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骆淇这边,也一晚上没睡好,小伙子本来只是想约小辣椒聊个小天儿喝点小酒表达点小情谊,没想到他哥那个采花大盗掺和进来,还荤素不挑,见女孩儿就往家里运,把事儿闹成这样。
由于没有什么经验,他对于床上昏睡的仪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把她抬上自己的摩托给拉回去吗?那她路上着凉了怎么办?万一摔下来呢?回去以后向她同住的家人也说不清楚啊?
现在她躺在二楼哥哥的房间,他连抱她回自己楼下的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怕把她弄醒,弄醒了怕她会生气?其实潜意识,怕她真醒了就嚷着要回家。
真是心烦意乱。
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个大包,刚才撞的不轻啊!骆淇抹了点紫药水按摩了一会儿,又拿条毛巾湿了给她敷好。
实在没事儿可做了,也有点困了但是就是不想睡,像个大男孩一样的玩了二十多年的骆淇,第一次离一个女孩这么近。
骆淇跪在床边,托腮看着她熟睡中一副清秀的面容,真想象不出她清醒时那永远犀利的眼神,强辩的嘴舌和一颗百毒不侵的结实的心的倔强的样子了。
呵呵,真可爱的女孩,很辣,很冲,很劲。
我真的是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我要不要吻一下她呢?会不会显得不尊重人家?这样多不好。可是睡美人就是被王子给吻醒的?他能吻他的睡美人我就不能?
对,打定这个主意,骆淇在仪杉脸颊上轻轻烙了一个爱的记号。
可能是有点痒,仪杉一个翻身,手啪的拍在他的脸上,力道还挺大,骆淇忙背过身去,捂着脸偷偷高兴。
带着这样的喜悦,骆淇像个大狗一样趴在床边的地毯上睡着了。
清晨蒙蒙亮。
还在半梦半醒,床下的骆淇忽听见他房间的门“砰”的响了一声,他揉揉眼睛一看,床上的被子被掀起一个角,上面没有人了。
他赶紧追出去,只见仪杉已跑出房间,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额头正拼命往前挣。
“仪杉!”他连忙叫一声。
仪杉一听,不仅不停,往前挣扎的更厉害了。
只是她走到拐角楼梯处,一看长长的楼梯,顿时一阵眼花头晕,眼底一黑腿筋一软……
骆淇从后边一捞,抱住失去重心的她,像解救了一个断翼的天使一样。
“没事儿没事儿,不怕啊。”骆淇抱着她往后退。
仪杉却用手拍他,拿脚踹他:“你放手!你放开放开放开!”说的太急,连标点符号也不加。
骆淇被她拍的倒不疼,就是心疼她这样的反应,他哥还是把她吓着了!他硬抱着她往后退了几步,离那要命的楼梯远些,然后才松开手,她就侧着身子往后边退的很凶猛,被栏杆挡住停下了,她便靠着栏杆。
“你为什么把我带这儿来?你没安好心!”仪杉紧紧的扶着靠杆,一个劲的翻白眼,看得出来还在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