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思嘉在王庭镇中摆下了庆功酒宴,同时也早已派人向杨文广汇报今日的战况,而夺浪无疑是这次庆功宴的主角儿,毕竟军中想来崇尚武力,对于勇猛之人也会特别的崇敬,而夺浪则来者不拒,十几碗酒喝光,面不改色心不跳,更是让底下的将士崇拜不已。
而刘思嘉和许汉升在庆功酒宴开始没多久,就来到了王庭镇中的议事厅,跟许汉升商量起下一步的对策,只见许汉升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道:“王庭镇往西两百里,有处关隘,名曰天水关,目前在西夏大军手里牢牢掌控,而且,也是西夏的第一道屏障,如果我们这次只是一味的防守,恐怕也无法打击到西夏嚣张的气势,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把这处关卡打下来,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也方便我们下一步的行事。”
“许先生,不过据我所知,这处天水关易守难攻,恐怕到时候会出现太大的伤亡,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哈哈,既然强攻伤亡太大,为何我们就不能智取呢?”“哦,莫非许先生早已经有了良策?”“呵呵,没错,不过这次又得需要海豹出马才行,而且,我们还的必须把关卡中的西夏军士引出来一些,这样,我们才可以方便行事。”“许先生,你就不要在卖关子了,你说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看到刘思嘉如此焦急的模样,许汉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小声对刘思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听罢,刘思嘉点了点头,同时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如果他们就是坚守不出那怎么办?”
“呵呵,想必刚才你也听到王庭镇守将的话了,天水关守将乃是一介有勇无谋之辈,只需我们每日阵前叫骂,我就不信他能够忍的住,而且,这次我们拍你这个右路将军前去,好战喜功的西夏守将焉能不有立功心切的道理?”“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做些准备,等到明日,我就前去天水关挑战,只不过西夏大军就离天水关不远,到时候如果我们稍加慢了一步,恐怕一切努力都将会付之东流。”“呵呵,有海豹出马,你焉能有不放心之理?”说到这里,刘思嘉跟许汉升又把计划重新给过滤了一遍,特别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二人更是验证多次,把能想到的都提了出来并制定了应变对策,不过,刘思嘉此时已经放心不少,当即跟许汉升告辞,叫来海豹的三位组长耳语了一番,这才回营休息。
第二天,刘思嘉升帐,安排好各项事宜就领军三万,朝着天水关的方向赶了过去,等到中午时分,大军便来到了天水关下,然后派出一些嗓门大的军士,开始在天水关下叫骂挑战,开始的时候,天水关守将还能忍住,可不到一个时辰,就在也忍不住了,当即点起兵马就要出关迎战,也正如许汉升所料一般,西夏守将打算要活捉刘思嘉。
“巴特哈将军,此举万万不可,昨日我军大败,军心及其低落,而且此次大将军已经发下话来,只可坚守,不可出站,等到调养几日,军心稳定之后,方可跟宋军交战啊。”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的先锋大将军,听罢,巴特哈不屑道:“努特,宋人有句俗话,叫做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都如此窝囊,你带的军士岂有不败之理,你且看好了,我此次出战必当将宋军这个所谓的右路将军斩于马下,然后拿着他的首级去请功,到时候希望努特将军千万不要嫉妒。”说罢,巴特哈朝着已经整装待发的军士大喊一声“随我出关迎敌。”说罢,只听三通鼓响,天水关门大开,巴特哈手绰一根狼牙棒率先冲了出来。
见状,刘思嘉急忙提刀上马,立于阵前,不等搭话,巴特哈就朝着刘思嘉冲了过来,交手不到十个回合,刘思嘉露出不敌之态,急忙策马朝着自己的刚刚扎好的军营后方跑去,同时大喊着“撤兵”的字样,看到刘思嘉如此脓包,当即策马也要追赶,就在这时,努特也策马冲了出来道:“巴特哈将军切勿追赶,小心有诈。”“哈哈,你如此胆小,何时能有得胜之理?切看我斩将夺旗,立下功劳,放心,当时候我一定会在大将军面前提到你的名字,也分给你一些功劳。”说罢。
