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骆滨说是去打针。然后开着车带着阮卫卫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离开了家。
自由了!
一路,阮卫卫傻乎乎的还一直在问着。
“医生的家在哪儿啊?”
“……”
“医生的家这么远啊?”
“……”
“那医生这么有钱,还住别墅?”
骆滨都不回答,开进别墅后替她打开车门:“下车。”
“这不是医生的家?”阮卫卫看他把车停到车库,这么轻车熟路,终于想明白这个问题:“你不是要我来打针!”
骆滨心说你这可真够蠢的,无父无母,还能把你惯的,这么……这么容易信任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欺骗与谎言吗?
骆滨拉起她就往家走,唉,要是让你遇上了骗你和想占你便宜的人你会吃大亏的。
真是让人替你操心。
今天必须让你吃一堑长一智不可。
“救命啊!救命!”阮卫卫被掀起来扛到他身上,才想起来要喊。
倒挂着他阮卫卫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眼睛瞥到客厅的大沙发,惊奇的看到有一只疑似是仪杉的袜子挂在那里。
仪杉就在这里!
“仪杉!仪杉!救命啊!”
没人回答。不知道仪杉死到哪里去了!
骆滨没有管她在干什么。他没有心情管别的,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的。阮卫卫,和他们的今天晚上!我不能跟一个女孩子相处三天还平淡无事,这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他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做准备。
骆滨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扔下来,摁到墙上,双手握住她的肩头,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阮卫卫哼都来不及哼一下呼吸就被吸了去,头皮嗡一下就懵了,叫也叫不出口,任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肆意侵略,毫无还击之力,顿时没了着落。
骆滨说完用唇轻轻吻在她的耳边,慢慢往脖颈偏移。
“别……”
阮卫卫的手已经腾了出来,急忙阻止。
骆滨捏着她“骚扰”他兴致的手钉它到墙上,伸进她的衣服里,身体也紧紧的贴着她。
阮卫卫想起一招,忽然她扑到他怀里按住他的肩膀就是一大口。骆滨疼的怪叫一声收了手。
竟然咬人!
撕开衣服揉揉,一看,一排牙印整整齐齐的,还有一枚很深的牙印都快渗出血来了,那是她小虎牙的杰作。
趁机会她忙从他身下跑开,跑到半路轰隆一下把他的书架屏风给推倒以制造混乱,然后去拧门。
我的书架招你们惹你们了?为什么你们姐俩都要跟它过不去呢?我上面放的东西都是很有纪念价值的,很值宝贝的,骆滨心疼不已。
难道这个位置的风水不好吗?
阮卫卫使劲拧着门,竟然给反锁了!
她想也不想就往阳台跑,但是到阳台她就更没后路可退了。
听见后面有动静,知道他正过来,忙伸手喊停:“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又跳?又是这招,上次你这么吓唬我的时候我还觉得吃惊,和措手不及,这回我觉得真是有意思,真是有性格,我就喜欢你用这招,真性感,真野蛮,骆滨点起一支烟来坐到床脚,欣赏她的惊慌失措。
阮卫卫把一只脚伸出外边:“我告诉你,我会跳下去的!我真的会跳下去的!我真的真的会跳下去的!你不要逼我!”
阮卫卫,你以为我还会再放过你吗?我还会犯上次一样的错误吗?你当我是傻子吗?看我好好的惩罚你。
容我抽完这支烟的工夫。
远处,仪杉举着一根烧烤用的火钳子正在往这里跑,口中还骂骂咧咧:“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
离别墅还有大概三四百米的距离,她就看见娇小的一个身躯,从亮着灯的房间的阳台上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