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卫卫打了好几针,修养了一天一夜,渐渐的烧退了,能下床了,脸色也红润了,每天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骆滨的眼光,也越来越狂热了。
吃晚饭的时候,李阿姨接过一个电话,对饭桌的人说:“医生说她烧退了,也过了反复的时间了,没事儿了,最后一针可以不打。”
“怎么能不打呢?”骆滨放下手里的筷子,搂住阮卫卫关心的说,“医生就是懒,就是不愿意过来,我们过去打针去。要不然好的不彻底。”
好孩子,知道疼人儿了。胖胖没有异议。
吃过晚饭,骆滨拉着阮卫卫开车就出门了。
你终于退烧了,我终于出来了!真是煎熬的两天哪!
骆滨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呼雀跃。去打针!笑话。才不去呢!
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小淇,我要回去了,今天我们动静儿会比较大,你火速回避!”
“哥,我这儿也有个女孩,恕我不能回避。”骆淇也报告情况。
“你怎么还没把人女孩送走呢?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忘了我和父母是怎么谆谆教诲你要善良勇敢负责任的?”只言传而不身教。
“你不是也没有?”还好意思说我。
“别跟我这儿贫嘴,我没跟你开玩笑,别让我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你!”骆滨松松衬衣上的扣子,有点着急的说。
呀,这小子是皮痒了,这是在叫板吗?这是找揍呢吧!骆滨气的。
骆淇挂断电话,满满的不服气,我就不走!她不说走她她就可以一直住下去,我高兴!我愿意!
因为昨天晚上在山上疯到很晚才回家,回来的时候仪杉脱掉了衣服,找了一件骆淇的衬衣当睡衣穿就躺下睡了,身上的衣服全扔到杂物框里。
一觉睡到大中午,钟点工早就来了把她脱下的衣服洗了烘干了,在一边叠着,等她换上。
仪杉穿好后到院子里,对正在给院子里草坪浇水的骆淇说:“咱们晚上去找小苏去烧烤吧。”
好啊,好啊,骆淇快乐的回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两人给小苏打了个电话,然后驱车到超市买了很多新鲜的肉和蔬菜。
晚上的时候,小苏已经把烤架木炭和马扎架好了,看他们来了。
“我的狗闻不了烟味。”还有点小抱怨,这个宅男真的很不喜热闹。
骆淇已经习惯了小苏的对什么事都不关心的态度,所以不管他的小情绪,放下东西开始准备。
喝着扎啤,好久没有好好的喝一回了,碰杯。
“今天还是不去我姐那儿啊?”仪杉就开始八卦了。
“不去了。”小苏打着火,小心的引着木炭。“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骆淇把玉米鸡腿火腿都放上去,开始烤。这个吃货,什么都不顾。就在意吃。
“为什么?”仪杉干满一杯,还在问。
“她说,是我在骚扰她,我年幼无知,我妈妈专横无理,我们不能这么欺负她。”这些话就像刺一样扎在小苏的心头。
仪杉听得都心头一震,颜琰这话说的很绝啊。让人无处反驳啊。一直还以为她是个与世无争的御姐,原来说话也能这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