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车缓缓驶出汴梁城北门的时候,赶车的那位青年对着旁边那人道:“何组,莫非这次我们还把这两个蛮夷送到哪里去?”“这个是自然,咱们教官都已经吩咐过了,以后只要碰到这样的人,那里就是咱们定点招待的地方。”“不过何组,毕竟这人是东瀛的使臣,咱们教官这么做就不怕闹出来点什么事儿么?”“怕什么,咱们教官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是有所依仗,总之,我们只需把教官吩咐的事情给完成了就是,再说了,你刚才又不是没有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我就纳闷儿了,这东瀛哪里到底是怎么样儿的,居然能够长出这么猥琐的人来。”“嘿嘿,这就叫做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小李,你少在我面前拽这么文绉绉的话,赶紧的办完事儿我们好回去训练,奶奶的,现在新招来的那批人跟拼了命似地,大有想要超过我们的趋势,我可告诉你,下次我们雨组如果谁在比试当中成为那五十人之一,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何组,你就放心吧,我估计这些人想要超过我们没有一两个月是不行的。”“小子,你这种心态可不能有,什么叫过超过我们,告诉你,咱们雨组一定要在海豹部队当中成为最厉害的小组。”说到这里,何玉泽拍了一下小李的脑袋又道:“行了,少那么多废话,赶紧把车给我赶得再快一点,我不在,指不定那些小兔崽子又在偷懒呢。”听到何玉泽的话,这个小李又甩了一下马鞭加快了速度,不过,心里却暗自发笑,要知道何玉泽只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在海豹部队里还是比较年轻的,而他居然称之那些人为小兔崽子,倒是有种老气横修的感觉。
大约一炷香的工夫,二人来到了那块墓地,只见二人分别扛了一个,来到了甲巳号坟的跟前,打开坟头的机关,这才将二人放了进去,同时找到那个看坟的老头,递给他两坛子酒两只烧鸡,叮嘱他等到今夜子时的时候将这两个人放出来。
昨晚这一切,何玉泽带着小李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刘思嘉一大早就来到了皇宫门前,一亮自己的腰牌,迈步朝着金銮殿的方向走了过去,想到自己今天要跟赵受益第一次以真实的身份见面,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刘思嘉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非要自己行大礼,大不了自己就撂挑子不干了。
经过层层通传,刘思嘉听到一个太监高声唱喏道:“皇上有旨,宣刘将军觐见呐。”只见刘思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迈步走进了金銮大殿,只见赵受益,哦,应该是宋仁宗赵祯正坐在龙案之前不怒自威的看着自己,而刘思嘉则嘿嘿一笑,朝着宋仁宗拱了拱手道:“末将刘思嘉,见过吾皇万岁。”看到刘思嘉如此动作,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暗自惊讶,不知这厮为何如此大胆,不行跪拜之礼,只听从右边走出一文班老臣对着刘思嘉呵斥道:“刘将军,你好大的胆子,见到当今圣上为何不跪?仅凭此举,就可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听到这句话,刘思嘉嘿嘿一笑,而宋仁宗也坐在龙椅之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思嘉有什么说辞,只听这厮开口道:“庞太师,你好大的威风,给我扣了这么一顶帽子,如今万岁还没有开口说我不敬,你到先开口,不知道,这是否也算是不敬呢?”刘思嘉此言一出,庞太师心里也是一惊,大殿之上如果不是皇上发话,文武大臣岂能随便开口,要知道,庞太师知道这厮跟自己的儿子有着过节,情急之下只想着赶紧给刘思嘉安个罪名整治这厮一番,居然把这个最基本的事情给忘记了。
只听刘思嘉此时又道:“其实,敬与不敬并不是看一个人怎么说,而是看他内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把万岁的敬重放在心里,而庞太师却把这种敬重只看做表面的工夫。
