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幻阵,一条丝被,一对‘狗’男女,两个赤果人,地点仍是仪事大殿,抬头同样可以看到殿中有女数十个,但数十个女却是看不到他们。
“繁儿小妞!”赤果男没有立即进入赤果女的身体,而是如当实改造阴体时一般按摸着赤果女的四肢,乐此不疲的看了又看。
“夫君!”虽然已是名义上的夫妻,但赤果男老这样,却是让赤果女有些脸红,忍不住娇喘的同时又轻唤了一声。
赤果男手中的动作一顿,目光烁烁的盯着赤女果,问:“你这是做什么?哥当初帮你改造阴体时,也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羞答答,娇滴滴,小脸轰扑扑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赤果女樱桃小嘴一嘟,有些委屈的说:“你老是把玩人家的脚,又。不断让繁儿做这做那,就是不夺取繁儿的红丸,让人家身体感觉好不舒服。”
手掌握拳,赤果男用拳峰在赤果女的玉足底部狠狠一旋,眉头一挑,解释说:“繁儿这么紧张,身体僵硬的跟木头人一般,哥自然要先软化一下啰!而且,我们的时间不多,为了让你第一次能够不留下阴影,我们这次快餐的前奏尽量长些,稍后哥可是不会枪下留情的哦!”
“第一次真的很疼吗?要是慢一些会好点么?”曾经听闻过,但赤果女仍然抱有期望。
赤果男摇头,有些抓狂的说:“不会,只会疼的时间更长,繁儿难道没听说过‘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吗?”
希望破灭,赤果女只能接受现实,突然话题一转,似是难以启齿,有些忐忑的问:“夫君!明日能否陪繁儿回家一趟,见见繁儿的祖父?”
“呃!”王天语一怔,霍然抬头,看向赤果女问:“你祖父是叫尉迟迥吧?”
赤果女一惊,满是诧异的问:“夫君知道繁儿的祖父?”
赤果男点头一笑,说:“知道!但是却从未见过。”
确认床上关系的第二天就要求他随同一起回娘家,赤果女可谓是赤果男一众女人中,第一个提出这种请求的人,看到赤果女眼中满是期待,赤果男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原因,于是又问:“能跟为夫说说为什么要见他老人家吗?”
赤果女从丝被上坐起,猛然扑入赤果男的怀中,将赤果男紧紧抱着,一副很怕失去对方的样儿,说:“三年前,繁儿偷偷拜入姹阴宗,对家里谎称说是在曲阜求学。前些日子,帝国灾祸不断,家人担心,就来信摧繁儿回去,说是给繁儿订了一门亲事。”
赤果男心中苦笑,知道还有下文,就认真听着,没有说话。
满是紧张的赤果女见赤果男没有生气,心中一舒,大胆的抚上对方的小兄弟,有些得意的说:“繁儿和伽罗姐姐一样,也是鲜卑人,我们的婚姻习俗和汉人有些不同,即便是订了亲,只要没成亲,就不算夫妻,男女双方也都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另一半。只要繁儿把身子交给夫君,再将夫君带回家,就算是单方面解除婚约,这样宇文家也不好说什么。而且,祖父要是知道繁儿选中的男人是夫君,是传说中的修行小王爷,哼哼!肯定会乐的嘴都合不拢的。”
推倒尉迟炽繁,王天语欺身而上,怒龙抵住对方井口,假装不满说:“那就是说你只是看中了哥的身份,并不是真心爱哥这个人的啰?”
抚上王天语的脸,尉迟炽繁毅然对上王天语的眼,满意是深情的大摇其头,说:“夫君不来姹阴宗,繁儿也会去洛阳寻你,因为繁儿的心早就装不下其他男人了。”
挺身一送,处子花开,王天语没有停,中了情毒的他将尉迟炽繁的两张口同时封住,用实际行动来回应她的情话。
四周没有外人,而仅能看到阴阳双修异象的两人又都是男女主角,他们自然是没有注意异象的颜色。
起初尉迟炽繁身上的异芒是青灰色,可随着王天语的不断侵入,王天语体内阴体施放出来的黑光,开始影响起尉迟炽繁的青灰色光芒,渐渐将之也向着黑色转化着。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因为他们两人都忘了运转自身功法,在青灰色光芒转变为黑色没多久,就双双达到了欲的巅峰,飘上了云端。
温存了十分钟,王天语帮自己和尉迟炽繁穿回各自衣物,抱着新媳妇再度出现在了众女的视线之中。
出来后,王天语却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当看向孔玉莲时,眉头一皱,满是关切的问:“莲儿!不会是你的春毒又发作的了吧?”
