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间里动静太大,你懂的,骆淇是打算在房间里静静的听着的,但是仪杉一个人又不敢出去。揪着他的耳朵出去躲清闲了。
他捻着手里的葡萄,忿忿的说:“尤其是你这个骚x包,体力咋那么好呢,我都回来三回了,你们那儿还面朝黄天背朝天,就不能歇会吗……”
小苏往他嘴里塞一颗葡萄让他闭上那张破嘴顺便败败火,被这个家伙一口吐出来:“哼,我就不爱吃这破葡萄,酸死了。”
我现在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你看不出来呀!
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仪杉这个家伙这么不合群,左右两边这么好的例子摆在你的眼前,就不能跟人家好好学学吗?
枉我还想了那么多的高招,我还在她们的脑子里植入那么多的惊悚故事情节和法制凶杀节目的片段,我还给了老板不少的小费,结果我tm的跟这个小妖精在乱葬岗子这儿逮知了玩?!!!
一点风花雪月的回忆都没有。
白白付出那么多,却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真是男人的屈辱。
但是大家都没有被他的低气压气氛给影响到,都心情好的像此时天空的云一样飘扬着。
昨天因为是临时被迫被雨逼留在这荒郊野外的小旅店,心情都普遍低落,经过一晚的休息整顿,既没想到在外边过夜这么刺激这么美妙,而且一想一会儿就可以回家,心情都普遍比较轻松,吃早饭的气氛很好。
这正是天气晴朗湛蓝,周围一片陌生却也新奇,这样情景当时不知,只是下次可能隔世才有。
总是不由想起小时候的样子。
“你们小时候都有过什么梦想吗?”仪琳忽然想起来一个话题。
“我呀,我在大学的时候,是想过做一个全能歌手的,然后跟朋友成立一个乐队,一个弹吉它一个弹琴,我敲架子鼓,每当我们的漂亮的女歌手,唱孙燕姿的《快疯了》的时候,我就会暗地里发牢骚:唱这歌真是太费鼓了!”仪杉说。
还描绘的惟妙惟肖,那么生动活泼,肯定是幻想过不止一次的。
“你呢?”小苏问。
颜琰认真的想了想:“我不做编辑的话,是想做一个战地记者的,年轻时候看过一本杂志,一个战地女记者,硝烟弥漫的远方国家,盘腿坐在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军队在大卡车上,摇摇晃晃的对着镜头笑着,我觉得她特活的特别漂亮和完美。”
“你心里原来也这么野呀。”仪杉取笑她道,颠覆了我们对你形象的认知。
“太疯狂了。”骆淇连连摇头和点头。
“你呢?”
“我是一直想开一个花店的,做一个老板娘,我每天头上插一朵,手里拿一朵,祝福着每一个来我店里买花的人。”阮卫卫说。
“就这个还行,可以去努力实现一下。”众人点赞,这个起码听起来,不那么危险和不受控制的样子。
“你俩的就别想了。”骆淇说。并对小苏尊尊教诲:“尤其你这位,一直以为你就喜欢居家贤惠的,原来最不省心,一定要扣住别让她飞了。”
受了表扬的阮卫卫,得瑟极了,马上举手:“我还有一个梦想还有一个梦想,我很想去威尔史密斯布拉德皮特的家里做保姆,这样就可以为我的男神们洗内衣内裤,给他们熨衣服拖地铺床,还能……”
“好了好了好了,见好就收,给我这么做就行了。”仪琳用手挡住她的嘴打断她不着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