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不勉强,还是刚才那句话,决定权在你手里。”凌萱婷此言一出,刘思嘉那是相当的纠结,要知道,凌萱婷野餐那天从郑素口中得知刘思嘉教给她们一些防狼术,当即凌萱婷就感了兴趣,提出让刘思嘉教她的要求,其实,这对刘思嘉而言完全是个好事儿,再教她的过程中揩揩油那是没问题的,而关键是凌萱婷提出要拿刘思嘉试招,而且还不允许这厮还手,这还不要了亲命了,万一试招过程中凌萱婷突然来那么一下,刘思嘉说不定以后还真“不行”了。
“我靠,男人哪能说不行呢?”想到这一点,刘思嘉终于咬着牙点了点头,大不了教她的时候自己多加注意,只要不中美女胭粉计,自己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刘思嘉没有想过,他真的能够抵抗得了美女胭粉计了,对于这个坐怀就乱的主儿,恐怕要是想到这一点保证会遗憾终身的。
“你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哦。”说着,凌萱婷嘴角那抹坏笑更加明显,只听她对着大门喊了一声“我说哥,你还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赶紧进来吧。”
凌萱婷话音刚落,闺房之门一下子本人推开,凌炎风有些尴尬的走了进来,毕竟,刚才自己被刘思嘉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对自己妹子儿造就了那样的委屈,深怕凌萱婷对自己打击报复,思索再三,决定听听这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开始的时候还算无事,可猛然间听到刘思嘉大喊了一声“不行,绝对不行。”正待好奇间,突然听到自己妹子儿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稍加掩饰一下,就推门而入。
“我说凌炎风,你这是什么情况,再怎么说你也堂堂的帝胄之后,怎么能这样涅,鼠哥我对你可是相当的失望。”说着,刘思嘉还不住的摇头晃脑,脸上惋惜之色昭然若是,弄得凌炎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比川剧的变脸还要迅速。
看到凌炎风如此模样,凌萱婷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哥,你可别被他唬着了,他还有事儿要让你帮忙呢,我估计他这么做是怕你坐地起价,所以才来这么一出,你可别上当了。”
听到凌萱婷此言,在加上刚才也听到二人提到自己名字还有名下的望湖居,心道一声自己妹子儿说的没错,当即又恢复了昔日的表情开口道:
“鼠哥,你也别吓我,我也不会坐地起价,说吧,需要炎风怎么帮忙,如若能够办到,炎风绝不推脱。”
“嘿嘿,你放心,这事儿你绝对能够帮上忙。”说完,刘思嘉把跟凌萱婷定下的计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凌炎风讲了一遍,听罢,凌炎风微微一笑道:
“这事儿好办,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自从上次庞光在刘思嘉手里吃了个亏之后,这些日子都在我望湖居找一个叫做夏依窕的姑娘那里,我们只需明天在这个时候执行这个计划,保证庞光吃不了兜着走。”
“吓一跳?这名字起的不错,明儿我们保证让膀胱兄吓上一跳。”
“刘思嘉,你为何总叫庞光为庞光兄?”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说完,刘思嘉把膀胱这个名词给凌萱婷解释了一番,听罢,凌萱婷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晕,毕竟,这个词儿稍微往下一点都能够让人浮想联翩。
订好了计策,刘思嘉连同凌氏兄妹一起走出了凌萱婷的闺房,看着自己妹子儿满脸桃花像,凌炎风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看来自己的妹子儿有种开始沦陷的感觉了。”
三人一同来到了大堂,此时凌母正端坐在大堂中央,看着三人的样子,凌母点了点头,自己女儿的样子作为过来人怎能猜不出来其中的关键,同时也心中感慨:“或许洪道长真的没有说错,刘思嘉这孩子还真是萱婷命中的真命天子。”
跟凌母打了声招呼,四人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把话题落在了凌炎风的身上,今年,凌炎风也将近双十年龄,可如今连一门亲事都没有,倒不是凌母没有张罗,可不知怎地,凌炎风一直都不愿意,说道最后凌炎风有些郁闷,当即拉着刘思嘉跟自己母亲说了声“我跟鼠哥有事儿要办。”这才落荒而逃,等走出凌府大宅之后,刘思嘉忍不住问道:
“我说凌炎风,凌叔母说的也有道理,可为何你。。。?”
