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在北海也有许多党羽,我住院区间每每收到这样那样的问候,起初几日我昏睡之际,来探病之人那是一个壮观,据说,这个队啊排的那叫一个长啊!几乎站满几条大街,后来,后来······
王东喝了几口水眼睛冒光的继续说:
“少爷叫他们两臂垂贴裤的边缝,躬身九十度,恭敬的喊‘少夫人好’,直到你醒来。”
我惊愕!他真这么变态?
王东摸摸鼻子,没有接我的话。
真爽啊,!那些老东西你是没看见,声音叫得那叫一个响亮,叫了多久忘了,只知道后来晕倒了无数,少爷怕惹晦气,摆手叫他们滚。
我随手拉开床边的窗帘,看向医院大门,这个时候空无一人,出奇的安静,似乎整个医院就只有我一个病人般。
王东从身上摸出一张银行卡恭敬的递给我,我疑惑,随意扫了一眼,上面赫然印有我的名字。王东解释,是一干高党的探病礼,说是某人怕礼品无法带,就命令他们折现汇入这张卡里,王东讪笑,“少夫人,你猜这个里有多少钱?”
我无意要别人的钱财,对这个兴趣不大,菜再多吃饱即可,床再多一张就好。但听到那个数目时还是吓一跳。
王东讨好的笑,少夫人啊!富婆啊!女版李嘉诚啊!
我怕再听耳朵生茧,整个头没入被子中,拿着卡那叫一个兴奋啊!想着山区里学校的孩子们从此有早餐吃了,可以吃到肉了,休息时还可以领牛奶喝了,冬天有厚被子盖了,有棉衣服穿了,不必老穿着单薄的衣服挨冻受饿了,从此他们衣食无忧了,还可以盖很多很多的学校,让他们都有书读,从此不必缀学回家······
这样看来钱还真是好东西。
只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少夫人”了?
忽而想起了什么,抬起左手,看向无名指间那枚闪着紫色光亮的月季花型钻戒,那叫一个悲哀,我怎么就这么轻易把自己卖了呢?
丝被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猛然拉开,一张即将暴风雨的俊颜黑着脸瞪我:“夏静雨,你现在是高凌风的私有财产,我儿子的妈咪,你竟敢轻生”
“轻生?”我疑惑的看向他,继而噗嗤的笑出声。右手伸到那张俊脸前,狠狠的捏两把,“高凌风,你可不可以正常点?有这么个如‘玉’郎君”陪伴身侧,我怎舍得?
某人的脸总算转晴了,无赖的把头靠向我颈窝,磨蹭个不停,咳······王东适时的出声,那个,那个······高总,你4点钟还有个会议要开,是不是······?王东头低得老低,声音却扬得老高。
风眉微皱,似笑非笑的说:“王东,高氏在非洲的那个项目,你知道的,急需总部的人去管理,我觉得你非常合适······”
还未等风说完,王东赶紧拉门,少爷您继续,其他事我去处理,逃也似的狂奔。
“老婆······老婆”
风柔情似水的边唤边看着我,我突然感叹,奥斯卡影帝也不过如此,变脸快如闪电,高凌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