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狂犬病,什么一命呜呼,你别跟本姑娘说那么多,赶紧给我滚出去。”说着,凌萱婷拿起墙上挂的宝剑“嗖”的一声抽了出来,朝着刘思嘉一步步的逼近,对此,刘思嘉深感无奈,这女孩子家家的在屋子里多摆放一些胭脂水粉多好呢,干嘛还把宝剑挂在墙上,不过,此时不是刘思嘉想这些的时候,眼瞅着一道寒光朝着自己胸前划过。
“我靠,你还来真的。”刘思嘉牢骚了一句,身形微微一躲就闪了过去,对于凌萱婷这种毫无章法的提剑乱砍,根本伤不了刘思嘉分毫,气的凌萱婷把所有知道不好的言语全部送给了刘思嘉这厮,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思嘉猛然间不退反进,对着凌萱婷做了一个鬼脸,吓得凌萱婷往后小退了一步,正好被刚才踢到的凳子绊了一下。
只见凌萱婷在向后栽倒的同时,下意识的抓住了刘思嘉的衣服,秉着“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刘思嘉作势也晃悠了一下,直接跟着也倒了下去,随着两人同时倒地,刘思嘉感觉到刚才的那股幽香更加浓烈,而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让刘思嘉下意识的晃悠了两下。
“怎么回事儿,头怎么晕了,不好了,不好了,我要晕倒了。”说着,刘思嘉身子猛然一沉,重重的压在了凌萱婷的身上,任凭她怎么推打,刘思嘉就是纹丝不动。
要知道刚才刘思嘉被两只狗撵着都够郁闷了,无意中闯入了凌萱婷的闺房居然遭到了这丫头的把剑相迎,心中不住暗道:“你敢对哥们儿拔剑,那天哥们儿也要对你拔枪不可。”想到这里,刘思嘉不禁又晃动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你问为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你想啊,凌萱婷被刘思嘉这么压着岂能不知道这厮开始报复耍无赖,她那小粉拳以及堪比小劳,小安的牙齿还不得不要钱的往刘思嘉身上招呼。
渐渐地,凌萱婷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特别是从刘思嘉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子气息居然让她迷离起来,也逐渐忘记了反抗,而且,那丝异样的感觉大有越来越加强烈的趋势,不过,凌萱婷猛然间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才算清醒了一些,想到刘思嘉如此欺负自己,泪水顺着两边流了下来。
感觉到凌萱婷哭了出来,刘思嘉暗道一声:“这是古代,玩儿过火了。”有心想要立即起来,可觉得有些不妥,犹豫半天,终于幽幽道了一句“这是哪儿啊。”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一时间,刘思嘉和凌萱婷四目相对,看着凌萱婷此时满脸梨花的样子,刘思嘉猛然觉得凌萱婷居然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而且从她身上不断传来的那股幽香不住的往刘思嘉的鼻子里面钻,不用问,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处子体香,一时间,刘思嘉猛然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突然有了反应,而凌萱婷很明显也感觉到了刘思嘉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两眼中的泪水也突然停止,一抹红晕也出现在娇嫩的面容之上。
对此,刘思嘉知道如果在保持这种姿势的话自己恐怕还真敢做出一些过份的事情,急忙双手撑地站了起来,不过,在离开凌萱婷身体之前,刘思嘉忍不住在凌萱婷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等到他站起身来之后,也顺便把凌萱婷扶了起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此时的凌萱婷满脸红晕,又有一些嗔怒,同时对自己刚才的感觉也有些羞赧,“我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想到这一点,又联想到刚才刘思嘉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的样子,凌萱婷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顺手捡起脚边的宝剑直接朝着刘思嘉刺了过去。
“登徒子,我要杀了你。”就在刘思嘉躲过去这一剑的同时,门外突然传来凌炎风的声音。
