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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烫伤

“查。”唐奕鸣烦闷的揉了揉额头,对于怎么处置这个王桃,他现在还没有心思,此刻他只希望能找到苏婉。

可是他不禁想到,即使找到苏婉,确定她是真的要离开他,他又怎么能说服自己不去伤害她。

“唐少,找到小姐的那趟火车里了,可是终点站并没有看见和小姐一样的人,现在正在沿途找。”阿影这回紧张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唐奕鸣的脾气别人不知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介于半黑半白的人,或者说出事手段更接近于黑色。

“再查,先把这个女人弄出去,问不出来什么之前别放了她。”唐奕鸣挥了挥手,似乎再也不想再看见她一眼。

王桃哀叫一声,急忙扑了过去,上前拉着唐奕鸣的裤腿,哀求道,“唐少,真的不管我的事儿啊!”

唐奕鸣看着王桃拉着他的裤腿,露出一种不耐烦的神情,阿影立马上前拉住王桃把她拖走。

“唐奕鸣,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苏婉去哪儿了,你是不是想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王桃一见唐奕鸣一点儿都不打算放过她,心一狠,咬牙说道,就是要威胁唐奕鸣。

唐奕鸣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太快,他突然低头,一把拉住王桃的头发,嘲讽的说道:“那你要怎么做才能说?”

“唐少,我爱你,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呀!”王桃一见唐奕鸣冲她笑了,整个人都没迷惑住了,也顾不得头皮上传来的疼痛,面带笑意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哦?阿影,那就好好的满足一下她,直到她能说出点儿什么来。”唐奕鸣说着一把松开王桃的头发,然后嫌恶的拿出一张纸巾,细致的擦着自己的手。

王桃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是做了一个多么蠢的梦,她手脚并用的勾着地板,就是不让阿影顺利的拖走她。

“唐奕鸣,你怎么能这么狠毒!”王桃怪叫着,阿影一脚踩在她的手上,痛的她哀嚎一声,就被他拉着腿往外拖,“我诅咒苏婉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等一下!”唐奕鸣突然开口,王桃一听,还以为他心有不忍,瞪着大眼睛带着期望看着他。

唐奕鸣冷笑一声,“听说老五手下有批新来的货正愁找不到人试试,把她送过去,算是做个顺水人情。”

“啊!唐奕鸣……”后面的的阿影嫌她太吵,直接一下把她打晕,拖了出去,门口早就有两个人等着,一见急忙上前撑着王桃,等候吩咐。

“唐少说带她试试新货,然后你们随便怎么玩儿都行,主要是问出小姐去哪儿了,不过我估计她也是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苏婉还是一样没消息,唐奕鸣越来越寝食难安,看着他在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阿影忍不住说:“唐少,小姐不是在意孤儿院的孩子吗?今天是拆迁的日子,可以先让记者报道他们无处可去,估计小姐看见,一定会赶回来的。”

虽然他不想再拿这个事儿来威胁苏婉,但他也无计可施,按照阿影的提议做了,可是整整过了两天,苏婉这边依旧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第三天晚上,唐奕鸣终于熬不住了,他晚上睡觉他都会猛地惊醒,出的满身汗,他梦见苏婉满身血的躺在荒野里,手腕上全是血。

第四天,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思念还有担忧了,这苏婉是真走了,离开他了,不是想躲开几天,而是想躲开他一辈子!

这个想法让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整个胸膛跟一大火炉似得,只怕张张嘴巴就能喷出火苗了,他坐在办公室哼哼着冷笑,心里痛的难以言喻,他都如此对她了,她居然就这么潇洒的走了?

他咬牙揉着突突疼的额头,心里赌气的想到,没我点头你连死都死不成,还想走?按下王小姐的呼叫器,他沉声道:“联系伍先生,请他立刻给我回电话。”

伍先生的电话不消一刻就拨回来了,那头他在电话里吃吃的笑着说:“唐少这么急着找我,难道出什么事儿了?有什么事儿您吩咐。”

伍先生的话虽然带着恭敬的意味,可是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恭敬,反而有一种倨傲。

唐奕鸣却没有时间和他周旋,用手揉着眉角压下心里的烦躁,郑重的说道:“给我找个人,资料已经给你发过去了。”

伍先生沉默一会,才又笑着说道:“没问题,唐少要知道的人,我就是翻遍了G也给您找出来。”

“可能不在G市,那趟火车并没有找到人。”一说到这儿,唐奕鸣心里其实是害怕的,生怕苏婉除了什么危险,否则一个大活人,依他的手段,居然到现在都没个信儿,更何苦苏婉连孤儿院的那帮小孩都不在乎了,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行,二十四小时之内给您个信儿。”

没有棘手的问题唐奕鸣是不愿意找伍先生这个大地癞子的,一旦摊上,想要摆脱他可难。

此人狼子野心胃口大,G市的地下势力几乎三分之二被此人控制,他们虽是私底下有些交情,但各方面顾虑太多会面情形极少,有此人出马找个人他还真信他这个本事。

唐奕鸣靠进椅背里沉思了一会儿,站起身拿起了车钥匙,他得出去透透气,否则这么猜测下去,他真怕他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儿来。

