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依旧打雷闪电。罗战叫人准备的大蛋糕送到了望家医院,几个人又重新给宋飞鱼过生日。吹蜡烛,许愿,一样不拉。
魏雪很开心,连伤感都是开心的。
罗战和宋飞鱼回到星雨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宋飞鱼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发着嗲:“爷,抱我上楼。”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瞅着二爷的俊脸。
这男人到底瞒着她做了多少事呢?还任由她可劲儿无聊地折腾。他做了事,从来不领功,还生怕她知道,怕她搞得太煽情。
但她知道了,能当作理所当然?能当作一无所知?当然不能,确实得好好煽一把情儿。
罗战被她瞅得背脊发凉,盯着她伸出的爪子,那般张牙舞爪。还露出明晃晃的小白牙,又漂亮又明媚。
“今儿我是寿星,我说了算。”她继续等着二爷的怀抱:“爷,快点啊,我手酸了……”
二爷一弯腰,抱起她,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蹬蹬蹬就往房里窜。
他女人发了邀请,他要不领情,还是男人吗?
就那么开门关门,狼气森森地将女人扔在床上,恶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去。
“呀呀呀,爷,你慢点。”宋飞鱼软腻了嗓音,娇得死个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慢点……”
慢?慢还是二爷吗?但有一点,二爷是记得的。三下五除二,刷刷刷剥了小妞儿的皮,扔浴室里洗干净。
绝对的战斗澡,绝对的高效率。
再次将妞儿扔上床,好在床的质量真好,真软,否则就他那劲儿,宋飞鱼指定得嗷嗷叫。
水嫩嫩的小飞鱼,香喷喷的,真像一盘看着好看吃着好吃的菜,看得二爷喉结上下滑动,气息凌乱,恨不得立时就将这盘菜全吃下肚,连盘子都舔干净才好。
他伸手一掐妞儿的小腰,搂入怀,很有些千般柔情万种爱的意思。看着劲儿大,其实手上功夫是软了又软,轻了又轻,生怕把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女人弄疼了去。
宋飞鱼的长发铺了满枕,发香盈人。眉儿弯弯,眼睛水汪汪地勾搭人:“爷……”这一声叫唤,真是转了个山路十八弯,腻死人不偿命。
很像古代那啥楼里的啥姑娘,那么千娇百媚地一声唤啊,偏又是二爷自个儿就要娶的老婆,还长得清澈,纯洁,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真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魅人心魄的荡。
只有在自己家里,只有在最爱的男人面前,散发出来的一种成熟又单纯的荡。
要不怎么男人都期望着喜欢的女人在人前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呢?
宋飞鱼此刻的表现,正是这样一种勾魂的荡,销魂蚀骨,令人无法自持。
二爷哑哑的声音,吹在飞鱼的耳际:“小妖精,你这是要老子的命……”
这就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哩。
以前他哪想过整天流连床榻这种事,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变四十八小时。如今,他仍是这样想,只是这四十八小时,最好都跟这妞儿腻着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