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比赛空间,美女驯兽师蔓延的眼泪已经顷刻间召唤出5只战斗宠,清一色的雪白独角兽,这种独角兽属于敏捷形战斗宠,头部的独角可以发射闪电系魔法,而且移动速度较高,属于比较让人头疼的战斗宠,而且这种战斗宠还一次来5头,我看了看蔓延的眼泪周边的白的发亮的独角兽对蔓延的眼泪说:“美女,打个赌吧,10秒以内我能让你的独角兽都回召唤空间。”
“切,见过臭屁的没见过你这么臭屁的,你以为他们是木桩子让你随便砍啊。”
“所以,如果我在10秒内做不到,算我输,如果我做到了你认输好不?”
“你打赢他们未必打的赢我啊,我的战斗力可不全靠我的独角兽。”
“那我把你的独角兽清了再把你的武器毁了算我赢好不?”
“你也太嚣张了啊,你的比赛我看过,不就是速度快点嘛,在本小姐这里就未必能占到便宜了。”蔓延的眼泪命令独角兽在自己的四周结下恐怖的巨大电网,闪烁跃动的电弧火花让人轻易不敢冒进。
我无奈的抽出逆风雪月,比赛已经过去1分钟了,得速战速决才行。蔓延的眼泪和五只独角兽在电网之中安逸的放射着闪电系魔法,我不断的躲避着电流束、漫天的电花和天空落下的巨雷,怎么和我碰撞的人不是美女就是电系实用着啊,唯一一个近战肉搏的拿的还是把附带闪电攻击的剑,我五行缺雷吗这么待见我。
被闪电劈的太过郁闷,我的帅哥形象几乎被她摧毁,我的身影一分,两个虚幻的分身分开左右跑开,蔓延的眼泪分不清虚实立刻让五头独角兽把雪花飞舞一般的无数电花向我的分身扑去,弥漫的电花仿佛两只巨大的淡蓝色翅膀将我的分身笼罩发出两声激烈的电灼烧声,而我的身形在蔓延的眼泪头顶出现,淡蓝色的刀线仿佛一道激光射线从天而降,直取蔓延的眼泪,蔓延的眼泪似乎早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五只独角兽在放射完电花之后,从头部同时五颗刺眼的闪电球,汇聚在蔓延的眼泪手中的法杖之上,巨大的雷光球仿佛一颗巨大的雷电彗星在我的身影出现的刹那向我的方位直扑而来,淡蓝色的刀线和巨大的雷电彗星撞击在一起散发出刺耳的电爆声响,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毫不起眼的淡蓝色刀线在巨大的雷电彗星面前消散开去,所有人都几乎一致认定胜利者是蔓延的眼泪了,可蔓延的眼泪在注视着天空爆开的巨大电幕时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她后侧的电网之中忽然跃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电弧,随着那一小块电弧的跃动,一条行迹诡异的电弧放射线盘旋着冲蔓延的眼泪后背而去,周边的独角兽立刻嘶鸣起来闪电般跃到蔓延的眼泪身后,形成一堵圣洁的白墙,而一道淡蓝色的亮线轻轻的越过那堵白墙,在蔓延的眼泪手中的法杖尖端的雷光石之上隐没。所有人沉寂了下来,没有发出一声轻响,只有逐渐分解成无数电粒的五匹独角兽化为一片更加耀眼的电幕与天空的电幕重叠,黑色逆风雪月的刀尖在蔓延的眼泪手中的法杖顶端镶嵌的雷光石上破开了一个微小的孔洞,细微的碎裂声让蔓延的眼泪忍不住一颤,我们周围在刺眼的光幕爆闪和整个比赛空间放电结束后归于平静,只有我持刀站立的身影和蔓延的眼泪单薄的身体之间那把黑色的逆风雪月散发出一丝轻鸣。
当我们走出比赛空间后,观众是寂静的,我不期待掌声,也不用回头就知道蔓延的眼泪在低声抽泣,比赛不是选秀,成王败寇,残酷而真实,蔓延的眼泪能走到这一步肯定很不容易,只是她付出的还不够多而已。
痛苦的路西法、泡泡和我是上午过后仅剩的天下龙族公会的参赛者了,而8强的名单也会在晚上就有定论,我们下午的团体赛还得继续。中午的饭依然是在电话会议中边吃边说的,毕竟有了前几轮的比赛经验,队伍的配置,攻击的侧重以及配合等细节也都进行了交流,虽然我们单体实力都很强,但是团体赛还是更看中配合,下午的比赛都是强队了,一不小心就是被ko出局,而且我看了下午的对战表,如果再赢一场可能就会碰到鲁迪巴带领的蒙牛队了,或者是比他们更强的队伍,真是郁闷的很啊。
下午第一场对阵一个很标准的万能队伍,1战士、1法师、1牧师、1弓箭手、1驯兽师。开场上去,对方的所有火力和战斗宠都击中在了我的身上,我惨绝人寰的躲避着各式各样的攻击,虽然我拥有速度优势,但是上来就被漫天的攻击压制住了速度,不过也因为我被当成唯一的重点打击对象,春花秋实的治疗能力又是一等一的高超,我的血线总是在半血和红血之间徘徊,虽然有惊却是无险,但我也不敢还手,一旦稍有停滞就是多重打击,大家都是400级高手虽然不至于把我秒杀,但是2、3个人一起的攻击在我身上打实在了我肯定也是半残。
