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神医!凤神医!”
“请问凤神医在里面吗?”
“凤道友!老夫龙虎宗张信,请你务必要随老夫走一趟啊!”
“凤前辈!晚辈铸剑谷万光明,恭请您的大驾。”
“凤神医!在下南海郡郡守梁施洛,还请您屈尊前往救治郡中百姓啊!”
“凤神医!在下九真郡何阿德,代表交州南方四郡求你施于援手。”
“凤神医!本座应扬州牧吴大人之请,恳请你随本座前往会稽郡,那里每日都有数百人丧生。”
“凤神医!老夫是荆州来的,我们那里每日都有近千人死于非命。”
“凤神医!我是益州巴郡郡守府的人,那里接近皇城,还请你以帝国安危为重。”
“凤神医!幽州可是您的家,您一定要先回幽州啊!”
“凤神医!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我们冀州的百姓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是谁走露了消息,让一愁莫展的众修行高手找到了这里。
来求医的宗门不少,与朝廷相关的也不少,更有为百姓请医的人,就是没见以皇室名义前来邀请的。
皇室也不知在做什么,帝国是他们的,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似乎也没见他们有什么举动,甚至是连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蜀汉帝国十八州,目前除去巴州、伊州、藏州、瀛州、蒙州、并州、司州和凉州外,其余十州都有人前来。
可不管来多少人,都与王天语无关,只要这些人不对他的家人构成威胁就行。
柴房里,陈慧芸进来后,反手把门关死,脸上没有一丝生气,似乎进来后就没准备活着出去。
在她的意识中,以王天语的风流好色,凡是单独跟他相处的女人,没一个是可以能保留清白之躯离开的,她也不例外。
而且,她也没准备活着离开,就更别说清白了。
她之所以进来,除了赵升令她伤心外,她还有一个目的,一个宁愿牺牲性命与忠贞不要,都要达到的目的。
目前在修行界,王天语的反面报道比正面还多,几乎已经从初时人人敬重的英雄,变成了人人谩骂的败类。
要是王天语不姓赵,陈慧芸或许还不会那么做,要是王天语不好色,她也没办法这么做。
她要做什么?她要在临死前,用自己的清白来为赵升做一件事,做一件赵升祖上拼搏了两代人都没能完成的事。
陈慧芸知道自己做完了这事,赵升肯定会更恨她,但她却是不在乎,你竟然说我与人苟合,我就真的苟合一次,而且还是和名义上的小叔,更是为你争取一次认祖归宗的机会。
女人疯狂起来很是不可理喻,颜千雪的疯王天语已经见过一次,第二次是孔玉莲,如今却是第三次见,还是另一个女人的。
宽衣解带,这是王天语布置完隔音结界后,陈慧芸的又一个举措。
只是,王天语却没让她进行下去,随手一个巴掌扇过去,一脸煞气的冷声说:“烂!果然是千人骑过的。你当哥是收破烂的么?”
陈慧芸并没死,只是被打飞,撞的吐血。
艰难的从墙角爬起来,不知疼痛的擦去嘴角的鲜血,陈慧芸愤恨着双眼,盯着王天语的下身,冷嘲热讽的说:“小叔!难道是最近房事过多,中看不中用了?”
王天语气愤着脸,眼中凶光闪烁,杀气腾腾的上前,一把捏住陈慧芸的脖子,冷笑着说:“,你的激将法对老子没用,即便你有身好皮囊,可对被小鬼子搞过,又被万人枕过的女人,老子向来是洁身自好的。”
“苟瑶瑶有你这样的小姨,真是她的不幸。那个随父姓应该叫大岛雅的丫头,更是不幸,”
大岛雅?再联系之前话语中的小鬼子,万人枕等一系列侮辱性极强的词汇,陈慧芸终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死也要死的其所,她不想心愿未成,就背着屈辱而死,王天语的手越说越用力,陈慧芸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就更别说解释了。
我还不能死,不能!强烈的求生意志让陈慧芸不断挣扎,她的双脚疯狂乱踢,双手也紧紧抓着王天语的手腕,可结果都是徒劳。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反抗却是越来越激烈,这是垂死的挣扎,更是临死前的拼命。
眼看陈慧芸就要与世告别,倪欣柔的声音却突然在王天语脑海中却响起,说:“夫君!外面来了好多修行者,说是要请凤神医去帮忙治病。”
真他娘晦气!王天语略一感应,发现天上地面,四周全是人,而且这人数还在往上增。
“罢了!杀你老子都嫌脏手,你们的家事,还是让赵升自己处理吧!”手一松,王天语就向门口走去。
新鲜空气入肺,有了力气的陈慧芸急忙在王天语开门那一瞬,抱住了他的脚,满是乞求的说:“等。等。咳咳。等一下,求。咳咳咳。你了。”
没等杀意盎然的王天语有作动作,陈慧芸苦着脸解释说:“求你相信我,我的身子从始至终都只有子山一人碰过,雅儿她姓赵”
陈慧芸不敢隐瞒,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这其中也包括大岛信明曾经做过的事。
帝国的官场是很黑暗的,为了升官,某些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甚至是让自己的妻子跟别的官员睡觉,希望可以加官进爵。
这些事,曾经身为州牧夫人的陈慧芸多多少少都会有所耳闻,为此,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嫁的男人赵升就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而且更是对此深恶痛绝。
记得大岛信明就曾有过这类想法,而且也劝过赵升,结果最严重的一次是直接被赵飞撵出了州牧府。
大岛信明经此才知道赵家人做事,向来都是有原则,从来不会给赵祖蒙羞。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又回到了赵飞身边,并答应对方再也不提此事。
这次,因并州朔方郡的据点被毁,牵连到了赵飞。
大岛信明不想放弃赵飞这个花费了多年心血的棋子,就再次蛊惑他来到了邯郸,想要谋取冀州或是幽州的州牧之位。
外面的局势很明朗,并没有人做出过激的举动,王天语也就放心大胆的耐着性子听着陈慧芸的解释。
听着,听着,陈慧芸又把赵飞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我二伯赵起的私生子?”王天语失声,被陈慧芸的话惊呆了。
赵起,字子忠,是王天语大伯赵飞的亲弟弟,是赵敏的二堂兄,相传他二十岁冲击先天境时就挂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子嗣留下,而且按赵家的规矩,主家子嗣要年满二十五岁才可以生子的。
“夫君!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局势就要失控了,连大伯都来了。”王天语刚回神,倪欣柔的声音就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知道了一切,王天语又开始同情起这妞了,略一摇头,感慨一番,说:“好了!没事了,我们出去吧!我大伯赵飞来了,有事你们可以跟他谈。”
“小叔!那先前的事。”误会冰释,也知道了王天语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想起之前自己的举止,陈慧芸生怕王天语会说出去。
王天语双眼猛的一瞪,满脸迷惑的说:“先前?先前什么?先前我们有做过什么吗?”
“小叔!谢谢你!”陈慧芸满是感激,她知道王天语这是选择性忘记。
门开,王天语先出,目光立即向四周一扫,又看向倪欣柔问:“大伯呢?神马情况?”
“唉!帝国除去新五州,其它十三州全都遭难了。”说话的是罗西凤,只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如今也是有心无力。
“小叔!”见只有王天语一人出来,赵升有些担忧,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哦!”王天语猛的一惊,讪讪一笑说:“你老婆是清白的,差一点啊!哥险些杀了她,你进去带她出来吧!记得要温柔一点,因为我大伯可不喜欢不爱老婆的男人。”
“哟!说曹,曹就到了。”王天语怪叫一声,急忙向出现在门口的赵飞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