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到极致,可劲儿折腾的,除了宋飞鱼小妹妹,自然还有同样着了道的罗副市长。
对于被下药这件事,罗子傲其实比宋飞鱼惨得多。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制力本就比女人差,所以有那么一刻,他差点抱着宋飞鱼犯了错。
后来宋飞鱼跳窗,其实剧痛间接帮助她缓解了药效,居然能支持着把戏演完。
罗子傲就不一样了,抓心挠肺,恨不得饥不择食把神经病文惜君给办了。他趁大伙都散去时,拨了个电话,急咆咆的:“十五分钟内,到威尔大酒店找我……快点,别问……要人命的,赶紧!”
威尔酒店离订婚宴酒店不远,罗子傲此时也顾不得了,让老二的人帮忙去开了房间,这便遮遮掩掩地去了。他的身份要是被曝出在酒店开房,绝对是大新闻。
没等文市长来领走文惜君,他就溜之大吉,天大的事也得等他把这该死的药给解了再说。
幽暗的壁灯,光线很柔和。一对男女在床上热烈翻腾,喘息声四起,叫嚣着,嘶吼着……
罗子傲竟然在激情四射最顶端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抱着宋飞鱼的触感,那样柔软的身躯,少女才有的弹性肌肤……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宋飞鱼清纯又漂亮的脸蛋,水雾雾的眼眸,勾人魂魄……
最要命的,是跳窗的刹那,她扭脸对他一笑,灿烂如山花绽放。在那样的紧迫时刻,门外是逼人的拍门声,门里她坐在窗台上,如一只飞蛾,以一个世间最最优美的姿势,扑向火海,然后摇身一变,变成一只美丽的蝶,烙印在他心上,不可磨灭。
她是一只颤翅的蝶,蓦地让他在最快乐的时候悲伤。明明,她是他的妻;明明,她曾经用依恋的目光崇拜过他。为何时至今日,她宁可死,也不愿大家误会她和他待在一起?
就算误会又怎样?
就算指责又怎样?
她本来就是他订了亲的未婚妻!
心头竟是酸的,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他闭着眼睛,重重地呻吟一声。恍惚中,他似乎听到自己含糊地叫了宋飞鱼的名字。是“鱼”,还是“飞鱼”?抑或两者皆有?又抑或其实根本没叫出声。
从未有过的失落,和迷药之后的极致爽快,交叠得淋漓尽致。
“子傲。”情事之后的女人,不像以往那样柔情的嗓音,而是清冷的疏离:“我去洗澡。”
“嗯。”罗子傲没抬眼睛,似乎并未察觉女人的情绪变化。拿出一支烟,点燃,然后默默出神。
女人很快就洗好了,围着浴巾出来,迅速套好衣裙:“我走了,四夕还在家呢。”
这句话总算把罗子傲的魂勾了回来,他微微皱了皱眉:“不是有保姆守着吗?急什么?”
女人唇角绽出一丝冷笑:“那我留下做什么?听你倾述如何想念你的娃娃亲?还是看你为别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
“晓樱!”被揭破了心事的罗子傲,有些恼怒:“你能不无理取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