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夫君!天语哥哥!陵儿!哥哥!小叔!小叔祖父!小王爷!”
该在的人都在屋中,一个也没少,也没有任何异常,而且还多了五人,是关龙逢之后,关家五女。
“你!你!你!你!还有你。”王天语没理开门的关秀怜,强忍着怒火与杀意绕过她,分别向洛阳关家四姐妹和施洛一指,说:“你们留下。”
说完,赵敏一行人也相继进来,却又听王天语说:“娘亲,仙儿,你们随老爹先去赵府,孩儿处理点事,稍后就到。”
转身,王天语一把拉住关秀怜,二话不说就向里屋走去,进里屋前,他又突然头也不回的对黄嫣嫣和司马烟:说:“嫣儿,你也去赵府,路上小心,外面耗子太多,不要被咬了。烟烟留下,过会为夫有事与你商量。”
‘啪!’众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里屋的门就直接狠狠的关上,就连门闩也‘格噜’一声将两扇门连在了一起。
明明知道上了门闩对这个世界的人没用,可王天语却是依然这么做了,更离谱的是,他还将屋内的桌椅家俱一骨脑儿的全都顶在了门上。
那动静之大,不光是隔壁,就连楼下的掌柜与伙计都能清晰听到声响,以为是有人想要拆房子,都立即做出回应,急忙向楼上奔来。
做完这一切,王天语依然还是没有对不知所措的关秀怜说一句话,而是将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衣衫撕碎,直接赤果果的扔在了床榻上。
“当年的承诺可能只是我的一向情愿,强行占有你或许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脱靴上床,王天语一边解除全身装备,一边怒中带伤的说:“可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没必要把哥犯的错报复在旁人身上。”
脱去中裤,两手攀上关秀怜的双峰,在进入对方身体的前一秒,王天语眼中含泪,痛心疾首的说:“秀怜,我们的爱从性开始,就从性结束吧!”
见王天语流泪,难过痛心的样儿,关秀怜撕心裂肺的大声说:“夫君!不是你想的。啊!那样!你听。秀怜解释。嗯!”
“解释?呵呵!”王天语的动作越发的狂野,只听他凄凉一笑,脸色铁青的大吼,说:“你别告诉我,你不是阳坊的人。你别跟我说,你没有把洛阳和我的消息告诉给阴厂的人。大伯被刺,险些丧命,这难道跟你没有关系?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明知道我最恨背叛,尤其是心爱之人的背叛,可你呢?却偏偏还要这么做,你说你背叛也就罢了,却还触碰哥的底线。有种你冲哥来啊!”
关秀怜不叫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硬是不哼一声,鲜血自咬破的唇瓣流出,到了口中是涩涩的咸,可心里的感觉却是倦倦的苦,苦的好累。
她哭了,流泪了,心伤了,这都是委屈的,心痛的,以及夫君王天语对她的苦心不理解造成的。
我爱你有多真?你伤我有多深?这在王天语和关秀怜之间是相互的,一个为的是行为,另一个被的是言语,两人都在淌血,王天语是在心,关秀怜是在嘴。
可关秀怜的心已经有碎的趋势了,她是阳坊的人,也有把消息间隔透露给阴厂知道,大伯赵飞被刺,差点死在州牧府,更是与她有直接的关系,因为这是她向当今皇上刘镛建议的。
为什么委屈?难道就没有人想问问她这么做的真正正原因?无风不起浪,身为情报人员的她要是没发现什么,不知道一些内情,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赵陵!你知道吗?秀怜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为了整个赵家。我三哥关奉天还没死,他活了,而且听闻还变的更强。不但如此,他还会在不久的将来从蒙州带回一群绝世强者。昏君刘镛通过他已经和蒙州的瀛人达成协定,要把除藏州外的新四州割让出去,让瀛人在蜀汉北面重新建立一个名叫‘大东亚共荣’的帝国。”
“益都关家大部分人都已经站在了三哥那一边,只有几位祖老和个别一些人依旧认为三哥是在玩火自焚,枉为老祖宗关祖的后人,坚持将他从族谱上除名。如今他们两方在关家闹的是不可开交,势成水火,而支持三哥的人大有集体叛出关家意思。”
“夫君!你又知不知道,要不是秀怜把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透露给刘镛,以此博取了他的信任,益都赵家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协定生效的前提就是蜀汉从此不再有姓赵的人存在,即便是改换它姓的也不行。”
“秀怜为了拖延时间,就建议先杀大伯赵飞,让刘镛把益都赵家争取过来,等赵家主家和分家自相残杀,元气大伤时,再行将之一网打尽。”
“大伯那边,秀怜已经悄悄提醒过了,但为了万无一失,秀怜又送信让凉州的独孤伯伯前往洛阳,以防大伯真的出现意外。”
“秀怜心中始终都只有你一人,从小就是。秀怜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即使是险些害大伯丧命,秀怜也不觉得是背叛。秀怜不久前已被破格提升为阳坊的坊主,赐名阳玲,以往没有对你坦白,是觉得没有必要,却没想到会因此使我们之间产生隔阂。我不奢望你能听到秀怜的心声,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秀怜可以死,却不想看到你死在秀怜的前面,因为秀怜不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天天伤心,不想在死之前和众位姐妹一样变成寡妇”
心语结束,中途一直都没有回应,关秀怜死心了,她张嘴,膻口轻启,欢快的呻吟起来,她想最后再尽情的叫一次床。
“不许叫!再叫老子就狠狠的打你。”沉默了一阵,王天语的声音轰然在关秀怜脑海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