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花姑的枪对着我。我吓得后退了一步,师兄伸手挡在我的面前,“你要干什么?”
“没你的事,让她过来,或者,她也行,”花姑的枪在我和古子映身上移动,古子映冷静道,“你无非
是想取血,用我的就是。”
“子映,”师兄低声呵斥阻拦,师姐示意道,“我没事,放心,我知道怎么保护我自己,”说着师姐看
了我一眼,我很没脸的不敢看她的眼神,这一刻,我的心里是退缩的,几乎就能感受到,花姑割开我动
脉的场景,感受到自己的血从血管里面低落,整个身体慢慢变冷。
“等一下,”我站出来对花姑说,“你需要多少血?只要你不要伤害到我们的性命,我可以配合。”
“哦?”花姑笑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你们都过来。”
师姐盯了我一眼,对我摇头,让我回去,但是,我心里虽然害怕的紧,却更不想让师姐代我受罪,不是
我想圣母,只是内心实在过意不起,我强自镇定地走上前,师姐也紧跟着,花姑把匕首递了过来。
我不敢看她,更加不敢看石棺里面的惨象,把自己的手递给她,“你轻点,我自己不敢。”
花姑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她抓住我左手的手腕,用力拉了一下,向石棺伸去,然后我感受到一股力量在
自己手掌心划着,刺辣辣地疼,肉被分离开,鲜血涌了出来,花姑用手按了下我,我的手握成拳,加速
了血液的流出。
师姐古子映从花姑的手中接过匕首,在手掌心划了一道跟我一样的伤痕,让自己的血滴落到石棺的人身
上,她垂帘看着还未恢复过来的古尸,右手中的匕首被握得紧紧地。
“疯子,”范谷大骂了声,从花姑的恐吓中清醒,从地上爬起来,抢了手下手里的枪,也顾不上找我们
这些人算账,这就要逃命,花姑却枪头一转,一枪崩在了范谷的小腿上,她说:“都不许走,”
她瞪着眼睛,视线在石室中一扫而过,那些范谷请来的雇佣兵,一个个都不敢再动,谁能保证下一次开
枪不是被瞄准脑袋,整个石室里面只有范谷捂着腿,哀嚎的声音。
我跟师姐的血成行落下,古尸只顾吸着这些血,却没有半点动静,花姑急了,“这血不过,你们多割几
刀。”
“你说话不算话,再说了,谁说我们的血就一定能救活它?”我愤愤不平,可是花姑那里是之前在古堡
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她抓着我的手,要从手中拿匕首再在我手上割上一刀,那样子像是直接要把我的动
脉给割了,师姐往后一躲,一脚踢在花姑握枪的手上,手枪掉落在地,被古子映一脚踢了老远,花姑没
了武器,只能跟古子映缠斗在一起,古子映一挥手,将匕首丢在我的脚下,大声喊道:“快拿匕首杀死
石棺那里面的东西,它要醒了。”
已经没了威胁,白葛飞跑上前,帮助古子映一起对付花姑,两个人考古多年,手脚功夫还是有些,但对
付起花姑实在吃力。
此刻,范谷的那些雇佣兵蠢蠢欲动,最后在范谷的呵斥下,扶起范谷,逃离现场,这寻找长生不老的药
明显就是个幌子,简直就是跑过来喂粽子的。
“快,拿匕首插入它的心脏,”师兄大声喊道,他困住了花姑,却被花姑一脚又一脚地踹在身上,也难
为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咬了咬牙,从地上拾起匕首,慢慢地靠近石棺,瞧上了一眼石棺里的情形,马上的后退了一步,不敢
再看,但是迫于此刻情形危机,就算里面的古尸在恐怖,还染了那么多血,我也要去做,靠近,眼睛盯
着那不动的古尸,手里握着匕首,但是一直止不住的发抖,只好双手握住,对准它的心脏,抬手正要用
力刺进心脏的时候,听见一声:“住手。”
然后眼前一闪,一道力量出现在腰间,等反应过来,已经离开了石棺从,退到几丈远的地方,匕首还握
在手里,拽着自己的正是祁阳,而祁宇此刻正站在石棺前,之只见他伸手一按石棺,石棺缓缓合上,与
此同时,石棺狠狠地被撞击起来,俨然,里面的东西已经醒来了。
“已经迟了,你的匕首杀不了他,”这话是对着我说的,祁宇走到花姑的面前,此刻的花姑早就放弃了
抵抗,她垂着眼帘,看着地下。
“你还真是不安分,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嗯?”祁宇对花姑说,花姑此刻完全没有
了方才戾气,她抬头柔柔地笑了,“只有这样,无尽痛苦的永生,才能结束。”
祁宇还来不及反应花姑的话,只见花姑的人已经站到了石棺前面,“不要……”祁宇大喊,然而花姑没
有一丝犹豫地按下了石棺的按钮,石棺应声而开,里面的东西闪出到花姑身后,一口咬住了花姑的脖子
,花姑明明可以抵抗的,但是她却放弃了抵抗,她安静地笑着,让那东西喝尽自己的血。
祁宇和祁阳几乎是同时飞扑上前,拿着武器,复杂花纹的匕首直接刺向那还未见到脸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