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怎么回事,这是哪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用力晃了晃脑袋,忍受着脑子里传来的阵阵巨痛,环顾四周,从周围的岩石和各种石制的生活用品,谭文瑀猜测自己正在一个山洞里面,谭文瑀挣扎地爬起来,缓缓地下床,单手抚着石床,慢慢地向洞外移动,下午的太阳还有点刺眼,从眼睛感觉的刺痛,和身上传来的疼痛,谭文瑀知道自己还活着,不禁感叹:活着真好!
“那小子好像醒了,快点去看看。”黑衣老头急匆匆地跑进山洞,完全不顾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白衣老头。
“哎,等等我啊,跑那么快干什么啊?我又不会跟你抢。”白衣老头提着长袍前摆,喘着大气地说着。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老头,谭文瑀不禁疑惑地问道。
“我是天下第一能武,武应通。”黑衣老头立马抢答道。
“吾乃天下第一能文,文应通。”白衣老头慢吞吞地摇头晃脑地回答。
“别吾爷爷吾奶奶的了,别烦人了,有什么话能不能捋直了说,啊?”黑衣老头对着白衣老头气愤地骂道。
“这与你何干,汝等粗人怎能知吾读书人之事?”白衣老头不甘弱势地回敬着。
“白老头,你再说,我就拔光你的胡子。”黑衣老头说着,作势要来拔白衣老头的胡子。
“黑老头,你敢?”
“白老头你说我敢不敢?上次谁的胡子被我剃光了的?”
“你要是再来,我便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不知道是哪位不到10天就来找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条蛇是你放的,我只是让你取回去罢了。”
“是我放的,那又怎么样?你是想打架么?好啊,我奉陪到底。”
“不要以为你会功夫能怎么样,你那只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我会将你口诛笔伐,在你精神上对你进行折磨,看看你厉害还是我恶毒?”
“有本事就别动口”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拍死你”
“喂别闹了好不?我才醒就要受到你们无情地摧残么?”谭文瑀看着一个黑衣一个白衣的两个老头,不知道为了什么,说着说着吵起来,吵着吵着又差点打起来,还不管身边这个伤员,真是可气啊!
“哎哟呵,这小子醒了啊,咱俩先不要吵了哈,先讨论下谁来教这小子。”黑衣老头拉着白衣老头的袖子急匆匆地问道。
“黑老头,这小子是我先发现的,所以我来教吧。”白衣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白老头,这小子是我救起来的,所以我来教。”黑衣老头反驳道。
“咳咳,我是当事人么?”谭文瑀刷了一下存在感,弱弱的问着。
“算是吧”两人思索了一下“那我可以提下的意见吗”
“不可以!”两人不假思索地同时答道。
……不带这么玩的啊!
“他身体体质不错,适合练武,我先来教。”黑衣老头拉过谭文瑀的手,紧紧握着生怕谭文瑀会跑了一般。
“他好像伤得很重好不?你再叫他练武,还不得伤上加伤啊?依我看啊,还是先学文的好。”白衣老头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可是我想教的时候,你一定要让我啊!”黑衣老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等等,我可以问一下么?”
“不可以,跟我走吧,我先教你学文。”白衣老头拉着谭文瑀的手就向着一个茅草屋走去,生怕黑衣老头抢了他一样。
“等等,你要带我去干什么啊?不会是要.”谭文瑀急切地问着,可是后面传来了:“白老头,别折腾死了啊,我还等着呢!”这让我们的主角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吓得谭文瑀忍着痛挣扎着。
“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祖母等着我照顾,下有,下有待哺的婴孩需要我去抚养,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这可怜的人吧”谭文瑀央求道。
“谁说要杀你了?我们只是好久沒人陪了,才会教你东西的,要是我有徒弟,至于找你这资质平庸的歪瓜裂枣吗?”白衣老头没好气地说
刚才不是说我资质不错么?怎么一回头就成歪瓜裂枣了呢?这也太那个了点吧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难道就要毀在这两个老头手里吗?不要啊.”茅草屋里传来谭文瑀杀猪般的惨叫声,紧接着便没有了声响。
三年后
“黑老头,你看见小文子了没?是不是你又拉去练武了?不是我说你,我教得好好的,你叫走他干嘛?”白老头一见黑老头就逼问道
“什么?白老头你也没看见他,这小子我也沒看见啊”黑老头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我说,那小子是不是又到池塘边去了”
“他要不在,多半在那里”
“走去把他逮回来”
“不是我打击你,你能逮到你这徒弟么?”