没待孔玉莲说话,关桃迎上王天语,笑着说:“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江前辈酿制了一种名叫‘清心寡欲’的酒,可以缓解莲儿妹妹身上的春毒。方才莲儿妹妹的确是发作了,但喝了酒后,只是屎急小解了一番就将欲望化解了。”
王天语双眼瞪大,脸上一喜,轻轻将新媳妇放下,满是感激的看向已经从床上下地的江淑嫒,深深的行了一礼,说:“江前辈!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晚辈一定全力相助。”
“小王爷!你千万别如此,你是祖师的夫婿,算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而且,这只是暂时的,据老妇观察,小王妃这毒以后发作只怕会越来越严重,时日一久,清心寡欲酒就会失去效用了。是以,你这礼老妇是受之有愧。”江淑嫒有些受宠若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得还了一礼,把孔玉莲的病情说了出来。
他娘的!果然是高兴的太早了啊!不过能暂时缓解一下也好,想通了此节,王天语先是拉过孔玉莲,慰问了几句,才转向江淑嫒,说:“江前辈此言差矣,只要能让我家莲儿不受那欲火焚身之苦,以便是一时,也是好的,晚辈刚才的话依然有效。而且,稍后晚辈离开,希望前辈可以赠送些酒水,希望能在酒水失效之前找到解毒之法。现在嘛!还请前辈为我家亲媳妇检查一下身体,有晚辈在,即便是前辈出现意外,也肯定不会有事的。”
江淑嫒一喜,脸上首次露出了笑容,说:“老妇相信小王爷,而且,稍后老妇还真有事想请小王爷帮忙。”
“没问题!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损害我家妻儿老母的事,晚辈都提前答应了。”王天语这话说的很有水平,几乎是把不利于他的因素全都排除在外,他是重承诺的人,所以对于答应别人的事,曾经吃过亏的他,肯定不会把自己逼入绝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听王天语答应,江淑嫒笑的更欢了,她点了点头,说:“小王爷放心,此事很简单的,也是救人。”
说完,她的手指就对准尉迟炽繁的脉搏搭了上去。
尉迟炽繁被倪欣柔扶着,依然如之前那般,有些紧张的盯着。
在场的众女也是如此,都生怕是错过某个细节。
‘咔~!’一座人形冰雕成形,和前次不同,这次江淑嫒的脸上满是欢喜,像是发现了金矿一般,这和她当前的状况很不和谐。
早就有所防备的王天语立即上前解冻,可解冻完毕后,却是让众女大惊失色,因为江淑媛此刻的情况比之前还严重,解冻后,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冬眠之中,要不是罗西凤确认她没事,在场众人可能都以为她死了呢。
直到王天语持续供暖了十五分钟,这位冬眠的老女人才再度醒来,也才让众女松了口气。
“媚娘!外宗数百弟子中有没有谁是订过婚约的?要是有人。准备或是已经投身欢场的也行,哥还要做最后一实验。为夫想知道后天阴体若是不跟哥合体双修,是否可以同普通男人行房,这对哥很重要。”
没等花媚娘说话,缓过劲来的江淑媛有些忐忑的向宗内一众高层看了看,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王天语,说:“小王爷!老妇有一曾侄孙女江雪,已为人妇,曾是宗内弟子,现为了不想被****所控,做出对不起她夫婿的事,她也许可以一试。她此刻就在老妇的住处,我现在就去接她过来,希望小王爷施予援手。”
“祖师,几位师姐妹,淑媛身为执法长老,却触范宗规,待救治完江雪,老妇再来领罚。”说完,江淑嫒就踏步向外走去,留下大殿中一众神色复杂的一男多女。
没多久,江淑嫒回来了,同她一起来的除了一对年轻男女外,还有一个比司马烟小着一两岁的小姑娘。
为什么扯上司马烟呢?因为来人她认得,更是她司马家的人。
“族叔!族婶!令姬!怎么会是你们一家?”
“烟烟!烟姐姐!”
“夫君!姐妹们!这位是烟烟的族叔司马消难,这位是族婶江雪,和族堂妹司马令姬。族叔!族婶!姬妹妹!烟烟的夫君,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