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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回忆是殇

星期天早晨我给林超打了电话,可林超没有接,直到下午我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才接了:

“我还没有起床,你等会在打给我。”说完挂了。我酝酿许久的话语以及满腹的委屈并没有得以倾诉,就这样烂在了肚子里成了一场说不出去的笑话。

也好,我正愁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这个事情,这种事情如果说不好会越描越黑的,本来不关我什么事情也会变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不说也许会更好些吧!可我记得我以前啥事都和他说的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忘记了,以前每次通电话的场景,都是我先挂的电话,那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要让我先挂电话,他说因为后挂电话的人心里会有种失落的感觉。可现在却是他先挂的电话,听着那头电话已挂掉的沉默,我像是丢失了自己一样难过,并安慰自己,可能是他忘记了吧,没事的。

我就这样一直沉默着。天色已经很晚了的时候林超才想起打电话给我,

你没什么事吧?

听着电话那头游戏的节奏不断加快我说没事。

哦没事的话我在忙一会儿,等会儿和你说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在玩一些魔兽类的游戏,有时候还卖卖装备,可是我却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不会玩游戏,所以也帮不了什么忙。只是在他所谓的什么“扫号”的时候我才得以发挥自己打字快的长处,帮他“扫号”。

我告诉自己他在忙着赚钱,为我们以后做打算,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

没几天我就借口有事交了辞职报告,面对王姐和老大还有当初招聘我进公司的叶经理以及一些公司人员的挽留,我非常难以拒绝,可是一想起那件事情,我就心里堵得发慌,如同吞了一只绿苍蝇一样的难受。我答应他们说如果我把事情办完了就一定会回来公司上班。只是这件事情需要多长时间,我心里没有把握,为了不担耽公司的日常工作正常运转,所以只能辞职。

走时小翠长汉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我……唉……我知道你走的原因,不过我不会说的,不管什么时候你走到哪里,我们还是好姐妹!”

望着这个一向如男人的女子此刻间的软弱,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却还是拍了她一巴掌,

笑着回应道:“敢不把我姐妹,我就揍你丫的。”

一个月后,我顺利辞职,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花春还特地来送我,并告诉我他喜欢我,是认真的、很认真。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还告诉他我是因为男朋友在这个都市才一直窝居在这的。直到走出公司很远很远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那天会在我的床上睡了一夜。因为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会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周末的时候我悄悄的回了一趟校园,我看到了我们以前住的宿舍里换了人,就连那的窗纸都换了颜色,更不要说是人了。

悄悄的我来了……正如我悄悄的走……

我来了……我来了……当初走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带走什么又或者说是自己真的想洒脱无拘无束的走,可是事实却出乎了我意料,我什么也没有带走而我也什么都带不了更带不走,能带走的只是一些所谓的伤感与落寞、无尽的心痛与无尽的忧伤无穷无尽的空虚现寂寞……

一个人漫步在校园,重回校园的感觉不怎么好,回忆带来的激动与兴奋全被眼前的这些不认识人所遮盖,所以我也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也什么也不能看。忽悠悠的时光一下子就跑过去了,把我留在了原地,所有的人都走了,谁也没有带走我连时光也懒得理我。原地里空荡荡的,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我连哭的原因也没有,于是我就不哭了。

所有的人都已经各奔东西了,都已经不在是以前那些看见一个帅气点的男生便会盯着他看到背影都看不见的人了;也不在是以前那些为了省点钱而偷偷用包往KTV带零食吃的人了;更不在是为了修满学分而拼命看书拼命考试的学生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都回不去了。以前宿舍那几个处的好的姐妹,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做。当我还在原地看的时候,她们就都已经跑开了,甩开了那些曾经的幼稚与疯狂,变得那么的真实。被社会风化的这般的快,快得我措手不及。

