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觉得你挺牛的,就应该这样,咱不稀罕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追你的时候也不就是个臭记者,现在成了主编了,忙了,心就飞了,看不上咱了,男人嘛,都这样。”
“……”
“你说他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呀?人家不是说女人在这方面都挺敏感的吗,你就没发现什么端倪?”
“……”
“肯定是看上什么嫩模小明星了,或者是哪个大学生小新人了,像咱们这样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人家腻了。”
像被他说的小嫩模大学生给刺激到了,颜妍从沙发上骨碌一声头就抬了起来,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陪我去喝酒。”
“不行。”
郭辉却眼也不抬,恕不奉陪。“不要动这个念头,在家好好休息。”
他当然不会同意了,她从来身体不好,高天嘱咐过,让她滴酒不沾。
颜琰头抬起来,靠在沙发后背,清泠的幽幽开口道。
“我小时候,在我们镇的庙会边,双巷口的地方,有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高人。”
“高人?”你在讲什么灵异的鬼故事呢?郭辉有点想笑。
“我十二岁那年得过一场大病,大医院都看不了,后来让我妈把我抱回家去,说让好好照顾,能挨几天算几天,准备后事。”
“结果我妈打听到那位高人,求他给我看病,我记得他好像是让我妈把所有我的衣服都烧掉,然后把我的右手小拇指拿一根红绳子拴起来,另一头绑在一棵树上。”
“我记得那几天我躺在床上一直不停的做梦,梦见很多很好玩的东西,气球,花,糖果,漂亮的衣服,还有一个奶奶拉着我让我跟她走。”
“后来我就开始头晕,我走不动,她就抱着我,要我走,后来她抱也抱不动我,就放下了我,我醒了,喝了几碗他给熬的药,身体竟然慢慢的好了。他确实是救了我的命的。”
“那高人跟我妈说我的命是借来的,要我不能杀生,吃素,清心寡欲,才可平平顺顺的过完这一生。”
“他还说我一生只有一次婚姻,我家人和我都深信不疑。高天要娶我的时候,我父母很高兴,他们觉得他很值得托付。”
“但是,我的婚姻就这样完了,那是不是说明,我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能和我相爱的人了,我要一个人孤苦伶仃下去了,直到老死。”
颜琰像是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
那高人说的一定的真的,她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过,他确实是算的很准的。
“怎么可能,必须破除迷信,你现在就可以随便找一个人结婚。”郭辉宽慰道,并且打算随时准备做她的活体实验道具。
但是话一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妥,有时异性劝慰伤心的人的时候总会想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企图,不能真正的理解她此时,不适合开什么玩笑。
“以后你们能复婚也说不定的。”想了想,宽慰道。
颜琰把埋在胳臂里的脑袋探出来,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神急迫的确认道:“这可能吗?”
郭辉心里不禁就一阵的唏嘘和烦躁,他胡乱的点了点头,随便应承了几句有的没的。
“要不让那我房间那俩小孩儿陪你散散心。”知道她此时对异性都不想再多做接触,不如让两股清新的暖风先吹散心头的雾霾,郭辉遂提议道。
颜妍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明天让她俩来找你。”郭辉站起来要回去,跟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