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夜昭便回了后院,身上还是一阵的乏,心道这酒以后是不能多喝了。回了屋子,便歪了床上,沉沉睡了。
…
下午时候,夜昭才迷迷糊糊醒过来。“醒啦”抬头望去,只见夜凌正端着个酒杯坐在桌前喝着,一个沉头,又趴了枕头上。“薛谭估计明天就到,到时我可要去看看”,夜昭趴了床上“你可别乱来,这毕竟是人家地盘”,夜凌又是一杯喝了“放心吧”。夜昭又沉了会,便穿了衣服起来,净了脸,这才出了门。
“三哥,谁赢啦?”祁云猛的从后面穿出来。
“什么赢啦?”
“就是你和聂涵的比赛啊,我和高佑可是打了赌的,快说快说”
“你们压的什么啊都”
“我们赌的输赢,我赌你赢”
“高佑认为我会输?”
祁云一笑“他要赌你赢,可是我也赌你赢。那样就没法玩了所以我就让他赌了你输,一赔二!快说,输了赢了”
“我要告诉你输了呢?”
祁云看了看,叹气道“输了就输了,反正也只买你赢。”夜昭笑了笑“根本就没比,我骗你的”祁云一愣,又笑起来“这样最好,我去告诉高佑,以华清舍的决赛为准,免得被你们再骗了”,夜昭又道“喂,你不是不在乎输赢么?”“谁说的!”那人仰头一声,溜溜去了。
第二日一早,聂涵便叫了夜昭,两人一道去北巷为公孙武送行。路上聂涵问道“夜老板,你说公孙兄弟为什么会急着走”夜昭摇摇头“不清楚,有自己的事情吧”聂涵默了会,又道“夜老板,我听人说今年棋会齐都派了薛将军过来。你有所不知,其实这棋会在前朝时候本身就是以选取人才为目的的,不然也不会惹的那么多富家公子参加,前边几次一直是我夺魁,可我本身是世家子弟,不入朝门,所以没什么,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公孙武,齐都便也重视起来。这次派来的薛将军,可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你若是在棋会上得了名次定会得他青待”夜昭笑了笑没有说话,聂涵又道“我看过你下棋,得第一还是可以的。今年既然公孙武不参加,我也就不去了,第一你定是稳拿”夜昭看了看聂涵,见那人低着头,沉着脸,一副气馁。“我也不参加”夜昭笑道。聂涵抬头看看夜昭,想是看出那人心思,那人却是看着前面,只道是“我不在乎”
两人到了北巷,只见是一番热闹。小巷的门前围了一群人,夜昭聂涵两人过去,只见众人都是被门童堵了门口。
“公子今天病了,不见客。你们回去吧”
“一会薛将军会过来,我们只是先来看看,开门啊”
“公孙兄弟!..”
“...”
聂涵夜昭对看一眼“看来今天是不巧了”
“我们还进去嘛?”夜昭问道。
“正门肯定是不行了”聂涵眼珠一转“我们翻进去”
两人找了一处僻静地方,夜昭轻身一跃便进了院子,那聂涵却是爬了半日,硬的爬了进来。
“你不会功夫啊”夜昭惊道。
“你有听说我会功夫嘛?”
“你不是世家公子么”
“世家公子也不一定会啊”
夜昭想想也是,自己兵家子女不也不会嘛,索性也不再问了。两人进了院子,直接向里去了公孙武房间。一进门,正看见公孙武站在屋里。
“公孙兄弟恭喜啊”聂涵夜昭两人过来便贺道。
“你们怎么来了”公孙武见得两人却是一惊。
“我们翻墙进来的”
公孙武听了这才静下来“恭喜什么啊,我现在逃跑还来不及呢”
“这怎么讲”
公孙武看了看两人,叹道“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是不能让这个薛将军见到我。可现在~他这来的太快了”
三人正说着,外面便是嚷了起来“薛将军到!”公孙武一惊“不行我得赶紧走”说着便往墙角跑去。“外面全是人!”聂涵叫到。看得那人一番急切,聂涵道“我先出去,给你拖会,你们俩快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躲起来!”
说罢便起身去了门口。
夜昭公孙武站在走廊着急“要不就藏起来吧!”
“这院子根本没地方藏!”
两人正说着,只听一声轻唤,转头看过去,便见房上跳下一人,夜昭转头看去“凌哥!”
“夜昭,你怎么在这?他是谁啊”
“这是公孙武,凌哥薛谭要来找他,可是他不想见,怎么办。”
夜凌绕着公孙武一番打量“好面熟啊”
“诶,凌哥有没有办法啊”
夜凌打量公孙武一番也没有想出那人究竟是谁,听得夜昭说话,便道“公孙武是吧,那薛谭有没有见过你?”
公孙武摇摇头。
“这就好办啦,跟我来”说着引了公孙武到了院中,一个跃身到了房顶“你就躲在这别动,我一会就冒充你见他”说罢笑了笑跳了下来,又来到夜昭身旁,附在夜昭耳边说了几句,便朝屋内去了。
夜昭看了看房顶,摆了摆手,示意公孙武趴下躲起来。看得人好了,便起身朝门口去了。
…
却看这边门外,聂涵站在门口,挡着众人,嘴上也是不停,好看一个舌战群儒!
“薛将军就这么急,要进这门的三个棋局可是还没过呢”说话的正是聂涵。对面的男子三十上下,身后随了两人,面上微微带笑“聂公子这是要出题考我喽”
“不敢,不敢。只不过这是公孙兄弟的规矩罢了”
“哦,我之前可是没听说啊,恩,李县令”
旁边那李县令听了,也是一脸窘迫“这~”
几人正说着,夜昭推门出来“公孙公子说了,只见薛将军一人,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见”
说罢看了看聂涵。
那薛谭听了,依然是一副轻笑看着聂涵“带路吧”夜昭听话转身正欲引路,后面忽的一声三哥,接着便冒出一人,正是祁云。“我也想看看诶~”夜昭轻一个暗暗的摆手,祁云便跟着溜了进去,聂涵也进了院子,那门童便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