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止水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心里没有太多把握,六哥那个臭脾气,能治的了他的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外甥女凤九舞,一个则是那个女人了,就连他父亲跟几个哥哥都拿自己六哥没有办法,自己六哥除了脾气暴躁,还有些一根筋,不然也不会遇到一个女人,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之后,就除了炼丹就是把那个女人身边的桃花给赶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说低不低,要说太高也不是那么高,不过那个女人还有一个的话,也跟自己六哥一样,有些一根筋,认为自己六哥就是在不想让她好过,即使六哥说的再多,她也不相信六哥喜欢她,这才是最悲催的一件事情了。
到时候冷博如果这个治疗不行的话,那只能让六哥来了,毕竟冷博的身份,他们还真不能说不治就不治了,毕竟还有小九儿的这层关系在,到时候真不行,还是得小九儿出马。
“没事,这些举手之劳罢了。”重止水说的轻描淡写,可众人却没有发现他心里的无奈和心酸,毕竟,这些事情,告诉在场的人,到时候他们也只会担心,并不会改变什么。
五人在这里交谈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冷静悦跟花嫣儿也就相继下去准备吃的了,也不是她们进去厨房准备,毕竟两人都是大家小姐,花嫣儿是被家人宠着长大的,冷静悦则是天生不是下厨房的料,她们两人也只是去厨房让人弄一些其他人比较喜欢吃的东西出来。
在场则是留下三个男人,不过最多还是冷博跟重止水在说话,莫连末则是在当听众或者面无表情,也不是说他不想理重止水,只是天生对家人才有那么多话,和对冷静悦才有那么多,其他人的话他一般都是一个表情没有变化的样子。
准备了一个半个小时才把饭菜准备好,不过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去把两个孩子叫醒,吃饭这是正常的,就是没想到两个孩子居然能在房间里待了五六个小时还不出来,现在都到吃饭的时候了,想去喊他们又担心两人睡得正香,或者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
最后还是重止水说了一句“还是把他们叫醒吧,没有吃饭终归对身体不好。”重止水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那么久没有见到小九儿,他心里也是想念着紧,再加上莫渊的眼睛他也得看一下,不过莫渊这个是附带的,他最想见的还是小九儿,心里迫切想要见到小九儿,听他们说的那些话,他知道小九儿没有受伤,可落日森林那么危险的地方,那几个孩子居然还敢在那个森林里走来走去的,真是让他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冷静悦颇有些为难了,如果那两个小家伙在睡觉还好一些,她可以叫醒他们,可如果那两个小家伙在做那些事情呢?如果她去叫了,会不会打扰到他们了。
重止水见到几个这个表情,心里忍不住怔了怔。随即问了一句“怎么了?”
冷静悦见重止水问了,脸微微红了红,轻轻开口着“那个啥,师兄,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叫好,那个啥……”
还没说完,面前就站了一个人,一抬头,莫连末伸手就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怀里,语气有些不开心开口着“你脸红什么?”
冷静悦被莫连末这表情搞得有些懵逼,随即张了张嘴,轻轻咳了咳,脸更红了,很想告诉莫连末,她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了,能不脸红,而且莫连末平时也没有一个把门的,总是对她酱酱酿酿的,她能不能说她刚刚想到了那种事情上面,即使快五十岁了,她心里还是挺无奈的。
“没有脸红,只是……”冷静悦轻轻咳了咳,很想对着重止水再说什么。却被莫连末再次把脑袋按了回去,随即莫连末对着重止水就开口着“你去那个房间叫他们,那个书房里面有个休息室,别直接闯进去,记得敲门。”
如果冷静悦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些含糊了,莫连末这话就直白多了,让重止水脸微微红了红,都有些尴尬了,即使他洁身自好三十多年,却也不是一个愣头小子了,这些还是有些清楚的,也难怪师妹会那种表情了,就连他也有些难以幸免行不。
不过看着面前男人那占有欲十足的样子,重止水心里也没有太不开心,反而对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满意的样子,他对冷静悦真没有那种心思,有的也只是像姐姐,又像妹妹那种感情,小时候他就比冷静悦还要成熟一些,他年轻的时候了冷静悦也不会防着他什么,再加上小时候他被冷静悦救过一次,那时候他就把冷静悦真的放在了心里,不过只有亲人那样的感情,并没有其他的,他从小就有师父,而冷静悦是十多岁快才被师父收入麾下的,所以要算的话,他比冷静悦还要早成为师父的弟子,他们这些人收徒弟根本就不会看年龄排行,只会看谁成为弟子最早,就做师兄姐的那种。
而能看到冷静悦有一个那么在乎她的丈夫,他心里也是由衷为她感到开心,毕竟冷静悦是一个很好的人,值得被人给好好珍惜。
重止水看着冷静悦的眼神中有开心,也有真的为冷静悦感到幸福的意思,其他人也能看出来重止水并没有那些心思,不过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意思在,莫连末这个醋意有些上天的人,一看到重止水那表情,心里就忍不住磨了磨牙,心里无奈极了,偏偏他只能暗自生气,跟自己较劲,却也做不了什么,不然他真的生气了,不原谅他的人恐怕就是他怀里的女人可,而他这辈子最不愿意的,就是让这个女人生他气,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目光沉沉盯着重止水,脑中还是不期而然浮现重止水那时候跟冷静悦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是非常不开心,非常非常的不开心那种,他会控制住自己不讨厌重止水,也做不到能相安无事讲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