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人长长地松了口气,拍了下胸口。
“阿姨!”端木承泽叫道。卫乐平瘸着腿手里拿着几根黄瓜。
“我说谁呢!原来是你们。吓死我了,还以为进小偷了呢!”卫乐平笑起来,“要不要吃黄瓜沙拉?”
黄瓜沙拉?端木承泽转了一圈,钻进了厨房,“阿姨,我一进门就向你们家厨房跑,哪里有黄瓜沙拉!”
“我早上做了一点,给对面的木三村,你们吃,我再做!看看我这脑子!”卫乐平说着,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什么记性!”
“你总算是回来了!”一声大叫,“砰”地一声,卫乐平没有关的门被重重地推着,砸在了墙面上。玄关上挂着的百里秋语的小浣熊的饰物跳起来。
木三村手拖着一盘子的黄瓜沙拉出现在卫乐平的面前,一见端木承泽也在里面,连忙恶眉恶脸换上了笑容。“总裁!”木三村已经到端木公司报道了。
“你这……”端木承泽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捏起了一块黄瓜沙拉。
“别,拉肚子!”木三村说着,撇了嘴,翻了卫乐平一眼。
“嗯?”端木承泽的嘴已经被黄瓜沙拉塞上了。
“早上阿姨送来一盘黄瓜沙拉,我吃了,拉了一天的肚子,我刚刚还在踢门,找她……”木三村叉着腰说道,手指点着卫乐平,“我就知道……”
端木承泽咳嗽了一声。木三村装着微微地震了下身体,不甘心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指,“当然,阿姨做的太好了,就是注意下卫生!”
卫乐平过来,看了看黄瓜沙拉,“我说木三村,我早上送过去的,你放哪里了?看看,都有味了!”
“放在,放在……”端木承泽如同狼一样的目光下,木三村收起自己强壮挺拔的身体,垂下头来,“桌子上。”
“好了,阿姨再给你做一盘,你们都吃!”卫乐平说着,粗糙的手,收起了木三村的盘子,嘴里喃喃地说道:“又没有讨好上。”
西门佑之贴过来,“怎么了?”
“这木三村,三天两头的找我们麻烦,想跟他打下关系!”卫乐平小声地说道。
木三村已经竖起了眉,“用坏的黄瓜沙拉打关系!有你们这样的吗!”
端木承泽重重地哼一声。蓝色的眸子斜到了眼角,木三村马上后退一步,躲开端木承泽冷森森的目光,收起自己的恶声恶气,“阿姨用心了。”
“我在公司也看你天天地针对百里秋语,你就不能收点!是百里秋语弄你进公司的!”
“可章佳雨寒说她帮我进公司的!”木三村瞪大了眼睛,“我是按章佳雨寒的吩咐……我什么也没有说!”说完,木三村就想溜了。
端木承泽拽住了木三村的衣领子,“章佳雨寒?”
西门佑之挥下手,“快滚!”
“记得,下次再收拾百里秋语,我收拾你!”端木承泽的话,木三村马上配合地哆嗦了下。
端木承泽和西门佑之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百里秋语过会儿回来,叫她上我家去!”端木承泽吩咐卫乐平。
“好!好……”卫乐平忙不叠地应道。
“什么,你今晚上我家!”西门佑之说着,用生硬的,冷毒的目光堵回了卫乐平的目光。
“爷爷刚刚说过!”端木承泽无可奈何地拉出了端木英达挡挡箭牌,修长的手指被西门佑之用力地一握,西门佑之瞪大眼睛,贴近了端木承泽,紧紧地抿着嘴。
“你现在上我家!”西门佑之不由分说,拉起端木承泽就走。
卫乐平急了,追着两个人,“那百里秋语呢!”卫乐平伸出了手,拦在端木承泽的面前。
“去吧!”端木承泽的嘴被西门佑之粗大的手给捂住了,“不许!”西门佑之恶毒地扫向了卫乐平,“回去!”
端木承泽被西门佑之强行地拽着胳膊,硬拉上了车子,悍马车,如同一匹悍马一样,驶向了西门佑之的大别墅。
端木承泽跟在西门佑之的后面,看着西门佑之一身的横肉抖动着,不由地想摸下自己的菊花,是不是会不爆呢?
西门佑之拉着端木承泽进了他的卧室。
西门佑之的卧室大得可以当小型会议室了。不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卧室的一角,是几个大大的柜子,上面摆满了西门佑之收集来的东西,跟端木承泽的卧室里的有些一样,看样子是两个人一起去那些地方收集的。
一张足足能躺下四五个人的床,白色的床单上,糜烂的花开放着。
再转过一角,是大大的办公桌,大大的办公椅,都是钢做的,简单的几笔,就划出了构架。
端木承泽和西门佑之在浴室里洗了澡,西门佑之的手在就在端木承泽的身上划动着,好像一只春草,一点一点地萌生出来,在端木承泽的身体里,在西门佑之的身体缓缓地,快速地生长着,漫延着,长出了小小的浴室。
西门佑之望着端木承泽那修长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弹性十足,手又捏了下,舍不得松开。端木承泽打落了西门佑之的手,裹着大大的白色的浴袍出了浴室。
端木承泽倒在床上,西门佑之已经笑意溢出嘴角,走到了紧贴在墙角的红酒柜前,拿起了一瓶红酒,倒上两杯子,晃动了几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走了过来。
“小泽,来先喝杯红酒!”西门佑之说着,高高地举起了酒杯,挡住了眼前的美男子。
这个男人在红酒的衬托下,几分红润,多了几分润泽,多了几分的诱惑。西门佑之吞了下口水。
端木承泽接过了红酒,耐人寻味地转动着红酒杯子,西门佑之是想干什么?下药?强上自己?端木承泽已经隐隐地觉得菊花爆痛了。
西门佑之一直都跟端木承泽暧昧着,可就是得不了手。端木承泽的蓝色的眸子隐隐地射出一道寒寒的光,眼皮垂下来,看着手里的红酒,如同迷人的美人红唇一样诱人。
端木承泽坏坏地勾起了嘴角,一丝的清薄薄笑意,端木承泽修长的手拿见西门佑之手里的红酒杯子,“去关门!”
西门佑之好像听到了什么恩准一样,窜了出去,门重重地被西门佑之粗大的腿一脚给关上了。
再回过头来,端木承泽已经仰着脖子,将两杯子的红酒都干光了。
“给我留一杯吗!”西门佑之说着,已经贴近了端木承泽,手在端木承泽光滑的皮肤上划动,口水的声音响起来,西门佑之迫不及待地扒在了端木承泽的脖子上,轻轻地吻着端木承泽的锁骨。
西门佑之的手顺着端木承泽的锁骨向下划着,一股子的灼热从西门佑之的指尖跳进了端木承泽的身体里。西门佑之的指尖好像有一团火!
端木承泽推开了西门佑之,眼睛里冒着火,歪了脖子,坏坏地笑着。西门佑之吹了口自己的粗大的手指,一指指向了端木承泽,“你给我倒!”
端木承泽应声倒在了床上,突然窜起身来,两只眼睛挑逗地看向了西门佑之,“过来啊,过来啊!”
西门佑之拍了下手,吹了口气,贴上了床,紧紧地抱着端木承泽,“小宝贝……”手顺着端木承泽的身体,手下用力一扯,将端木承泽的衣服扯碎了,西门佑之小声地叫道:“出来!”
一个人从外面里跑了进来,身上只裹着一张浴巾。
这样的尤物给别人,还是情人节的时候,西门佑之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