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直接撞在了树干上,尽管衣服穿得厚实,但是莫静还是感觉到了后背有灼烧感。
而此时与她相撞的那人在被弹开了之后也有些吃力的爬起来,摘掉了头上的滑雪帽,担心走到莫静面前关心的问:“不好意思,害你受伤了,你没事吧?”
莫静抬起头,一张温润而深邃的五官印入了她的眼潋,熟悉的脸上满是担心。
“是你!”莫静有些吃惊着,没想到,在这滑雪场居然还能碰到熟人。随后将自己手中的滑雪帽也脱了下来,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开,白茫的大雪映照在莫静白^皙皎美的脸上。
邹士杰看着脱下帽子后,露出本来面帽的莫静,也显得有些错愕,他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能够碰到莫静,那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孩。
凌漠远快速的滑到莫静的身边,丢掉手中的滑雪杖,如石刻般俊冽的脸上盛满了担忧,“我看看,有伤到哪里吗?”
莫静试着站起来,但是脚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然后看向凌漠远:“好像脚扭了。”
“我有随身带了药酒,对跌打扭伤很管用,在我下榻的酒店里。”邹士杰说。
凌漠远冷冽目光扫了他一眼,然后抱起莫静往回走:“不用了。”
“我那药酒是特制的,很管用,擦好两个小时就能起作用。我把莫小姐给撞了,让我尽这一点心弥补吧。”邹士杰追了两步,说。
莫静躺在凌漠远的怀里,探出个脑袋说:“漠远,试试看吧。出来旅游,总不能让我跛着个脚吧。”
一般的药脚扭伤了,少则一天,多则两三天才能好。邹士杰家里是世代中医,有一些效果好的特制药也不奇怪。
凌漠远冷冽的眉毛轻皱了下,薄唇轻启:“走吧。”
……
低调而又奢华的酒店房间内。莫静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沙发沿上,任由邹士杰拿着粘了碘洒的棉签给她的手消毒上药着,浓烈的酒精味飘洒在房间四处。
而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凌漠远锋锐冷冽的黑眸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邹士杰的手。
表情凝重的像是乌云压顶一样,修长结实的双臂环绕在胸前,健硕的身体看似闲散的倚靠着身后的白色沙发里,双^腿交叠在一起,英俊的脸部轮廓随着时间分秒过去,越发的阴霾难看起来。
而邹士杰顶着巨大的压力给莫静上着药,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他。在他那寒冷的目光中,就连邹士杰也渐渐的觉得手些着沉重颤抖着。
莫静像是没心没肺,丝毫没有查觉出来一般,脸上还扬着笑容跟邹士杰说笑着:“邹医生怎么会来这边啊,是来旅游的吗?”
“是啊,最近刚好院里没什么事,就出来走走。”
“我倒是真没有看出来,像邹医生这么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喜欢滑雪这种极限运动。”莫静谈笑间尽是自然,身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