巴特哈就不再理睬努特的劝阻,策马朝着宋军追了过去,这一追,就是追了十几里,不仅夺了刚才刘思嘉的营寨,还得到不少粮草辎重,当天晚上,刘思嘉又草创一寨,结果,第二天跟巴特哈交战之后,又是被大败落荒而逃,这次,在刘思嘉草创的营寨中又得到不少的战利品,经过两天打败刘思嘉,巴特哈兴奋的不得了,而这时候努特又来营中劝慰:“将军,刘思嘉连退两日,其中必定有阴谋诡计。”要知道,这时候巴特哈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加之这两天努特经常在自己耳边阔燥,早已经心烦意乱,当即开口呵斥道:“你如此胆怯,可想而知前日大败不无道理,今日你休要多言,看我明日建功。”
听罢,努特脸色一红,前日打败已经成为巴特哈这两天嘴边常提起的事情,对此,努特也是羞赧不已,于是急忙退下,同时心中也对自己的想法开始产生了怀疑,等到第二天,刘思嘉和巴特哈大战一场,接连退了二十余里,让努特也渐渐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一直到第四天,刘思嘉一直撤退到了王庭镇城中,坚守不出,这才彻底止住了溃式。
不过,这个计策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王庭镇守将也是其中之一,看到刘思嘉大败而回,当天就修书一封派人送到了杨文广的帐下,此时,杨文广和杨排风正在中军帐议事,得到刘思嘉连输数阵,被敌人夺营数座,不禁有些纳闷起来。
“排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到杨文广的询问,杨排风也是沉吟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见状,杨文广急忙拦住了杨排风说出心中所想,也稍加沉吟了一下,跟杨排风异口同声道:“这是大哥的骄兵之计。”“哈哈,先前是我们多虑了,想必这骄兵之计应该是许先生给大哥提出来的吧。”“不管是谁提出来的,想必大哥这两天就该有所行事。
不如这样,我率领我左路大军也前去助阵,这样,大哥也能够有充足的人手过去迎战,你觉得如何?”
“既然如此,那你就带领三万大军过去配合鼠哥行事,而且,我还觉得,这次鼠哥的真正目的就应该是天水关。”“没错,天水关进可攻退可守,如果能够在我们掌握之中,对于西夏大军也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如此这样,那我现在就派兵支援王庭镇,等到天水关拿下之后,你就率领中军坐镇王庭镇,这次,我们一定要给西夏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想来攻打我们大宋,也得掂量掂量。”说罢,杨排风拱手走出了中军大营,调集起三万左路大军,朝着天水镇赶了过去,当天晚上,杨排风大军便进入了王庭镇,等到见到刘思嘉之后,就听这厮笑着道:“二妹这么晚赶来,不知何意?”
“不是文广听说你连败数阵,然后据守王庭镇怕大哥有所闪失,所以特别派我前来助阵。”“哈哈,二妹,莫非你们就看不出我们的计策?”“实不相瞒,开始的时候我跟文广还真的没看出,不过稍加一想,便猜出这是大哥的骄兵之计,想必,这个计策应该出自许先生之手吧。”听到杨排风这句话,刘思嘉笑着对许汉升道:“许先生,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一准儿猜出这是你想出来的,看来,我这个当大哥的已经被你们看清楚斤两了。”“刘思嘉你何必妄自菲薄,此事如果不是你以身犯险,又怎能得以这么好的执行,所以说,术有所专,只是每个人的职责不同罢了。”“哈哈,许先生你何必这么客气,再说了,凭借我还真想不出来这个主意。
不过我二妹既然带领三万军士前来支援,也就再好也不过了。
只需等到今夜子时,我们就出城迎敌,保证打的西夏大军大败而归,而且到那个时候,想必天水关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哦?是么?不知大哥定下了何种夺关的计策?不知可否告知一二?”“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二妹,明天等夺下了天水关,你自然而然的就知晓了。”“大哥。
莫非你不相信小妹,连我都要隐瞒么?”“非也,非也,如果现在说出来,恐怕计策就不灵了。”听到刘思嘉不愿意说,杨排风也毫不介意,看着站在旁边许汉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杨排风稍加思索了一下,不由的笑着道:“大哥,即便你不说,恐怕小妹我也能够猜出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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