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芯果用手撑着地板连续后退，瞬间就退了两米，她双手合十，诚恳道：“我错了。”
“楚芯果你……是不是傻啊。”苏殁的话语里隐含无奈，他一手扶着额上的毛巾坐起，水顺着他的胳膊和脸上轮廓滑下，不仅不见狼狈，还透出一种yin诱的味道，“我们现在没有雇佣关系。”
这点楚芯果当然知道！
可是不对苏殁恭敬如奉神，后果比被开除还严重。
两人就这样一人坐沙发一人坐地上相互对视，有那么好一会儿，楚芯果突然一拍脑门：“对了，忘了问，苏殁，在柳弘哥生日那天你……”
楚芯果的问题没问完，苏殁就蹙眉地捂着脑袋，一边手还在太阳穴上揉，语气不耐烦，“我头疼。”
楚芯果闭嘴了，很乖地问道：“洗澡还是睡觉？”
苏殁自然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干脆道：“洗澡。”说着，就把额头上的毛巾扔楚芯果怀里，走出几步之后又停下了。
哎。
家里来了个皇帝老儿。
楚芯果心里狠狠地感叹，认命地给苏殁领路。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苏家赶出来了。”
“……节哀。”
“谢谢。”
“你有换洗的衣服吗？”
“你觉得呢？”
“……我去找套新的。”
楚芯果在楚鼎刻的衣柜里找到了新的内裤，还没拆封，也不知道适不适合苏殁的尺寸……打住！楚芯果发现，做作家也不是很好，因为脑洞容易漫步天际，自我脑补能力格外突出……她看着内裤联想了下就悲剧了。
楚芯果一点不留情地对自己的脸拍了两下，给苏殁找睡衣。
家里长辈都只有一件睡衣，楚芯果纠结再三，从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她只穿过一次的睡衣。
楚芯果拿着换洗的衣服到卫生间，里面的水声还在响，楚芯果干脆靠在了门板上，聊赖地仰头望天花板：“你怎么会来找我呢？”
“因为你欠我人情。”苏殁的回答因水声变得模糊，“用起来方便。”
久违的苏式回答！
楚芯果一口老血含在嘴里吞不下吐不出。
在没见苏殁之前，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当苏殁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之前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疑问好像都不是什么疑问了。
“你的病好了吗？”楚芯果没事找事聊。
水声停了，苏殁的回答也逐渐清晰了，“一点。”
如果只是好了一点，那么之前她遇到的应该不是苏殁。
就在楚芯果陷入自我世界的时候，身后的支撑突然空了，忽然的失空让楚芯果的心跳都停了，她除了尖叫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没来的及开口说话的苏殁愣了，下意识伸出手去接楚芯果，奈何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苏殁还没站稳，楚芯果体重又是如此的不轻巧，两人齐齐摔到了地上。
苏殁做了楚芯果的肉垫，楚芯果被他圈在怀里，没有多大的痛感，但她也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和苏殁rou体相接触的地方的触觉，仍带着水渍的身体冰凉，楚芯果一想到身后的人是赤裸的，整个人都僵硬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