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其他几人听后,都觉得这不可能,山四周都有电力感应,不可能有人活着进去,除非他会飞,这里是通向山上的必经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如真有人上了山,那么他们几人真是大祸临头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宛如白天,值勤人员,休息人员,这会全部集中在大厅,大厅有四五十人,静的却像没人一样,大家全是一个动作低着头,没人敢看面前坐在沙发的男人一眼。
苦寒面无表情,等待着地龙的搜查结果。
凌乱的脚步声打破大厅的安静,全体人员心都提到嗓子眼,等着地龙的报告。
地龙和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跪在苦寒脚下:“主人,属下无能,没找到人,山上监视器内也没出现任何女人。”
,没人敢呼吸。大家都在等着主人说话,偏偏主人没有半点言语。
屋里静的可怕苦寒用手指敲打着沙发右边的桌子。
咚。咚。咚。咚。咚。。
声音很有节奏,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敢猜测他在想什么。
压抑的空间,压缩着每个人的心脏。
“没找到人,监视器内也没出现任何女人。这么说,是我在撒谎”声音不大,每个人的心脏都无规律的跳动。主人性情爆躁,阴睛不定,谁都无法预测最后的结局,惹主人不开心,只有一种下场,“听天由命。”
没人敢说话,地龙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属下无能,等待主人指示。”
“山下门位室的值勤人,削骨,断臂,今晚值勤人员,每人二十鞭。”
不懂怜惜,不懂宽恕,不懂爱人,他的世界里只有处罚,他唯我独尊,视人命如草,喜欢操纵别人的生死。
这样的人,一个女人的力量能改变他吗?
蝶衣问银翼
银翼说:“我的诞生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一世她一定会改变幂王,我也会帮她。”
大厅的上方飘浮着两人,说他们是妖,会更贴切些。女人的背后有一双彩色的蝴蝶翅膀,男人的后面是对银色的天使翅膀。
大厅众人没有人看见上面飘浮的人
银翼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幂王,久违了。”
绮蔓接到通知,今晚苦寒招见&;#160;&;#160;&;#160;。坐在梳妆台,手一直抖动。
门位室值班的五个人,刚削骨断臂,其它值勤人员都在受罚室接受鞭打,这儿离受罚室很近,鞭打的声音听的很清楚。
老爷子派她过来,监视苦寒,嫁给苦寒三个月,每次去&;#160;见他&;#160;成了可怕的梦。
外面响起敲门声:“夫人,要快点,主人等的已不耐烦。”
绮蔓深呼吸一口气,随着来人,脚步沉重地走向苦寒的房间。
魏管家从房间出来,看见绮蔓鞠躬说:“夫人,主人让你脱掉鞋子进去。”
屋里很暗,只有窗台外面透着微弱的光线,苦寒住的房间没安装照明灯,原因是他喜欢黑暗。
绮蔓凭借感觉一步一步走向苦寒,脚被扎伤,苦寒喜欢闻血腥味,地毯上随处都是玻璃渣。
距苦寒几步远,他开口说:“把衣服脱光爬过来。”
他没有心,上任妻子是被他玩疯的,就是因为顶了他一句被他送给几名手下,&;#160;&;#160;折磨&;#160;&;#160;到疯。
别无选择,绮蔓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