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阴宗外宗,阅女广场边缘的帐篷下,当了五分钟的不地道按摩师,又经过少女自身的努力,王天语终于把少女的身体搞热了。
还好少女的脚板很干净,也没有脚气,否则王天语可能会选择按摩后背。
有热量,有温度,就可以用‘紫皇霸气诀’吸收了。
随着王天语的‘不良’举动(手掌对脚掌),燥热难当的少女,****慢慢的消退,那种消退的舒服感,让少女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是一种异样的享受,能够让她的疲劳一扫而空。
突然,少女睁开双眼,娇滴滴的说:“我还要。”
王天语脸一黑,不得不阐述一个事实,说:“下床,已经好了。”
“我不!我还要。”少女不为所动,小嘴一撅,紧紧的抓着床沿,满是倔强的说。
“下来!要不然,哥就用另一根东西按摩你的那个地方啰!”王天语色眯眯的向少女的某个部位瞄了瞄。
他是想吓唬一下眼前的小丫头,可人家少女更干脆,直接双腿微开,很豪放的说:“来啊!我要嫁给你。”
胆大,四周其实并没有隔音结界,而且还有这么多弟子看着呢,少女只是脸一红,马上闭上了双眼,一副要上演活春宫的架式。
心细,因为少女发现,王天语其实很好相处,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
脸皮厚,来吧!不管你干不干,本姑娘就是赖着不走了。
“下一个。”王天语没再理发春的小妞,直接扬声向外。
“我来。”群女同声联合响应。
“师姐,你平时很疼爱小妹,这次就让小妹先吧。”
“师妹,你修行时日尚浅,不知道那欲火焚身的痛苦,让师姐先吧。”
“好吧!”
类似却不相同的对话,在剩余的四百九十八女中,频频出现,最终变成了两条排成长龙的队伍。
不争不吵,这说明外宗的弟子关系都很融洽,这应该不排除是相互‘拉拉’(女同)的结果,王天语心里一阵恶寒,这全都是前世受到不良影视短片的影响,让他都有阴影了。
“有没有酒?”转身,王天语突然看向姹阴宗一众高层。
心中虽然不喜,但答应过的事,却是必须坚持做完,此时,他宁愿也如李太白一样‘但愿长醉不复醒’。
其实呢!想要‘姹女御阴诀’的副作用消失,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形下,都不要动用体内的丹田能量。
这在姹阴宗有过先例,那是一位出家为尼的弟子,虽然她只坚持了五十年,却是为姹阴宗的非阴体弟子打开了一扇光通向希望的门户。
只是,这条路并不好走,因为它除了要求修练者有绝高的自制力,还需要一个绝对清净的环境,也许真正的与世隔绝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岂非这希望又被破碎了?当然不,它的出现,让近十年姹阴宗外宗弟子下海的人数少了许多,以致最近两年都没出现过弟子离宗。
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即便是回来,也是不允许进宗的,这是姹阴宗的宗规之一。
司州,州牧府,张将军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院落的空地上回来跺着步子。
傍晚,他正在洛阳城巡视,却突然接下手下兄弟的来报,说是当今的皇上刘镛降下圣旨要迁赵飞的官。
这官若是迁到益州,就是升迁,若是远离益州,即便是平迁,那也是暗贬。
据说,来宣旨的人气势汹汹,一脸的不友好,貌似还带着两个人前来。
按理,这宣旨应该是进府即报来意,入堂就马上宣读内容,可这次却是大大的不同,拿的是明旨,却口称是密旨。
看这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宣个旨应该不比放个屁难吧?可都进去了两个小时,却还没有出来。
“将军!”突然一人从府外进来,向张将军行了一礼,向紧闭的会客大门看了看,神色凝重的问:“大人还没出来?”
张将军一把将来人拉到一边,有些担心的说:“小吴,你来的正好,快跟我说说随上差宣旨来的两人修为如何?”
小吴正是吴可能,听到张将军的问话,他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说:“具体如何,我并不清楚,据我猜测应该在化婴之上。”
“两位将军,独孤大人来了。”一个兵士勿勿而来,向正担心的张、吴两人汇报。
张将军一喜,急忙道:“快请!”
想了想,他又说:“算了,还是我亲自相迎。”
“末将张忠见过独孤大人,见过杨兄!小将吴可能见过独孤大人,见过杨将军!”
“好了!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礼。听说上面派人来了,而且还是来者不善,如今情形怎样了?”
“唉!”张将军轻叹一声,边走边带路,说:“我家大人还没出来,都已经一个时辰了。”
吴可能补充,说:“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人,是三人,其中还有两个可能是化婴境的高手。”
“不好!赵飞大哥的生机正在消散。”突然惊呼一声,独孤如愿就带头向前冲去。
‘砰~~!哗啦~~!’正堂的大门应声而碎,独孤如愿没有停,直接向一侧的房间奔去。
‘吱呀!’他还没奔到门口,房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
三人出来就同独孤如愿碰了个正着,独孤如愿一惊,瞳孔一缩,失声说:“化婴二重!”
面对出来的三人也是一惊,其中两人也的确是化婴境,出奇的,不约而同的,他们也是失声惊呼:“化婴二重。”
“快去平东王府。”张将军一行人也到了,却听到独孤如愿简短的急呼声。
虽然对方只是初期,比自己低着一期,可独孤如愿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小吴,你去,我要留下来对敌。”张钟手上用力,直接将吴可能扔了出去。
“凉州牧独孤如愿?”对方三人中,手中依然拿着圣旨的无须男子突然问。
双方都没急着动手,透过三人,可以看到腹部插着一柄匕首,全身皮肤发绿,倒在血泊中不醒人事的赵飞。
“正是本官,你们对赵飞做了什么?”赵飞的惨状让独孤如愿很是担心,立即对问话的无须男子喝问。
无须男子扬了扬手中卷着的圣旨,无可奈何的说:“赵州牧抗旨不尊,为了不给赵祖抹黑,他选择了自杀谢罪。”
“放屁!”一声爆喝突然自无须男子身后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