑问,也是懵逼。
不了解桑老的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有些大人物跟家里的长辈都对桑老的态度也是让他们尽力想象的。
大长老听到桑老这话,脸色青了又青,白了又白,格外的好笑又好看,看的其他人心里暗爽着,对他们来说,大长老刚刚那嚣张的样子,他们还真的看不下去,现在倒好,直接被人那样子说了,也不知道大长老等一下要用什么来应对。
众人那般看好戏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大长老,对他来说,有些人想要做什么,这个不关他的事情,可只要那些人得罪他了,他就一定不会放过在场的人,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在场的人,等他回去之后,他一定会收拾这些人。
深呼吸一口气,大长老随即语气冷冷开口着“桑老,我敬你是前辈,你最好别给我乱说,你再那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桑老冷冷笑了笑,语气不屑开口着“哦,你敢说这话,就证明你刚刚真的没有骗人?你们神医门,还真以为只有你们厉害了,我四方城想要对你们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伸手对付你们罢了,我有必要在自己没有确定的时候,对你说这种话吗?还是你觉得,你的话,没有任何漏洞?亦或是,你觉得,在场人会相信你,不会相信我?谁给你的信心这么想的?”
大长老脸色更加差了,因为桑老说的那些,都是他心里想的,桑老说的丝毫不差,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多一些,他确实没有想过,四方城的桑老会来到京城,甚至还很巧合的知道仙皿的情况,而他刚刚所说的那些,就像是被人直接啪啪打脸一样,生疼的不行。
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大长老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然一切都完了,如果在场的人真相信了桑老说的,说他刚刚是在骗人,而他根本就没有仙皿,只要这件事情一被人觉得,那他就真的完了,如果知道在场还有一个这么大的人物在,他恐怕会在给莫渊看完情况之后就说没有办法治疗,现在一切都完了,而且还是要翻不了盘的那种,所以绝对不能承认,绝对。
“桑老,那我问你,我这幅画,画的仙皿不对吗?”大长老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也就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了,可心里还是窝火的不行,直接开口着,针对性极强“桑老,有些事情可不能乱说,我也没有必要说谎,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到时候我还要给莫少看眼睛,如果莫少的眼睛不能治疗成功,那也不就是我的问题?我不至于笨到连这一点事情都想不通的地步。”
桑老听到这话,非但没有觉得什么,反而多了一些好笑,随即不屑开口着“我能跟你说这种话,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你以为我没有一点依据,而且你门主在我面前还得算是晚辈,你觉得我有必要用这种话来忽悠别人或是你,你自己心里心知肚明,明明没有影的事情,非得说你有仙皿,你画的确实不错,可你说得仙皿那些特点跟习性,可完全不一样,你说你二十多年前得到仙皿的,可你却没有见过仙皿见过黑暗的样子,你这岂不是在忽悠人?还把这么多人当傻子?医术不行就不行,为什么还要骗病人你有方法治疗他的眼睛,在医学领域里,你这可是犯了大忌。”
大长老扯唇冷冷笑了笑,语气没有一丝情绪开口着“那桑老一定认定我是在骗人,我有得过仙皿,你也说你有得过,那为什么一定要说我说的不对,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我大可以回神医门把那东西拿过来。”
大长老这信誓旦旦的话,又让其他人相信桑老的天枰忍不住动摇了起来,心里也有些疑惑跟茫然,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说谎,亦或是谁想做什么,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茫然了,不知道四方城桑老的人多的是,只有听过神医门名号的人直接选择相信大长老,有一半的人选择相信大长老,有百分之十的人选择相信桑老,毕竟四方城,那绝对不会骗人,还有百分之四十是选择观望的,相信谁,他们心里也有答案了,不过那又如何,有些事情一发生,最多的还是反扑,等一下他们一相信谁,那人可能就是骗人的呢?在场人心里都聪明的不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论之前,他们绝对不会一下子就选择相信谁或是谁的。
桑老眉头挑了挑,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在他说出这种话得时候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果然是原嵩那老东西教出来的玩意,跟他一个德行,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