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远一直很绅士的送我到宿舍楼下,才跟我说拜拜,希望以后我找你帮忙时,你不会拒绝。
我笑着说当然不会了,这是我欠你的。
我愉快的上楼,感觉心情莫名的好。那些不快的回忆都不能让我陷进悲伤里。我想聂成远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人。
我步伐轻快的回到宿舍,掏钥匙开门,开灯,然后我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来,却被人捂住了嘴。
就见许烈跟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盯着四周的动静。
我关上宿舍门,看着许烈气的不行,抓狂的不知所措,我说“许烈,你怎么进的我们宿舍”
“走进来的啊,难道你以为我会穿墙术?——”许烈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似乎在说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拿来问我?
觉得许烈是故意在气我。我决定不跟他废话,简单明了,单刀直入的问“你找我什么事?”
许烈坐到床铺上,十分难得的再次露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想了半天,似乎在酝酿后面的话该怎么说。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许烈有如此谨慎认真的时候。
不由的挨着他坐下,嘿嘿的笑看着他,讥讽噎谕道“你是许烈吗?这可跟我认识的许烈不一样哟,让我猜一下啊,你是不是被慕容嫣给甩了?是不是慕容嫣知道你的后宫团了?难道被抓奸在床?。。。”
许烈好笑的叹口气,怔怔的看着我,他目光如火,有千里燎原的架势,我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烧成灰烬了。
我不敢再和他对视,心猿意马的站了起来,心猿意马的拿起杯子想要倒水喝,却不小心把一个凳子带倒了,我慌乱的扶起来,却又不小心把杯子摔在了地上,杯子碎了一地,我更加窘迫起来,竟忘了拿扫帚,而是白痴的蹲下直接用手去捡,许烈正要阻止我,已经晚了一步,我的手被玻璃划了一道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血。
许烈赶紧把我扶起来,他左右看看,想学古人从衣服上撕一块布下来给我包扎,可脸都憋红了,衣服却完好无损,他只得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很笨手笨脚的帮我包扎,边包扎边点着我的脑袋批评“莫小暖,你是没长脑子吗?还是你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躯?”
我低着头,很虚心的接受他的批评。
等他终于说累了,我压抑在胸口的怒火也终于爆发了,我瞪着他说“许烈,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有话说,有屁放,别打扰本小姐睡觉。”许烈又怔怔的看着我,这次我学聪明了,我别过头,压根不看他。感觉时间都要凝固了,我都有点以为许烈是不是真的会穿墙术,已经走了,却听到许烈瞟忽的声音传来,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说“小暖,你当我的qing 人好吗?你仅管放心,我可以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的,只要我不用陪嫣儿,其他的时间我可以全都用来陪你,我挺喜欢你这样的性子,乐于助人,不作做,不苟且,率真,可爱,静的时候楚楚可怜,动的时候古灵精怪,。。。”
不等许烈说完,我就怒发冲冠,有想杀人的冲动。我格格的冷笑着说,“许烈,许大公子,你是不是有病啊,烧多少度啊,赶紧去看医生吧”
“我说真的,”许烈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他脑门上一脑门的汗,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着急。
我半张着嘴,脑子有点短路,看许烈的样子,好像真的不像开玩笑。我扑哧乐了,乐的莫名其妙,我说许烈,原来我长这样还能当qing人,她一直觉得自己长相属于良家妇女型标准脸,没想到我这么良家妇女的脸还有人打主意让我当qing人。
她笑的有点喘不过气。
许烈看我乐的合不上嘴,心里一阵阵窃喜。他脸上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说“小暖,只要你当了我的qing人,我除了和嫣儿发生正常的男女关系,就只和你一个人发生,我可以带你认识我的朋友,可以给你买车买房,可以把我的银行卡给你让你随便刷,总之,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除了结婚,生孩子也行,我有能力养活我们的孩子”
我笑意吟吟的看着许烈,这张脸长的怎么这么好看呢?就像鲁班精心雕刻的一件工艺品,在火车上,我就被他这幅皮囊吸引,可我诚然没有被他的美色迷惑啊,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还保持着自己清醒的头脑。
我笑着对许烈说“滚吧,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小暖,想要给我当情人的不知有多少,只要我愿意,一天换一个都不带重复的。。。”许烈说的一点不夸张,他有这个本事。
我收起笑意,背对着许烈,一字一字的说“你去找别人吧,我终究是不能如你所愿的,我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说“许烈,也许爱情对你就是个多选题,但在我这,它就是道单选择,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