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叱~叱~
距离冰帝校门一百米处,三辆黑色轿车低调地停在马路边缘地带。
从开头和末尾的车里分走出身穿黑色西装,佩戴墨镜的六名青年男子。
他们先是表情肃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边环境,又对其中一明显是个头头的男子点头示意,其余五人分别返回车中,留下那个头头一人站在位于三辆车中的中间仍然未有动静的车前,静静伫立等待。
“你们先回去吧,阿飞。”中间车内传来冷冽地声音。
坐在驾驶座上的阿飞点头,下车关上门,带上守在车外的人上了第一辆车,带着第三辆走了。
“阿飞?我们就这样走了?主子他……”之前守在车外的人通过后视镜看到记得越来越远的车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哎,我说啊~”阿飞无奈地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木子啊木子!你叫木子可不是真的木头啊~我们呢~就别打扰主子玩游戏的兴致了。”
木子黑着脸拍掉了肩膀上的手,“也不知道主子这次的游戏里有谁?那人真是有得玩了。”
阿飞惊恐地看着木子,用手颤抖地指着他,“我嘞个去!木子你这万年大木头竟然会幸灾乐祸!我没听错吧!”
“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啊~大木头?呵呵!”木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好了别搞怪了!回去了。”
阿飞耸耸肩,摊手,“怪我喽~”。伸手一把圈过木子的脖子,也不管他挣扎,低头在其脖子处呼出一口热气,蹭了蹭,“走了走了~回家我们继续……”
木子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勾唇一笑,一只手背到身后搂住阿飞的腰,捏了捏,感觉到手中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满意了。
木子一手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手,一手搂紧怀中的人儿,帮他揉了揉腰,邪笑道,“好啊~看来昨天我没有满足你呢,今天刚好主子我们给放三天假呢,那我们就不要出去了,在家玩就好。是吧~阿飞!”
阿飞看着木子的笑容傻傻地点了点头。
——放他们两在一处可以吗……主子这样做,对烈……烈还撑得下去吗……一个人……阿飞也是傻人有傻福啊,还是不知道的好~——by木子
前面开车的司机内心崩溃!只得加速,心里默念~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握草!我还在啊!两位老大!要保护狗狗的知不知道!——
仍停留在冰帝学院外的那辆黑色轿车里没有他们那般活跃。
车内只有两个人,一人五官精致邪魅红色的头发凌乱,更显不羁,本应是鲜活却满是颓废。一人栗色集耳半长发丝,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半睁的眼,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也遮不住其血红的瞳孔,幽深而危险……
“彦~”声音低沉邪魅,岑溪图烈揉了揉凌乱的红色头发,双手背到脑后,靠在座位上,头偏向车窗,“一定要是他们吗……你什么时候你才能看到一直在你身后的我……”
山口彦不动声色利用半长的刘海遮住眼里的波涛,收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慢慢收紧,直到恢复平静才开口,“烈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你不是一直都在吗~我呢……只是想跟他们玩一个游戏而已。”
“我先走了,有重要的事再找我,我知道你可以的。”山口彦说完不等回答就关上车门朝冰帝大门走去。
“呵呵……这次真的只是游戏吗!自从遇到你,这十多年都过去了,而我却浑浑噩噩,腐朽也许离我不远了吧……”岑溪图烈看着远去的人,低低笑出声,一滴滴水珠却从他的脸庞滑落,“我可以?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还可以继续下去多久……好累啊……我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