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
仪杉听到这个词儿,一拍大腿二话不说,拉起骆淇就往颜琰家里头跑。
这些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都到这一步了,还瞒着我们!要不是今天我叛逆心上来非要叫你出来,还不知道你们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
颜琰正在阳台浇花,仪杉连呼带喘的,也顾不上跟她客套,强行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对骆淇一声令下:“你说吧。”
骆淇蹲在一边,像个犯罪嫌疑人被人赃并获后面对执法如山的女警官一样,又把事情前因后果竹筒倒豆子一样的交待了一遍。
“联姻!”
颜琰一大清早就被这呱噪的小两口搅的心情凌乱不堪,脑子里云里雾绕了好一会儿,但是还是被这个词吓了一跳,想再开口问点什么却又感觉嗓子眼儿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抓住,不知道从哪里开头问起。
怪不得怎么好多天都没有露面,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她没有仪杉那个能屈能伸的脾气,其实小性子比较多,不愿主动联系他,也是怕打扰了他,万一他正在做自己的事呢。
真是没想到,他现在在忙这样的自己的事!
骆淇忙劝慰道:“这是他妈妈目前来说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她拿下这笔资金,那家投资公司是拿走他们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两家公司现在都心有惶恐,急需要用联姻来维持关系。”
“也许几年以后,他妈妈的公司经营走上正轨,或者资金充足再把股份买回来之后,小苏可能会摆脱这种命运。”
也有可能,小苏这辈子都会这样。
“那个女孩是个什么样的人?”颜琰想起来一个重点,问骆淇。
“我们这种实业公司呢,都跟这样的投资公司或多或少有过联系,我们小时候有几次商业聚会,还真见过,她叫叶安宁,但是长得五大三粗的,性格挺跋扈的,占有欲挺强的,很难相处,来我家聚会那回,也不经我同意就去我房间乱翻腾,看上什么东西就拿走了,因为我爸和小苏的妈妈都教过我们,对于这种身份的女孩子一定要忍让,因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求人家,所以,我一直也没揍她。”提起她,骆淇没好气的回答道。
仪杉在旁边呵呵冷笑,不禁插嘴道:“这么说,他妈妈害了他前半辈子,又安排个这样的女人去害他后半辈子,她还是真不怕她儿子患上抑郁症自杀啊。”
“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我想以后两家各得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会和平的分开。”骆淇对这种事儿吃过见过的,比较有发言权。
“你觉得小苏活得了那个时候吗?”仪杉对小苏的性命比较担忧。“他又不是你。”
骆淇心里不服气,我怎么了?我也需要你呵护的好不好。
“博铭现在人在哪里?”颜琰问小苏的去向。
“前几天我出门去爸爸的公司的路上还能看见他,在他家二楼卧室苦着脸天天在冲我挥手,应该是被他妈软禁了出不来,但是我也进不去啊,这几天倒没看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