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那么可怕吗?晕死!手一松,王天语欣然一笑,说:“OK!三年后,只要你没挂,就可以到洛阳找我。哥嘛,做人以诚信为本,一定不会言而无信的,到时候保证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最后,提醒一下各位,真元省着点用。否则六十岁变糟老头,可别报怨这天地灵气太少。”说完,王天语将罗西凤往肩上一扛,对众位老婆吆喝一声,说:“打道回我们自己的帐篷,哥要。哼哼!造人。”
荒唐,竟然白日宣,而且凤前辈真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再想到自己的女儿,苟无心心中有些发苦,这可是师徒共侍一夫啊!
修为提升了,李耀依然不怎么高兴,才没心情管这些事,卢东凉府中的秘室已经找到,里面除了金银珠宝,还有几间囚室。
看到了囚室中的场景,以及干尸,他才明白王天语当初的举动是多么的明智。
一个连妻儿都可以害死的人,已经没有了人性,就是连畜牲也不如,这样的人该死,而且更应该千刀万剐。
带着沉痛的心情,李耀离开了,他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
苟无心苦叹一声,紧随其后,他是没脸再待下去,否则他真有可能认为是因修为的提升才把女儿给卖了。
“乐尚师姐,我们怎么办?”
“等!”回答完陈月仪的问题,元乐尚径直走向张病的妻子,盈盈一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岳姐姐,你真的好了?”
点头后,又轻轻摇了摇头,张病的妻子一脸歉意的说:“我是好了,东西是我带过来的,没想到险些害了你们。”
东西,自然是指楼刻有青龙的神兽铁盘,说实话,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王天语为什么会为此大动肝火。
其实呢!不光是她,就连整个姹阴宗可能都没人知道。
而且,要是王天语真因此来个屠宗,姹阴宗内外两宗的人可能就白死了。
“这应该是我们宗内二长老的决定吧!哼!人老了,就连脑子也老了,要是因此给宗门带来灾难,她们死了也是活该。”陈月仪突然满是气愤的说。
“好啦!别抱怨了,二长老也是为了完成祖师的遗愿。”说起祖师,元乐尚无奈一叹,说:“祖师如今是经常闭关不出,我都有两年没见她老人家了。”
陈月仪可能是对祖师特别尊敬,听闻此话,立即反驳,说:“祖师不老好不好?这话要是被长老们听到,师姐你肯定又要受罚了。”
“死妮子,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哼!”
“那可不一定喔!除非乐尚师姐你将闭经之法教给我。”
“眼泪控诉为夫是没用的,要是不能让你怀上哥的种,哥就跟你姓。”
“当然,你也可以把你在灵波谷时的那股子骚劲拿出来。总之,今天不是你怀上,就是哥的枪坏掉。”
“忍住不叫出声就有用吗?真不明白你学医是为的什么,难道真是为了那个‘神医’的名头?”
‘神医的名头’这五个字如惊雷般在罗西凤的脑海中炸响,将往惜的惨痛记忆一幕幕重新展现在她眼前。
爹爹和娘亲的死,让她和弟弟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还有其他亲人在,但却始终没有家的感觉。
终于,弟弟长大了,成家了,让她有了家的感觉,可好景不长,弟媳妇却死于第二胎。
接着弟弟走上了她当年的老路,辛辛苦苦将大儿子抚养成人,还没看到儿子成家,就留言追随弟媳妇而去。
接连失去亲人,让罗西凤心痛如绞,恨意涛天,她觉得老天不公,明明给了她一个又一个完整的家,却又生生当着在她的面毁掉。
‘啊!’罗西凤仰天狂啸,如一匹受伤的母狼,狠狠咬向了正在她身上动作的公狼脖子。
公狼王天语下身动作不停,脑袋一偏,避向一旁,结果肩头中招。
皮带着肉,肉带着血,直接被狂化的母狼罗西凤嚼吞下肚。
‘嘶啊~~!嗷~~!’王天语发出狼嚎般的惨叫声,他没想到这妞还真敢咬,更是咬下来生吃了。
“夫君!天语哥哥!凤姐姐!师傅!”看到此景,众女吓的是魂飞魄散,亡魂皆冒,一齐冲了过来。
“小王爷!凤。前辈!还有诸位小王妃!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伤寒很期待三年后我们再相聚的日子,我们一家就此别过。”
“嘶~~~!珍。重,你安心南去吧!这边就交给我们。家西凤好了。而且有她坐镇,你们行医天下,解救世间疾苦的侠之大义一定会被贯彻落实到每个村镇,让所有的医师都行动起来,相信那时可能就是药材不够,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医师都是好名的,就像之前我们家的某位。啊~~~!”
腰间一疼,王天语惊呼一声,很是不满的看向罗西凤,说:“我又没指名道姓的说你,你丫的别老是这么暴力好不?你掐那里可是为夫的肉啊!”
见张病一家正要登上马车,王天语双手作喇叭状,夸张的大声,说:“记住卢东凉说过的话,千万别和朝廷走的太近,你要以个人的名义行医济世,否则三年后,哥可能就见不到你了。而且必要的时候,别忘了报哥的名号,虽然这名声比较臭,但相信哥的手段还是可以震慑不少人的。”
“放心,有个靠山可以用,伤寒一定不会口软的。珍重!”张病将妻女送进马车后,对着王天语摇摇一礼,难得的开起了王天语的玩笑。
“这比哥还大叔的大胡叔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王天语感慨一声,揉了揉额头,脸上满是纠结。
发了一会儿牢骚,王天语突然转向刘香,问:“香儿!伤寒论的内容记录的怎么样了?”
“喏!已经全在青玉里了,一共五万余字呢!”刘香把定情信物再度拿了出来,算起来这是第三次往里面记录东西了。
“西凤老婆!来吧!鲜血给一滴。记住,这次一定要是你的才行,为夫为了让你破身见红,连肉都舍弃了一块。”
见罗西凤泪光闪闪的盯着自己,王天语将《伤寒论》的原本和青石一齐塞在她的手中,再将她连人带东西一起拦腰抱起,问:“怎么?后悔了?不是告诉过你么,哥的肉吃了就吃了,反正又没病。也许,可能,哥会说你有点那啥,但为夫和你的众位姐妹一定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