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灵应着,想到御兆延电话里的“凌小姐”,沈灵在御兆延怀里笑得花枝抖颤,双手勾上御兆延的脖子,想亲上御兆延的唇,御兆延不落痕迹地偏头避开了,沈灵也不在意,任由那个吻落在御兆延的脸颊上。
沈灵从御兆延怀里退出来,整了整微乱的衣裳,身段玲珑,是足够让她骄傲的资本。
沈灵是聪明人,她和御兆延一直保持似情人非情人的关系,她从不干涉御兆延任何的桃花,也不会探究御兆延的底线,就这点而言是个七窍玲珑的可爱人,是御兆延身边待得最长的生活助理。
沈灵大大方方出了办公室,年柏露还坐在那里等着,正挺直腰板、翘着二郎腿给自己补妆,见沈灵来了,露出一抹笑来,笑意的深处藏着对与自己相当的女人的敌意:“沈助理,御经理怎么说?”
年柏露在御兆延这里就是个玩物的存在,沈灵可以完全不顾及她的脸色,自然地一瞥,怀着轻视意味。沈灵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延少不想见你。”又抬眸看年柏露,目光深意,“你要有点自知之明。”
这话成功地将年柏露惹怒了,冷笑了一声:“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呀,”沈灵眉梢轻轻一挑,笑得妖孽,语气慵懒而蔑视,“像你这样有点姿色就认为自己独一无二的人,太多了。”
年柏露几步走到沈灵的桌台前,笑容因为咬牙切齿有些扭曲:“沈助理很有经验的样子?”
沈灵不恼不怒,拿着自己的咖啡杯从座上起来,走过年柏露,干脆将杯中还剩一点的水倒在了年柏露半露的胸上,年柏露受惊地叫了一声,沈灵抬眸看她,很无辜地笑:“我是很有经验啊,年小姐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难说我这个与延少日夜相对的生活助理在他耳旁说些什么,你爸爸的职位就不在了。”
年柏露震怒,紧跟着脸色一白。
沈灵说的的确是实话。沈灵和御兆延的暧昧关系,全公司都心照不宣,也难说沈灵是否能劝动御兆延开除她爸爸好不容易来的职位。
年柏露只能紧紧地握着拳头,隐忍不语。
沈灵扭着腰走出几步,像是想到什么的才一回头,“啊,对了,提醒你一句,好好讨好你的金朋友,说不定她能帮你说点什么好话呢?”
年柏露的指甲几欲陷入手心中。
楚芯果。
这好像是一种无声地嘲笑。她看不起的楚芯果,如今成了她的金朋友?
年柏露都能感受到楚芯果在暗处看着自己的狼狈和落魄而幸灾乐祸。
年柏露攥紧手中的手机,手机像是受到感应似的在这时震动起来,年柏露看一眼显示,努力稳了稳情绪才将那电话接通,“你好,请问哪位?”
“您好,请问是年小姐吗,您预定的包厢时间就快到了,请问您要什么时候过来呢?”那头是个男服务生,彬彬有礼。
说到这个,年柏露好不容易稳下去的情绪又有些起伏,握着手机的力度蓦地加大,手机的棱角磨得手心生疼才唤回她的一丝理智,年柏露红着眼看向那禁闭的办公室大门,嘴角咧出一抹笑,令人生寒的笑容:“现在我就过去。”
那头确认了时间,连忙应好,意思意思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沈灵正从茶水间出来,年柏露立马摆出一脸不屑的傲容,从通讯录中找出那日陪她在苏殁生日会做戏的男人,拨了电话过去,大步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