究竟是谁不敬,想必文武大臣都应该看得清楚吧。”听到刘思嘉说道这里,宋仁宗终于发话道:“庞太师,这件事儿是朕没有跟你们说清楚,此次刘思嘉上金銮殿见朕不行跪拜之理乃是朕的意思,所以,我们不必把精力放在此事上面,反倒是一会儿两国使臣上金銮殿之后,我们想想怎么应对他们的刁难吧。”说着,宋仁宗对着旁边的太监道:“宣东瀛,高丽两国使臣觐见。”随着太监的高声唱喏,东瀛,高丽两国使臣来到了金銮殿上,直接二人对着赵祯行了一个跪拜大礼,等到他们站起身来看到站在那里正对着他们笑嘻嘻的刘思嘉,李承佑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倒是贞见泰二对刘思嘉露出了一丝怒色。
要知道,昨天晚上他们被放出甲巳号坟之后,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之后不由的胆战心惊,好容易问出了汴梁城的方位,结果来到城门之后却发现城门早已紧闭,不管他们怎么叫嚣,根本就没有人理他们,无奈之余,只能决定露宿在城外不远处的凉棚里,要知道,此时已经深秋季节,怎么能够安稳的睡觉,于是只能不停的来回走动待到了天亮这才回到了驿馆。
等到他看到刘思嘉之后缘何不知道昨日之事并非偶然,肯定是这厮所谓,知道这些之后,贞见泰二能够给刘思嘉好脸色这才怪呢。
这时候只听宋仁宗开口道:“不知两位使臣这次是否为纳贡而来?”听到宋仁宗的话,贞见泰二急忙开口说了一番,接着就听那名通译道:“大宋一直为上帮之国,而我们也一直是属国,理应年年纳贡,岁岁称臣,而今,我们东瀛得到一件宝贝,对于这件宝贝,我们也不太了解,所以今年打算进献给大宋天朝,倘若你们大宋能够有人认出此物以及它的来历,我们东瀛愿意继续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不过,倘若你们大宋认不出来,那我们不妨换过来,我们东瀛为天朝,你们大宋为属国。”听到这名通译的话以及他所露出的表情,宋仁宗脸上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想法,不过,刘思嘉还是从宋仁宗稍纵即逝露出的那丝目光中看到了他的不满,只听宋仁宗笑着道:“好啊,那就有请使节把东西给抬出来吧。”随着一声吩咐,只见一行人抬出一个巨大无比的葫芦走了进来,只听那名通译在贞见泰二的示意下又道:“皇帝陛下,这就是我们送来的礼品,您要是说出来这东西生在哪、长在哪、为什么长这么大个儿而且得说清了这葫芦籽有多少个,差一个也不行多一个也不行。”“哦,是么,那众爱卿不妨猜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启禀万岁,这不就是个葫芦么?”说话的是庞太师,很明显这厮想要抢功。
不过那名通译随后的一句话却给庞太师浇了盆冷水。
“这位大人,你虽然猜出这是个葫芦,可它为什么会长的这么大?它肚子里面到底有多少个籽儿呢?”“这个,他为什么长这么大因为它是个大葫芦,至于有多少籽儿,应该有很多的籽儿。”“哈哈,如果正如这位大人所说一般,看来大宋已经没有能人,不如至此我们两国就掉个个儿吧。”这名通译刚说完,刘思嘉则站了出来,对着庞太师道:“太师,你也看到了吧,这两人对皇上恭恭敬敬,可却存着不臣之心,所以,有些事情并非看表面现象就能够看出来的。”说完这句,刘思嘉丝毫不理会庞太师想要反驳什么,急忙打断开口道:“贱二兄,这瞒别人瞒得了,却瞒不了我。
这个葫芦应该是从西域那边弄来的,我记得在那里有一个葫芦山,葫芦山山高万仞凡人上不去,山上有两宗宝,其中一个就是这葫芦,另一种叫迦南木。”说到这里,刘思嘉对着文武大臣道:“各位,想必你们对这伽南木并不陌生吧。”听到刘思嘉询问,文武大臣都不禁点了点头,对于伽南木他们可是熟悉的很,要知道,此时议政的时候,有时候会连续好几个时辰,即便不吃不喝没什么问题,可生理因素总要解决一下吧,而这种伽南木则是在急需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含在嘴里可以抑制住这种生理问题,毕竟跟皇上正在议政的时候你总不能跟皇帝说:“启禀皇帝陛下,老臣想要去方便一下。”要知道,这可就是所谓的大不敬,只听刘思嘉又道:“在葫芦山有一种鸟叫迦南鸟啊,五彩鲜艳很好看,落的这个树上,而迦南鸟好吃金银铜铁,有人要想得这鸟啊,就把什么戒指呀、铁块啊准备点,扔的树底下,它跟树上一瞧,口水落到树上它转身下去叼这个金银铜铁上别处吃去,人们赶紧过来把沾有它口水的树锯下来,拿火烧烧成炭之后拿手来把这个炭这么一拨开,其他的地方全都碎了,唯有它口水滴过的的地方这点木头跟铁一样的硬,拿过来冲洗干净了不丁点一小块拿到中原地带据说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