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来后,王天语先是深深的向阴阳宗宗主行了一礼,然后才和颜悦色的说:“老头!敢问芳名?哦错了,应该是贵姓,哦又错了,应该是高姓大名。”
“神经病啊!没想到这个小王爷突然变成了神经病!”五行宗诸人中,有男弟子一脸惋惜的喃喃自语。
“你妹的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哥这是在调节气氛,你懂个毛,虾拉普(Shutup)!”王天语对着五行宗说话那人,大吼着说。
那男弟子一吓,立即躲到一旁的女弟子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没出息!”那女弟子暗哼一声说。
“要不你去?”那男弟子不服气的嘀咕说。
“去就去,你当老娘不敢么?”说着,那女弟子就向王天语走了几步,娇笑一声,说:“小王爷,你缺不缺侍女?如果缺,你瞅我如何?”
“花痴啊!神经病!要****滚一边去,哥没空理你。”王天语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喝骂说。
那女弟子气得要死,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回去。
“老头,你看这外面又是阿猫,又是阿狗的,不如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沟通一下?”王天语时间紧,没空浪费。
阴阳宗宗主向五行宗的人一扫,笑着对王天语说:“好!这边请!我们到大殿里说。”
五行宗诸人不管男女,那脸黑的就和他们男弟子的服色一般,那样子恨不得把王天语给****了。
只是他们在没有接到老年夫妇的命令,谁也不敢动手。
突然,老年夫妇中的老头恶狠狠的说:“吴运!你等着,稍后我们还会再来的!”
“慢着!”老头正要带着五行宗的弟子离开,听到这句话却又停了下来。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当他正要转身时,余光却看到了已经站在他面前的王天语。
这是啥速度?老头震惊了,五行宗的其他人则是惊骇了。
“哥还没让你们走呢!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哥叫王天语,”吊了一会儿五行宗诸人的味口,王天语漫不经心的掏了一下耳朵,又接着说:“哥还有一个名字,是平东王府的小王爷,叫赵陵。要是你们没听说过,哥不怪你们,你们立即就可以走。要是听说过,那就要稍等一会啰,哥还有事找你们谈。”
说完,王天语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就是说没有听说过,就可以走了。
可结果却是,五行宗诸人没有走一人,连动都没有动,全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唉!看来你们是听过,所以都决定留下,好!既然如此,你们中的主事者也可以一起进大殿,省得哥要开两次会。”
王天语一边说,又一边慢悠悠的走回到舞轻语身旁。
形势比人强啊!五行宗的弟子辈全体留在了大殿之外,而那对老年夫妇则是跟着走了进去。
他们并不担心自己与殿外弟子的安危,第一是他们五行宗和王天语没有过节,第二是只要不是阴阳宗师叔级的弟子以大欺小,他们带来的弟子绝对可以力压阴阳宗的弟子。
王天语和舞轻语走进大殿,无人驾驶的飞毯也跟着飘了进来,这又把两宗的人给惊奇了一阵。
男的恨不得抢过来,女的恨不能抱上王天语的大腿,能被邀请到飞毯上坐一下,或是直接成为对方的女人也是可以的。
这些他们只能,也只可以心里一下,却不也付行动。
进了大殿,几位长者与王天语和舞轻语分宾主落座。
落座后,两宗的长者没有主动把话匣子打开,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向了王天语。
被这么多的人同时盯着,而且还这么近,王天语还真有些不适应。
他微挑眉头,轻咳一声,盯着阴阳宗宗主,说:“吴宗主,虽然先前你的‘演讲’很让我敬佩,但是我们以事论事,该赔偿的还是要赔偿。为此,我也不绕圈子了,首先哥要你们那个能够修复丹田的法子,其次哥还想问一下,你们那法子能不能只修复丹田,而不使五行灵蛇的灵性消失?”
听到这话,飞毯上的灵蛇们很激动,但却没有出声,全都凝神静气的听着,这可是关乎它们的将来啊!
阴阳宗宗主吴运向宗内仅剩的三位老者看了一眼,又把目光锁定在了五行宗的一男一女身上,他有些为难的说:“小王爷,这”
傻子也知道他这是顾忌五行宗的两人,毕竟门户之见是修行界各宗派的通病,要不然修行界又岂会没落成如今这番模样。
五行宗的那位老妇人对此很是不屑,冷哼一声,说:“‘阴阳五灵归仙大阵’不光是只有你们北宗才有,我们南宗同样有。”
被称作林五祖的残废老者更加不屑的说:“你们南宗的那叫‘阴阳大阵’,根本就不能修复丹田。”
五行宗的老头‘腾~!’的站起,指着林五祖,怒骂,说:“你们北宗的还叫‘五灵归仙’呢!没有阴阳调和,伤势复发后只会死的更惨,而且每次都会让灵蛇失去灵性,你们当灵蛇很好养么?”
“那也比你们南宗成天干些男盗女娼的事强。”阴阳宗身穿红袍的老头,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
“我们那叫阴阳双修,你懂个屁!”五行宗的老头气乎乎的说。
“你们才连屁都懂,你们的女弟子今天跟这个睡,明天就跟那个睡,全都是千人骑,万人尝的jian货。”
“林天楠,你最好说话干净点,什么叫千人骑,万人尝?不知道就别瞎说,我们的弟子全都是夫妻,我们的宗规就是不得乱交,否则就双双处死。不像某些人的后嗣,连新婚之夜都没过,就把自己的男人给克死了。”
听闻五行宗的老妇人如此说,站在一旁的林兰馨瞬间就脸色惨白,娇驱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一会儿,那委屈的泪水就倾盆而下,她自己想拦都拦不住。
那个男人是父母安排的,她跟那人没有感情可言,但她依旧不得不从,只是她没想到成婚当夜,正准备同房时,却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丈夫给冻成了冰雕。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心很乱,这件事经过二十几年才平复,如今却又被五行宗的人给捅了出来。
她想到了死,可是舞轻语却没有给她机会。
“妈勒个巴子的,都给老子闭嘴!”
王天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让众人来此可不是掐架的。
日!没用!王天语见吼没效果,站起来,抓着坐凳就往两宗对骂者之间的空地砸去。
‘咔哗~!’坐凳直接变成了碎片,众人一惊,顿时全都闭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