喜羊羊和灰太狼们兴奋的追逐着对方的牧师,痛苦的路西法召唤出神兽朱雀向攻击我的战士和盗贼扑去,在朱雀的火焰光辉下,我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手中的逆风雪月化为一道道淡蓝色的亮线拼命的与战士的血红大刀进行亲密接触,战士也是颇有经验,而且显然看过我们的比赛,血红色的大刀总是在我的淡蓝色亮线亮起的瞬间收刀后跃,但是神兽朱雀的火焰柱瞬间将他贯穿而过,火焰柱之中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不管被炙烤的战士,我躲过刺客的匕首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崩龙破的踢力可是断石弯金的,向天空直飞的刺客已经全无直觉,冰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跃到了他的身上,匕首在他脖子上潇洒的一抹一朵璀璨的血花就在空中绽放开来。我和冰清一边在弓箭手的箭雨中穿梭一边高速掠向刚从火柱之中挣扎出来的战士,虽然他的身上还闪了几下治疗术的光芒,但是已经被烧掉一层皮的战士踉跄着连手中的武器都抬不起来,法师眼见战士危险,手中的土龙弹就好像不要钱的泥雕一样遮天蔽日的向我和冰清压来,冰清微一偏头我点头迎向土龙,淡蓝色的刀气与无数的土龙在空中交集,大量的冰泥雕塑就忽然在比赛空间之中竖立起来,而刚准备施展下一个法术的法师被冰清从后方勒住了脖子,一个音阶都发不出去了,只有呜呜声在声带上震动出来,他的下场已经无需多看。
越过冰雕,远处的喜羊羊终于把牧师打翻在地,丝毫没有怜悯之情的把技能往牧师的防御术散发的金色光幕上轰击着,现在还在抵抗的只有一个速度颇高的弓箭手了,他不断的与痛苦的路西法拉开着距离对他进行攻击,箭矢不断的在他身上擦出血痕,如果不是看着局势已定,痛苦的路西法这个召唤师肯定不会被一个弓箭手这么吊着打。看了看弓箭手的运行轨迹,我立刻将身形移动到他的盲区向他前进的方位高速接近着,弓箭手本能的感受的背后的杀气,立刻转了个直角弯从我们的两面包夹之下逃脱开去,临走时还冲我们轻蔑的一笑,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一枚亮白的箭矢从他的脑部贯穿而出,带起一条细长的血线,弓箭手不可置信的看了我手里的星辰落埃一眼,极度不甘心的仰面栽倒在地。
还在被喜羊羊发泄式的攻击着的牧师在光罩之下看着自己的同伴丧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向裁判示意自己认输。天下龙族公会终于挺进下一轮,当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恰好与对面笑嘻嘻的鲁迪巴的蒙牛队同时出现,两支队伍不用说就是下一场的对阵方了,蒙牛队的实力也是8强的大热门,与我们这组相遇也是第一场堪称生死较量的比赛,大多数观众已经提前锁定我们的比赛了,由于都知道接下来是硬仗,所以我们各自离开抓紧时间休息,并研究对策。
“冰清,猛牛队都谁出场?”
冰清看了看对阵表然后对我说:“鲁迪巴、月辉辉、潮汐之风、冥河娃娃,还有一个叫天真的猎人。”
“居然把潮汐之风和冥河娃娃挖过去了,算他们厉害。等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鲁迪巴、月辉辉、潮汐之风和冥河娃娃会第一波攻击我,那个叫天真的猎人是弓箭手职业中有名的射击型猎人,注意他的陷阱和炸药,冰清你负责缠住天真,痛苦的路西法必要的时候你的战斗宠都用出来吧,那个叫月辉辉的女人是我姐姐,但也是他们队伍的唯一突破口,在我死之前你和喜羊羊把她清出去再回来支援我,我尽量活吧。”
“如果他们第一波攻击别人呢?”
“那我就不姓张!”看我把握如此十足连姓名都拿出来诅咒了,他们也不再说什么。
“那我呢?我就打了一场就不让我上了啊。”珊瑚海极其委屈的说。
“乖,这把想胜都难,你等适合你出场的机会吧,你看泡泡那么牛都不说什么,听话啊。”泡泡是我们最终的秘密武器,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至少在决赛以前就算让痛苦的路西法露完家底也得把他的双龙双麒麟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