“哼,不知道是谁连我这武夫教出来的弟子都辩论不过了呢”
“是啊,我们的徒弟都比我们厉害了,是不是应该让他出去看看”
“是啊,世界那么大,那小子还年轻,不能让他的青春浪费在我们两个老头子身上。”
“哎,放他走,你舍得吗?”
“怎么能舍得呢?三年来,我天天打他,你天天骂他,他要是走了,我打谁啊你骂谁啊?”
“还是先找到他吧!”
“走吧”黑老头拉着白老头的衣袖,迅速向池塘掠去
“看,那小子怎么还跑到山顶上去了?”黑老头丢下白老头独自一人向山顶飞掠过去。
“你个老东西,轻点不行啊?我的腰啊,你是想杀了我吗?哎哟.”
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谭文瑀咽了口口水,三年来谭文瑀学了文、武应通几乎所有的知识,已经算得上文武全才了,可是谭文瑀任然忘不了现代的战友们和家人们,所以三年来,只要有时间,谭文瑀就会来到这个悬崖,这个谭文瑀穿越来时掉落的悬崖。
“别跳啊,有话好好说,要是你想离开,我们不会拦你的,我知道,这三年来,我们耽搁了你不少的时间。我总是看见你在这里发呆,总是在这里找出口,可是你也别为了这个而寻短见啊,我这就让你离开这儿,让你出去看看,世界那么大,是该让你出去走走了”黑老头将谭文瑀从悬崖边拉了回来,连珠炮般说着。
“是啊,你想走我也不会拦着你的”白老头也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谁说我要跳崖了?我只是想回家,站得高点才可能看得到我的家呀!”谭文瑀低着头,缓缓地说着
“你是该回去看看了”
“对,你两天后就走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流露出丝丝的悲伤。
“真的吗?你们真的放我走吗?不会再把我抓回来了吧”谭文瑀疑惑地问
这三年来,谭文瑀不知道逃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不是被黑老头逮到,然后暴打一顿,再被拎回去;就是被黑老头安置的陷阱困住,然后被饿上一天两天,再被黑老头无意间发现救回去,至今谭文瑀走得最远只到这个池子,而更远的只能看看罢了
“说话算数,绝不反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谭子,在外面不比家里,那里充满了危险,要小心啊你,别被别人暗算了”
“现在文兴武衰,到了外面可以先考个状元,再作个官好好保护自己,别让别人欺负了,要是在外面吃了亏,千万别说是我们的徒弟这样是给我们丢脸,懂么?
“我真的可以走了吗?是不是又有新的陷阱啊?不要又等到我饿的半死不活才来救我,知道么?你的陷阱已经让我心理产生阴影了。。”
“唔,给你”
“什么东西?”看着黑老头递过来的一张黑乎乎的油布纸,谭文瑀不由自主的凑过鼻子去闻了闻.只觉得一股酸臭味夹杂脚丫子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然后脑袋一阵空白,差点没被这臭味给熏晕过去。
“小谭子快扔了,黑老头你这是什么玩意儿?想臭死我们啊?小谭子,你还不赶紧扔了”看着谭文瑀还拿着臭味根源保持着呆滞状态,白老头想伸手去打,却又害怕那恶臭,就只能在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手舞足蹈。
“额呃呃呃”谭文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咳咳咳,你是想把我永远留在这里么?”终于吐完了,正要用手去擦,顿时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呃呃呃”谭文瑀又是一阵狂吐.
“你确定真的要放我走?不是这样的。。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