比如给那帮小崽子们挨个放血,一直放到苏婉能老老实实回来为止,可是他也知道这么做出了让他和苏婉的关系变僵硬外,没有丝毫用处。

唐奕鸣夜魅闲着,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到处明里暗里的再搜寻苏婉。

此时的苏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黑白两道的通缉对象,因为睡觉睡过了头,也就做过了站,这会儿正傻傻的站在不知名的火车站出站口发呆。

她想想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虽然能离开的机会来的太仓促让她措手不及,可毕竟还是机会。

她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袭来,她突然忍不住裂开嘴笑了,只是那笑容透着一丝苦涩,眼睛也闪着泪光。

她不禁想,或许她的人生以为地因此而改变,从此后都是一片明媚的艳阳天了,再没有肆意掠夺她尊严、幸福的男人,再也不用体会失去心爱的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只有安安生生的日子。

最初的激动已经消失,她抬看了看破破烂烂冷冷清清的几所小房子,这就是火车站候车室了,上面用几木板拼成一牌子,字已经模糊,依稀还能分辩出是“A乡火车站”几个字样。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睡过头后,她换了好几趟火车,换来换去她也迷糊了,火车上越来越多的人讲着四川话、土话、还有她根本听不懂外国语一样的少数语言。

最后前方只能坐客车了,她才迷迷糊糊的随着别人一起下了车,可此刻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却只能站在火车站不知道该去哪儿。

虽然才是八月分的天气,这里却格外的冷,小风一吹就能把衣服吹透了,冷的她不住的的哆嗦。

苏婉吸吸动的有些麻木的鼻子,这会儿才觉得有些茫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她缩了缩身上的大衣,脚下还穿着单鞋,风一吹,脚趾都木木的痛,她往里面缩了缩,正好撞上一辆小推车,推车晃了一晃,车上的菜全都滚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苏婉急忙弯腰帮忙捡菜,不时抬眼时看见对面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奶奶,一身洗的泛白的大棉衣,脸红扑扑的,虽然看起来年岁大,精神却很好。

那老奶奶也不生气,笑呵呵急忙拦着苏婉的手,粗糙的手试了几下,只是虚挡着苏婉的手,似乎生怕弄脏了苏婉身上的衣服。

她边抢着去捡菜,边捡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就是几颗喂猪的菜,哎呀,别弄脏你的衣服呀!”

淳朴的声音透着响亮,是何城里不同的真挚,从她的语气就能听出质朴和真心。

苏婉捡起最后一棵菜,看着老奶奶质朴的笑容,也不自觉傻傻的笑了起来。

“大娘您去哪儿,我帮您推吧。”苏婉一是没事儿,二也是出于愧疚,再者她也得找个镇子换身衣服。

“那多麻烦啊!我家前面一拐弯儿的那个镇子就到了,不碍事的。”老奶奶说着熟练的夹起车的两段,推着就要走。

苏婉急忙凑过去,帮着她在后面推,老奶奶停了一下,满眼不好意思,“哎呀!小姑娘,仔细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事儿,大娘,一会儿也得换衣服,再者我也去那个镇子,顺路。”苏婉说着在后面推得起劲儿。

那老奶奶心想路途也不远,朴实一笑,就在前面拉起小推车,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见到一个小镇子,二十几户的小房子,参差不齐,基本都是原始的土房。

小推车一停下来,苏婉就傻眼了,前面是一片农地,在环顾四周,不是山就是树,这四周就这一个小村子,也没有一个能落脚的地方啊。

天色也晚了,她刚刚也看了,火车站是最后一班车,这要离开这里最早也得明天,难道她要在候车室躺一晚上,就她这一身儿,不冻死才怪。

那老奶奶原本谢过了苏婉,就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回过身看着愣在原地的苏婉。

“小姑娘,你来这儿是投奔亲戚?貌似没见过谁家有这么显赫的亲戚啊?”老奶奶满脸的不解,这会儿才觉得这么一个衣着时髦的小姑娘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子不太对劲儿。

苏婉也不隐瞒,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出了口,“大娘,这儿有旅店吗?”

那老奶奶一愣,随即朴实的笑了起来,“小姑娘,这儿一共就这二十几户,平时都每个人来,开旅店,还不赔死了啊!”

苏婉一听,最后一点儿希望都破灭了,一阵风吹过,又缩了缩自己的衣服,可是没有觉得丝毫温暖,反倒更加的冷了。

那老奶奶似乎也看出苏婉的窘迫,她琢磨了一会儿,又开了口,“小姑娘,你是不是坐过站了?这儿的火车最早也得明天五点,要是你不嫌弃,就到我家凑合一晚吧,就我一个老太太,也没不方便的。”

说着老太太指了指不远处一栋土房,说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犹豫。

苏婉正了的能有个地方去,急忙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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