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未笑,便已倾城。牟晗春水,动人心魄。冰雪佳人,令人迷醉。
白慕朗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没想到,这里,居然还真就出现了这么一位绝代佳人。
“各位公子!”那个女子轻身一礼,薄唇轻启,声音脆如黄鹂,却偏偏又透出了一股冷意和那隐匿于骨中的傲意,“见过各位公子!”
寂静。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仿佛都没反应过来一般,皆是呆呆的看着场中的那个女子,时不时的还能听见一些男人的口水声……
美人眉心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失望。
“天啊……”也怔了一下的展梵音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还好,没出鼻血,没露洋相……
不得不说,这是展梵音来到古代以来,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当然,是把自己除外……
张家老头不容易啊!
梵音看着女子的长相,由衷的发出了这样一个慨叹!家里有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儿,这个张浩竟然能把她守住在家里这么久,居然还能守得住!
而且,最重要的是,张浩经商多年,一定清楚,自家女儿的价值,这幅容貌,若是入宫为妃怕是也绰绰有余,可是张浩非但没有把她献出去,反而最大限度的给予她自由,可见,这个人的心志有多坚定,对于女儿有多么的爱护!
“这个张浩,不简单啊!”云枭边品着酒边暗想着。能够抵制住高官厚禄的诱惑,看似容易,可是实际做起来,怕是没几个人能做到!
不过……云枭瞟了瞟身旁眼神闪亮的展梵音,继续悠闲的品起酒来。
那个张家的女子啊,美则美矣,可是,比起梵音来,还是差上了那么一大截。若是细细比较,怕是连那个秦红泠都不及!
当然,若是论美貌,梵音自然是比面前的那个女子强上一些,可是每当别人见到展梵音的第一眼时,率先注意的是她身上的那股傲凰九天的气质,和那或自信或狡黠或认真的表情,反而忽略了那足矣成为倾世祸水的容貌。
就在张萱雪准备回到轿子里之时,忽然一个声音自空中淡淡的传来:“小姐果然是倾城之姿,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令人神往啊!”
张萱雪脚步一顿。
接着,一个蓝衫男子的身影自空中落了下来!
背对着场下的萱雪没看到,可是其他人却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男子从树上下来时,不知道为何,好像是没有准备一般,硬生生的摔了下来,眼看着快要大头朝下和大地亲密接触时,却又偏偏硬生生的奇迹般的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是一个潇洒的旋身,才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展、梵、音!”在地上的云枭的双目仿佛能喷出火来!,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在树上挂着一幅无辜的表情的展梵音和她身边的那两个毫不客气的笑了前俯后仰的男子。
为什么云枭是这幅表情,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是展梵音吧云枭给推下来的!
刚才,就在云枭在那里认真的品酒看戏之时,忽然间身旁的梵音手疾眼快的一下子夺过了云枭手中的酒壶,就在云枭没反应过来之时,又一个倾身轻轻一推……
结果,云枭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从空中掉了下来……
“你们……真是好样的!”云枭在心中咒骂。
“这位公子……”就在云枭不断地在心中吐出污言秽语之时,场上的张萱雪开口了:“公子可是来参加赏能会的?”
“什么?姑娘误……”
“云枭,你可想清楚了!这张家可不简单啊,想想那几个丫鬟,你在仔细看一个这个张小姐……可别……坏了大事啊!”
就在云枭急忙想解释清楚的时候,展梵音的话却从空中淡淡的传音入密。
“想清楚?什么想清楚?那几个丫鬟……”云枭一怔。
刚才,云枭等人在看场中的情况是,发现站在轿子旁边的那几个丫鬟居然个个身怀武功,而且功夫都还不低!
一个商家小姐,居然要四个会武功的女子做丫鬟,这才是梵音等人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可是,那又怎么样,为什么要把他踢到这里来当“万众瞩目”?难道梵音真的想让他参加那个什么“赏能会”不成?
等等,赏灯会?云枭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住猜想,开始仔细的观察起面前的张萱雪来……
“嗯……长的是不错,可是比起我们家小音音还是差得远!声音也挺好听,不过还是我们家小音音那倾泠的声音听的顺耳,身形也……”
“身形?”
云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身形……”
云枭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竟然也身怀武功,只不过内力有些奇怪,所以云枭才会第一眼没有发现!
这下好玩了!一个大家小姐,居然有四个会武功的丫鬟不说,连自己都身怀武功……
这张家,究竟是什么身份?想要干什么?
“公子在看什么?难道公子不觉得这样子打量一个女儿家,有些过分吗?”张萱雪看见云枭话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用一双打量的目光认真的盯着她瞧,目光不似其他男子那样充满着邪欲,贪婪,反而双目清明,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她身上的所有秘密一般,不由得感觉到一阵不舒服。语气也在此冷了下来。
别说是张萱雪,就连其他男子也受不了了!
这是哪里来的人啊,显示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紧接着整个人从空中“莫名的掉了下来”,这下子,话说了一半又盯着台上的张小姐细瞧!
还真是胆子大啊!
再加上张小姐就在场上看着,他们又是来“抢亲”的,这下子,还不小宇宙通通爆发,顿时现场开始喧闹起来,众人能动口的动口,能动武的动武,纷纷开始口诛笔伐加全场批判!
“这是谁啊!怎么如此无礼?”这是个客气的书生的话语!
“是啊!长的倒还俊俏,可是这品行怎么这么无赖!”这是个中年大叔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