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婧萱从麟王府回来后,就一直躺在院中的矮塌上,若有所思。
罗月如见复婧萱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口问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复婧萱依旧那副呆呆的样子,丝毫没有听见罗月如在叫她。罗月如提起嗓子,大声叫道:“师傅!师傅!师傅!师公来了!”
复婧萱立马回过神来,一脸诧异地看着罗月如,“你在搞什么鬼?”
“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徒儿怕师傅您被勾了魂去,这才把你唤醒。”
“我这是在想事情。五哥跟我之间有道越不去的坎,我得想法子把它克服了。可是吧,我再怎么样,都只能是云虚派的身份,那我还是属于一无所有之人。师傅曾经提过,师兄好像收了一个别国重臣之子,我在想该如何利用。而且那个国家是哪个我都不大记得了。得回去问问师兄。”
“那他们怎么可能帮师公呀?”
“那时我要来这儿时,师傅曾联系过那个师侄,请求他的帮忙,师侄同意了,但是吧,我拒绝了。我自己偷偷跑了出来。这才……”
“诶呀!师傅你是不是傻呀!有人帮忙干嘛要拒绝!人多力量大嘛!真是的!如果我们有结实的后盾,还怕什么白府么!不管有几个白府都给它刷刷拆了!”
“诶诶诶!你这徒弟,还教训起我来了。好好练功。今个儿已经十月初一了。再不好好练功,怎么回天妄山看你师祖呀!”
齐浩飞身下来,道:“太师叔,我来汇报了。”
“哦,怎样?坐着说。让你整日在外奔波,辛苦你了。”
“不妨事!能替我们美女太师叔办事,这是我的荣幸呀!回去了,定能叫一众师兄弟羡慕一番。”
“凌峰把你教导的同他一般。甚好甚好。说说吧!”
“上回我去白府给那白馨月下了一味药,前几日见效了。白馨月的肚子大了起来。白伏靖坐不住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倒是那慕瑾赦还是依旧同他母后求亲之事。现下肚子大了,这事必成定局。白馨月定要嫁于那慕瑾赦。这下好了,白府是彻底得罪章府了。皇后心里定有一份间隙,白馨月嫁过去可有好日子过。如此不安分的女子,本就是宫中的忌讳。”
“做得好。白府让皇家面子过不去,定能叫皇帝皇后同白伏靖心生间隙。”
“太师叔,你对白馨月的惩罚是否有些太轻了?”
“从何说起?”
“白府如此惨绝人寰连小婴儿都放过,定遭天谴。而太师叔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愿意放下过去重新接纳他们,而他们却害你九死一生,那时,你还是小儿。如此狠心的家族,定要叫其吃吃苦头。而到现在为止,就伤了白鹄浩,关了白鹄勍。”
“我这手上的疤就是白鹄勍弄的。那时,他们把我关押在水牢之中。白鹄勍每日闲来无事,必去牢中报道,每日与我以鞭刑。某个他竟用那烫红的铁棒刺入我这左前臂,便留下了这一伤疤。师傅说,那是我命定的一劫。所以,我现在只恨白伏靖,若不是他,我绝不会如此。其余之人的处理,只是给白伏靖一个提示,我,那所谓的天煞孤星回来了。他大儿子被我所伤,想必也没什么作为了。他经脉尽断,这辈子也没办法再上战场了。白鹄勍定会在那关一辈子。等众人对其遗忘了,我自会去要了他的性命。倒是白馨月,这嫁到赦王府上,自有其所要吃的苦头。我觉着足够了。”
“这样子的人死了都不为过!齐浩全听太师叔的!”
“谢谢。”复婧萱报以浅浅一笑。“齐渊最近不知可安好。调查那伙儿侍卫,不知他可安全。这事,起初不应该交给他做的,太危险了。我应该自己去的。”
“太师叔,你该信任大师兄!大师兄在你这儿学了那么久的武功,自然不会差,放心,他不会出事的!说不定,现在就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