傻傻地坐在公交车牌下等车,直到很久很久车才缓缓开来,远远地看着二层的公交车昂首挺胸、威严阔步走来时,我忽然就觉得一阵阵难过、一阵阵心痛、我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我的眼泪就在那一瞬间就落了下来,狠狠地砸在心底最为柔弱的地方,很伤很伤……

没有星星的夜晚,谁也没看到我哭了,而谁也不会注意一个陌生人的。所有的都不过只是一个场景而已。

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人累了就是像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可是却没人能告诉我,没有人能告诉我以后的路我该怎么走,我忽然觉得大脑一片茫然不知所措。感觉酸酸的,胃里一阵翻滚。

也许,人生也是一场忧伤的童话,惟其遥远与真实,惟其不可触摸与欠缺,成就起璀璨的神圣。

从学校回来后,我决定去探望林超。其实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探望这两个字来表达。难道我们真的疏远了么?

清晨,我带着林超留下来的床单被子以及前段时间买给他的衣服还有林超最爱吃的蛋糕坐上了去林超家的车。被子我已经重新买了,所以就趁着这次机会把他留在这里的旧物带给他回去。在走出校园的这一年时间连这次我一共去了他家18次,可是他只来过一次。

有时候我压根就在怀疑我们是不是真在谈恋爱?是不是恋人之间的关系?

到了小镇上,我给林超打电话。嘟嘟……嘟嘟……第三个电话他接了:

“林超么?我到了镇上了,你能来接我么?”

“到了,你自个儿打个车过来吧,我还没有起床呢。”说完挂了电话。我心里空落落的一阵阵抽搐着难过。林超说他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当然现在他已经达到了第一个愿望,只是不知道第二个愿望何时能够实现。

我二话没说,主要也是没地方可说的,一个人拖着东西喊了辆摩的,为什么说是拖呢,因为这东西太重了无法提着走,我也只能是拖着它了。我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自己如此自觉顺溜的以这种方式到他家了。

下午才知道他妈在小镇上租了一个烧烤店,平时让他以前处的很好的一个学姐在看着,然后每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林超就和他妈一起去店里做事。很快太阳便落山了,于是我也没有例外的到了小店,只是在我到了小店的时候我被一个熟悉的身影给震惊住了,完全是呆住了,我觉得此刻用五雷轰顶这四个字来形容此刻的心情真正是一点都不为过。我真不明白如果上苍觉得我该受惩罚为何不换种方式?为何非要用这种赤-祼-祼的直白来刺刺得鲜血淋漓。老天他娘的真残忍,怎么残酷怎么玩,生活比他娘的戏剧里要真实太多,比戏剧还要戏剧。

在短暂的失态之后我立即平缓了心情回复过来,一年多的职业生涯已经练就了我荣辱不惊的面部表情,再也不是以前稍有点什么便会痛哭流涕不可自抑的的人。我从容的和她也就是林超以前传出过暖昧的——师姐,那朵狗尾巴花笑着,却不知那微笑的面部表情下早已是千疮百孔。

由于表情僵硬,我不得不轻轻的拍了拍脸部,在外人看来我这动作就是自摸自恋——对自己脸上的皮肤非常满意的样子。

我开始在他妈妈的指挥下,不停地把一些肉类、素菜等等穿到一根根小棍上,最后放到盘子里。吆五喝六的声音显示着小店中的生意还不错。这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可是也正是一些人外出寻求排遣寂寞的时间。

不停地忙碌着我的手都有些酸了,最后快要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收了一大堆盘子碗呀杯子什么的,我非常自觉地到水龙头下冲洗着这一切,林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时把手伸出来帮帮忙,可能是洗碗精太滑的原因,还是有些累的原因,一不小心我就打烂掉好几个小碗,林超他妈毫不掩饰的表情让我明白她肯定是心疼的不得了。不用装,那阴沉的表情是如何也无法粉饰太平的。

林超在一旁赶忙说:

“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晚不太习惯,没事的。”然后递给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心里一暖什么委屈都值得了。洗完后已经是二点多了,我和林超骑着电动车回家了,他妈独自骑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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