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张长老这里发生的事,通知家族,各自逃命,能逃掉几个算几个,走。”宋兴通回到宋家阵营,对着其余的长老说了一句。
之后宋家的几个长老便带着其余的四个年轻子弟离开了这里。
而战台上,温辰洋可不管台下发生的事,直接从掉在一边的张狂的手臂上拿下一枚戒指,收了起来。
“我说了,你就留下吧,现在安心去死吧。”温辰洋对着张狂说道。
“不,你杀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星云宗定会全力追杀你。”张狂苍白的脸上因为疼痛早已扭成一团,此时更是布满了恐惧。
“哦?是吗?那现在我放了你,你爷爷和星云宗就会放过我?”温辰洋一阵冷笑。
“起码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张狂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此时才好转一点,仿佛说到星云宗所有人都会畏惧,所有人都会乖乖臣服在他的脚下。
“白痴。”
温辰洋的拳头落在张狂的胸前,张狂的胸前直接被轰出一个血洞。
张狂的苍白的脸上除了痛苦,还有不可置信。
为什么?星云宗都搬出来了为什么温辰洋还敢对自己下如此杀手?
痛,剧痛,疑惑,不解,张狂死也没想到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呼吸渐渐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张狂完全失去了意识,死了。
“白痴,反正你那星云宗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了,那我又何必留你。”温辰洋冷哼一声,径直走下战台。
“好狠。”
所有人的心中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好爽。”
感叹过后,众人更是只感觉一阵痛快,无比的痛快。
这张狂不是很狂吗?水月天才来一个废一个,真以为自己无敌了,真以为星云宗的名号可以救他。
如今遇上温辰洋这个疯子,直接把你杀了,看你再得瑟。
“辰洋,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鲁莽了?”温百年担忧地对着温辰洋说道。
“爷爷,你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到家族的。”温辰洋坚定地说道。
“连累?我才不怕被你连累呢,家族有你这么优秀的后辈,怕什么连累?我怕的是你以后在外闯荡不安全。”温百年直接吼道。
“哈哈哈,温长老大可放心。”
不等温辰洋答话,一阵大笑声便是传来,正是王润。
“王城主这是何意?”温百年连忙问道。
“此事温长老大可放心,至于为何,待水月大比结束之后温长老自然明白。”说着王润便是又飘回高台之上。
“接下来进行水月大比准决赛第二战,温辰君战叶尘。”回到高台之上,王润直接宣布到。
温辰君和叶尘双双踏上战台,至于张狂的尸体自然有人清理了,战台之上更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滴血迹都找不到。
“战者五重巅峰?你,似乎不只这点实力。”叶尘踏上战台直接拔出自己的银剑指向温辰君。
“也许,你可以逼出我真正的实力。”温辰君淡淡地说了一声。
“好,那便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战。”叶尘说完,手中的银剑化作一缕清风扑向温辰君。
“战。”温辰君见叶尘直接挥剑杀来一掌直接拍向叶尘,正是开碑掌。
“轰--”
两人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层层气浪。
“扑哧--”
“噔噔噔……”
一招交锋,温辰君吃了个小亏,连退了十几步。
“或许,除了他,你是唯一一个能逼我出全力的人了。”温辰君稳住身形看着叶尘道。
“轰--”
话音刚落,温辰君身上的气势再一次狂暴起来,比之上一次的变化有过之而无不及。
“轰--轰--”
温辰君身上的气势直接连续爆发了两次,战台边上的人群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气浪掀了个人仰马翻,几个实力较弱的更是直接被吹翻在地,连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战者七重。”人群惊呼道。
没错,此时温辰君身上爆发出来的实力,正是战者七重。
人群疯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个战者七重直接战在了一起,这还只是准决赛,放在往年,哪一次的水月大比能出现个战者五重的天才都要震惊水月了,而今年呢?战者五重有了,战者七重也有了,甚至一下出现了两个,人群能不震惊?能不疯狂?
“果然,你的实力很强,可惜,若是只有战者七重的实力,你也别想败我。”叶尘的剑直直地指着温辰君。
“当然。”温辰君应了一声,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条九节棍。“别人只知道我的开碑掌厉害,却不知道我最厉害的却是枪。”
说着温辰君直接将九节棍组合在一起。
这条九节棍由精钢打造而成,共分九节,最后一节却不是棍,更像一个枪头,不,应该说那就是一个枪头。
组合而成的长枪在阳光下散发出阵阵银光,明晃晃的银光刺得人眼都要睁不开。
“辰君这小子,藏的好深啊。”温家阵营内一众长老嘴角一抽苦笑道。
“很好,那边让我试试你的枪强还是我的剑利。”
“战。”
两人迅速地交战在一起。
叶尘的剑犹如清风般,风过,杀机现;而温辰君的枪,则是霸道的枪,一枪刺出,万物破碎。
“哧哧--”
“哧哧--”
剑与枪剧烈地碰撞着,枪来剑往,你进我退,我攻你守,两人的战斗不分上下。
“好厉害,这两个人都是变态吗?”
“妖孽啊,这还是战者七重的战斗吗?”
……
战台上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台下的观众惊呼声更是接连不断。
……
水月城战台上的战斗还在激烈的进行着。
然而在某一座山峰之上,一个白衣老者此时正盘膝而坐。
“嗯?”
平静的脸上突然荡起一丝涟漪,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长……长老。”
一名青年慌慌张张地跑到老者面前。
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老者问了一句。
“张……张……张狂的命牌碎了。”青年结结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