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怎么会没反应呢?”王天语喃喃自语,当他再度把藤香季子的手按在毛毛的尾巴上,脸上却是惊疑不定起来。
“做了没用就说啊!你哑巴了吗?哭!一天就知道哭,你能不花瓶吗?娘的!长着嘴也不知干什么用的,关键时刻屁都不放一个,就知道哭。”
一看到藤香季子了悲然欲泣的样子,王天语心中就有火,要不是为了尽快赶回地面,他都想让这丫鬼子妞的自己走,因为他觉得花瓶有时候就是他自己惯出来的。
“冰龙一击来个。”半天找不出原因,王天语只好退而求其次,浪费些藤香季子的真元,最多速度慢些,尽量不要再用到罡气护罩。
‘咔!’冰龙一击是出来了,但是由于藤香季子太过小心,因此,形成的冰棱晶不是太大。
感觉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事,她刚想开口,却见王天语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这样就够了,哥只要把四周的热量吸走,热量吸走?”
水在零度时就会结冰,如果有水,把水中的热量吸走,当水的温度低于零度,不就会结冰了吗?
不过,貌似自己目前好像还不能把周围的温度降到零下吧?一个想法突然冒出,却又瞬间被自己给掐灭,刚掐灭,他又觉得应该试试。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这里明明很炎热,可王天语四周的温度却是不断在下降,到了最后居然都可以呵出热气来。
‘啾。啾啾~~~!’感觉有些冷了,毛毛顿时发出警示声。
王天语眉头一拧,瞄了一眼它的小眼睛,问:“你冷?”
‘啾!啾!啾!’毛毛有些畏寒的点了点头。
貌似比起热,这家伙更怕冷啊!这是王天语根据各种数据得出的结论。
“你们在这等着,哥回去下面做个实验,很快就回来。”话音刚落,王天语就迅速回到之前通道路面断开的地方,直接跳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一行人再度踏上归途,为了安全,王天语的速度却是不很快,只开启了半速。
越往前行,断裂的路面越多,断裂的范围也越大,王天语只得化身为又跑又跳的猴子。
身上的曲线越发完美了,肌肉虽不很大,但却与他的身高和体形极为相称,没有让他变成畸形肌肉男。
丹田中的真元没了,王天语也没打算跟藤香季子要一些,他认为自己太过依赖真元,肯定对完善自己的科学强身法没好处,于是这一路,他就任自己的修为从脱凡一重掉回先天,再掉回后天。
没了真元,哥依然很强,等回到地面时,哥还会更强,自信现在才真正回归到王天语的身上,让他有勇气,更有能力应付一切困难。
熔岩河从通道一侧经过路面流向另一侧,然后在另一侧形成一个高达数十米的瀑布,就这样,前行的路被覆盖,一侧又是不知深浅的悬崖,若是普通修行者,能飞还好,不能飞又如何过?顶着罡气护罩?要是被熔岩流覆盖的路面下方有断裂或是一个坑,那结果是不是很悲剧?
能飞的修行者,他的真元肯定有限,而且为了防止头顶突然落下一滴熔岩滴状物,他还得把罡气护罩开着,这消耗不可谓不大,等真元消耗完,结果同样悲剧。
没有真元,哥有电源,没有罡气护罩,哥有电光护罩,不会飞,哥有闪电开道,你们小心翼翼,哥可是无所畏惧,为啥?不为啥,因为哥是牛人,没有真元的牛人。
王天语的能量是源源不断,不用也在补充,用了补充的更快,而且每经一次补充,他发觉自己的细胞又强大了许多,这是强化,不是进化,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增强细胞,加强已有的能力,而后者,则是让细胞拥有新的能力,是会有风险的。
因为不进则退这种理论,在细胞分裂、分化中,也是可以套用的。
毛毛尾巴烫伤后,王天语跳回熔岩河中只做了两件事,一个是在岩浆中吸热降温,另一个就是用电荷细胞放电对岩浆发动攻击,可喜的是,在两件事中,他都受益非浅,取得的成就更是巨大的。
通过对护身电网的改造,于是王天语就研究出了电光护罩,电光护罩和罡气护罩不同,它是主动攻击的,因此除了保护内部的人,它还可以用来开路。
吸热降温使用的次数虽然不很多,但它发挥的作用却是丝毫不比电光护罩差,因为它曾帮王天语一行人通过了一条断裂近一公里的路面,以及一段塌陷近百米的坡道。
没有路,就通过它冷却熔岩打造一条临时的,有了它,王天语一行在地底可谓是畅通无阻,一路绿灯。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却是始终都没有任何即将回到地面的征兆,不过呢!王天语却是不急,他才不相信自己一行人在地底穿行这么些日子,地面上就已经过了十年八年了。
而且,最安慰人心的就是,前方的路虽然坡度不是很大,但出现岩浆的地方却是越来越少,反倒是水气见过不少。
这一天,行了几十公里,却是没有见到一点光,一路上全是靠着王天语发出的电光在照亮。
“离地面又近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满是激动的对没有因缺少食物而饿死的长毛银环蛇,说:“毛毛!你丫的吞了哥这么多的电,为啥就始终不见长大呢?”
‘啾啾啾!’毛毛把蛇头一晃,叫了三声,似是在说它也不知道。
它只知道自己长这么大全都是靠吃清平果,而爬到树上吸取电能只能让它不饿而已。
敢吞王天语放出的电,还是被逼无奈,因为王天语没有人性的说,要是它死了,就直接拿来吃肉,于是,它一狠心,就冒险一试,结果还真有用,所以,非人类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
藤香季子现在是两手空空,唯一能抱的就是王天语的脖子,王天语跟毛毛打屁闲聊,她是插不上什么嘴,就四处张望起来,她盯着一侧的通道壁看着,突然指向一处,惊呼,说:“夫君!那边的墙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