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阿姨出去带上了门。
骆滨拿来干燥的衣服放在一边,扯下了阮卫卫湿哒哒的衣服,扔到一边,阮卫卫脂玉一样的肌肤就暴露无遗,性感的锁骨,细白的脖颈,小腰不盈一握,暗暗骂自己,我在做什么,这不是我的义务吧,我今天的事情不是要脱她的衣服的吗?
他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阮卫卫无力的睁着眼睛,一脸疲惫和无畏。“没完没了了是吧?”
看来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这一天,阮卫卫的身体和心理受了过多刺激,药物的刺激,再被凉水一泡,浑身上下骨头节儿都难受,咽喉被烟熏过一样的干,料到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忘了害怕了。
小丫头,输阵不输嘴。骆滨发现自己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兴趣了。
骆滨坐到床边,一只手撑着身体前倾,一只手伸过来揉着她的头发,那句话怎么说的,邪魅狂狷:“是刚开始,宝贝。”
说着上前去吻住了她的唇。柔软的,果冻一样的弹,说不尽的丝滑可口,骆滨的手划过她的纤腰,想要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舌头也用力的撬着她紧阖的唇……
这时,他身后一个巴掌扇过来。“臭小子!”
骆滨来不及闪身,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捂着脑袋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胖胖的身影,心里叫苦不迭。
阮卫卫眯缝了一只眼睛,一副对面前的事物已无要知道的必要的疲倦与无畏,把身子钻到了毯子底下,翻个身睡觉了。
胖胖看了一眼床上,又补了一脚:“给我出来!”
骆滨悻悻的,跟着到了客厅打开灯,胖胖坐到沙发,一脸怒气。
“妈妈,多日不见,近来又瘦了。”骆滨嬉皮笑脸的,然后又摸着被打疼的头心有余悸的说:“你睡觉是越来越轻了啊,火气还这么大,又忘喝静心口服液了吧。”
“少废话,你带人回家来干什么?你是气死我是不是?有叫记的钱没有开房的钱?”胖胖嘴里不饶人,手也不忘掐掐自己的腰,是瘦了吗?
“妈妈你说话真是太难听了。”骆滨坐下来,不敢让妈妈知道自己是把人家女孩给挟持来的,接着嬉皮笑脸:“她是我女朋友,固定下来了,我决定带回来给您看看的。这不是太晚了嘛。怕吵醒您,我就想先睡,明天再给您看。”
野蛮的妈妈可不能得罪,妈妈生气了自己就没钱花了。因为还想再买辆车,敞篷车真是……想车震的话很受周围环境的局限,骆滨深有感触的想。。。。。。。。。
“我呸!又拿这套词儿蒙我是不是,哪里有大晚上来见父母的,我瞧着就不像正经家闺女。”
“当然是正经家的,您这话给她听见了,她一生气跟我分手了,我会难过的。”骆滨连连辩解,说的跟真的似的。“妈您说您都信佛了,说话以后得注意文明用语,不要动不动就爆粗,对佛不敬的。”
“知道就好,知道就不要在我这儿佛门净地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胖胖一听觉得有理,赶紧平复下心情好好说话,自从几个月前在五台山求了一尊大佛放在家里的书房,每日三炷香,还诵佛念经,就是为了儿子老公以后能平安。因为生这俩儿子,真是没少操心,你看人家明瑾容妹妹,那个儿子多听话懂事儿,哪像自己这俩人来疯,从小就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没有一个省心的,现在就盼着,天上掉下来个好姑娘,替自己管教好儿子,就没白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