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拿着劫持的手机,驱车又回到XX酒吧,找地方坐下来点好了两杯果汁,等着他的“猪”来。
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的手机响。那女孩来电话了。
他接起。
“喂,我到门口了,你在哪儿?”
骆滨往门口望去,看见一个手里握着电话的女孩儿正在进来。那女孩头发做着精致的离子烫,简单的盘了个蘑菇头,胡乱的围着一条流苏围巾,搭黑色皮草小坎肩,皮裙蹬着一双白色小短靴。明眸皓齿,轻巧灵动,一张小脸光彩照人,一潭秋水的杏眸,秀挺的俏鼻,圆润饱满的樱唇,一切让人炫目的美丽她都如数尽收。
正是那种小女生的青涩也有,已成女人的投手举足的俏丽曼妙的成熟也有,让人欲罢不能。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像有一种美是清秀的很内敛,像仪杉;有一种美则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诱惑在蔓延,像阮卫卫这样的耀眼的美,光芒一样照耀。她却忙着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东张西望,
欠揍的飞猪,果然是极品,还是极品中的极品。
路过的所有人就像树叶被风吹过一样纷纷转头。
美却不自知。
骆滨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过去。
骆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挂掉电话,盯着她,得逞后的邪笑:“终于又见到你了。”
阮卫卫也一惊,“是你?”
一个月前,山顶“洞”人,跑掉了的。那个他说的很难忘的经历。未得逞的。
那是骆滨第一次见到阮卫卫,就见这间酒吧,见她一个人,自然不会放过,过去搭话,三搭两搭,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又说他弟弟,正在山顶赛车,阮卫卫一时好奇,坐着他的车就去了,哪知到了以后,三说两闹,骆滨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阮卫卫一害怕,连吓唬带喊,站在石头上说要是他敢动她他就跳下去,骆滨一瞧这阵势,当时还有点心疼,不好轻举妄动了,放她走了。自此每每想起就后悔。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刚接通他就听着好像是她的声音。
她刚进来骆滨就一眼认出了她,果然是旧相识,所以要先出现在她面前,省的她逃跑。
旧相识,故地重游。
阮卫卫愣了一愣神,也认出了他,想起来那天的情景,这个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高大帅气的男人,那天差点把她给……
“手机你留着自己用吧,我们再买个新的。”阮卫卫扭头就想走。
被骆滨大长胳膊一下扯住她细细的手腕,并紧紧扣住,扯着她回到座位上,递给她果汁。
“我喊人了,我要喊人了!”阮卫卫有点害怕。
“你以为我手里只是有她的手机吗?”骆滨把手里的手机放在吧台上用手拨拉着转圈。“她人在我家。”
“仪杉在你家?她怎么会在你家?”阮卫卫吃惊的说。
骆滨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手链,“认识吧?”
阮卫卫捧起来一看,果然是仪杉的,是她手上戴着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有没有欺负她?”阮卫卫确认了。
“没有。”骆滨简单的回答道。
阮卫卫沉吟半晌,幽幽的问:“你想怎么样?你要多少?”
“什么要多少?”骆滨看看她,眼睛里尽是玩味: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像猫玩老鼠一样的逗她,“要你吗?反正比上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