“小劳,小安,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回后院去。”凌炎风话音刚落,就听两只狗轻吠了两下,朝着后院走了过去,而凌炎风还自言自语道:“鼠哥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了?”说完,凌炎风敲响了凌萱婷闺房的大门,并且开口道:“萱婷,你在里面么?”听到自己哥哥的喊声,凌萱婷狠狠地瞪了刘思嘉一眼,情知自己的身手想要杀了刘思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更何况自己哥哥又在门口道:“萱婷,发生什么事儿了?鼠哥你见到他去哪儿了么?”凌炎风话音刚落,就看到房门打开,凌萱婷红着小脸低着头连看他一眼都没看急冲冲的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就在凌炎风纳闷的时候,猛然间看到刘思嘉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不由的长大了嘴。
愣了半天这才开口道:“鼠哥,你跟萱婷...你怎么..。”听着凌炎风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成,刘思嘉情知这厮肯定产生了误会,于是叹了一口气,把这件事儿的经过给凌炎风说了一遍,不过,刚才发生的那种亲密接触刘思嘉却隐瞒了下来,要是让凌炎风知道自己轻薄他的妹子儿,就算这不是刘思嘉的本意,恐怕凌炎风也不会饶了自己。
听罢,凌炎风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就知道她要演这么一出,想要出言提醒也没能来得及,不过鼠哥你也够可以的,萱婷交代过你,你居然还敢真么做。”“哈,人都有好奇心么,越是不让做些什么,就越想做些什么。”说到这里,刘思嘉想起一个问题道:“我说炎风,你们家这两条狗怎么这么奇怪,居然听一只鹦鹉的话,还叫什么小劳,小安这种名字。”“呵呵,鼠哥有所不知,这两只狗和那只鹦鹉是萱婷专门训练出来的,要知道,不少的纨绔子弟都在它们手里吃过亏,至于为什么叫小劳,小安,说出来也不怕鼠哥笑话,我们凌府有句口号叫做‘劳动光荣,安全生产’所以就以这个口号每句的前两个字给命名的。”“劳动光荣,安全生产。”听到这句话,刘思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那个年代这种标语口号几乎随处可见,不过今天一个古代的府邸有这种口号,那可是前所未闻。
“对了,鼠哥,我光顾给你聊闲天呢,把正事儿给忘了,家母此时已从佛堂出来,正在大厅等着,让我带你过去。”“哦?”听到凌母召见,刘思嘉急忙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跟着凌炎风穿过了三处院子才来到了会客大厅,只见大厅主位上坐着一名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女子,而相貌上看出,宛如跟凌萱婷是姐妹花一样,暗道一声“包养的不错”刘思嘉情知此人便是凌式兄妹的母亲,正待施礼,却看到凌萱婷红着眼睛正站在凌母身后,对此,刘思嘉露出歉意的笑容,不过还是上前拱了拱手道:“见过凌叔母。”“你就是刘思嘉,炎风口中的那个鼠哥?”凌母虽然简单的一句话,可刘思嘉却感觉到凌母说话时所流露出的威严,当即也不敢马虎,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在下就是刘思嘉,虚长炎风几岁,被称之为一声鼠哥。”听了刘思嘉的话,凌母打量了刘思嘉一番,而她的目光似乎能够看透刘思嘉心思一般,顿时,刘思嘉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要知道,刘思嘉面对着宋仁宗可是谈笑自如,没有丝毫的压力,可面对着凌母,刘思嘉也感觉到眼前这位妇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
“你这小子还算不错,我还听闻现在誉满天下的海豹部队也是出自你之手?”“凌叔母,这誉满天下四个字可是不敢当,不过对于在下亲手教出来的海豹部队,小子还是有些信心,以一当百我不敢吹牛,不过以一当十,到也不在话下。”“年轻人挺谦虚,也有一份自信,不错,不错,这样一来,我对炎风跟你合伙做生意倒也放心不小。”说到这里,凌母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弱,刘思嘉也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刘思嘉还没有喘匀实,凌母身上突然又抖出更为犀利的气势,同时开口道:“刚才我挺萱婷道,说你不但私闯她的闺房,还想欺负她,此事可否属实。”“凌叔母,小子算不得私闯,而只能说是误闯,刚才的前后经过在下也对炎风明言,至于说是在下欺负凌萱婷小姐恐怕也是误会。”“误会,好一句误会,你都把萱婷欺负成那样了还敢跟我说是误会。”“凌叔母,我尊你一声长辈,可你也不能随便把大帽子往我头上扣吧,再说了,凌叔母你当时并非在场亲眼所管,仅凭借凌萱婷一面之词就说我的不是,岂不是让人说你徇私?”对于凌母的询问,刘思嘉也来了气,说话之间也出现了一丝火药味儿。
“怎么,你还不服气,萱婷可是我一手抚养长大成人,虽然没事儿喜欢一些恶作剧,也绝非说谎之人,而且,你也说了那只是误会,并非没有发生,要知道这可关系到一个女子的清白,岂能是一句误会就能撇清关系的。”“照凌叔母这么说要打算追究到底了?”“作为萱婷的母亲,我自然要为女儿讨还一个公道,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现在我有两条路让你选择,不知你是否愿意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