“鼠哥,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早有一名心仪的女子,年芳二九,家住汴梁城北边,可是当她得知我真实身份之后一直有些犹豫,毕竟双方身份差距过大,她一时间也难以接受,总觉得我会像其他王孙子弟一般,只是玩弄感情而已,殊不知我对她乃是真心实意,此生也愿意只娶她一人,可她总是迈不过这个坎儿,否则,我早已派人上门求亲,定下三生之约。”
“哦,原来是这样。”说到这里,刘思嘉眼睛提溜转了一下,想起他那个年代追女孩儿的方法,当即在凌炎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听罢,凌炎风眼前也是一亮,当即点了点头,从府中牵出一匹马来,跟刘思嘉一起纵马出了汴梁城。
此事暂且不提,第二天辰时左右,刘思嘉便出现在望湖居的一个房间之中,一同作陪的还有凌炎风这位大老板,只听他开口道:
“今日,我已经跟夏依窕叮嘱过了,让她在庞光到来之时拖延一些,给我们留下来行动计划的时间,而且,刚才下人们已经过来汇报,说庞光这厮已经到来进了夏依窕的房间,而此时萱婷恐怕已经到了庞府,见到了我这位皇姐,最多一炷香的工夫,好戏就应该开演。”
“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下去找张桌子,冲壶好茶,坐在那里一边品茶一边看好戏喽。”
“鼠哥放心,此事我已经安排妥当,现在我们就可以下去。”说罢,凌炎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刘思嘉一起来到了一楼大堂一处角落,品着刘思嘉工艺炒制出来的茶叶,一边等待着好戏开锣。
时间不久,刘思嘉看到凌萱婷的身影出现在这里,左右一瞧,很快发现了刘思嘉和凌炎风的身影,当即微微一笑,几步走到了他们跟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都在照计划进行,不等凌萱婷一杯茶进肚,就看到望湖居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伟岸的身影。
刘思嘉看了此人一眼,发现似乎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一脑袋有些发红的头发,大眼珠子,高颧骨,这嘴巴要是没有耳朵都能咧到后脑勺上去,一嘴的獠牙,往门口一站肩宽背厚手指伸出来卜愣愣棒槌长,如果让此人沾上胡子,手拿丈八蛇矛,活脱脱的张飞在世,若非她胸前一对双峰高耸,刘思嘉还真的会把她当做纯爷们儿。
“这是。。。”“我的皇姐,庞光的正室妻子。”
“噗嗤”一声,刘思嘉把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心道一声:“这算哪门子的变异品种啊。”难怪庞光会在外面寻花问柳,如果自己摊上这样的老婆,估计自己也会这么做。而且放眼望去,庞光的这位正室,凌萱婷这位皇姐脸上蓝瓦瓦的,远远望去那是阿凡达,等她往前走了几步之后那简直就是巡海的夜叉。要是刘思嘉这时手拿混天绫,掌握乾坤圈非得打死她不行,这长的也忒齁寒碜,比那齁还寒碜。想到这里,就听这位皇姐夜叉大声喊了一句
“庞光,你给老娘给我滚出来。”此言一出,大有张飞喝退百万曹军的架势,来望湖居寻花问柳的那些公子哥们纷纷小声议论: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
而此时正趴在夏依窕身上努力耕耘着的庞光,猛然间听到这声喊叫之后一下子萎了下去,心中暗道:“亲娘诶,我的亲娘诶,她怎么滴来了?”要知道庞光不管在外面怎么不可一世,在自己这个老婆跟前那可是跟小猫一样,记得那次庞光狠心把她丢在深山老林之中,他前脚刚到家,这位老婆就扛着一头老虎一头狼后脚就跟了进来,当即把一家老小都吓坏了,当时自己还问她这是何故?自己老婆大义凌然的回答道:
“这只猫挠我,这只狗咬我。”气的自己第一次在她面前高声喊道:
“我的姑奶奶,这可不是猫,不是狗,而是老虎和狼。”
听到自己这番话,这位老婆更是语出惊人道:“原来这就是老虎和狼啊,以前光听过没有见过。”说完这句话,作势就要出去,而且一边走一边道:“我去抓活的。”要不是当时自家人拦着,恐怕家里真的要多只活的老虎和狼了。想到这里,庞光居然哆嗦了起来,急急忙忙从夏依窕身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就跑出了房间,等他来到楼梯的时候看到自家老婆站在那里对自己怒目而视,脚下一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