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祺,要不,在鬼魅门里找一个人过来为铎释翰守夜,你看怎么样?但是在军营,我也没办法一个人单独住一个帐篷啊。”我也懊恼的揉揉头发,这真的是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问题,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一定要吃醋,要乱想。
这其实和信任没有关系,这是占有欲的问题,只要他是爱你的,就不能全心全意的放下所有防备让你和另外一个异性同吃同住,就算你们是朋友,就算你们之间清白的和青菜豆腐汤没区别,但是他也避免不了乱想,如果他毫无芥蒂的放你去,那我想你们之间可能不是爱,而是一种亲情或者朋友!
“你去吧,露儿,你去吧,不过你要按时回来看我,不然我想我会疯掉的。”他使劲抱着我,想把我揉进骨血一般。
“恩,小康,我会的,我也会想你,我有机会就会回来。”我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露儿”
“恩”
“我后悔刚才将你仍在地上了。”他嗓音暗哑,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你扔我的时候,爽了吧?”我靠,现在才后悔,而且这个前提还是带着色彩的。
“是你,故意激我的,我让你猜我的心思你不猜,发现既然是向蓝国方向,马上就来劲了。”他还是在不爽。
“因为我怕你为了那封信得内容责备我嘛。”我也非常委屈。
“我们现在暂时不说那封信得事,别让我想起不好的事情,那信的事,等你背上的伤好了再说吧。”他倒是很大方呢,不过账可没购销啊,都记着呢。
“我现在只想这么抱抱你,抱着你,我好像抱着了整个天下。”又开始煽情了,这货嘴巴吃了什么?
“你早上吃了蜜糖来的吧?”我看着他说道,没好气的说道。
“吃蜜糖?你走了这几天,我滴水未进,还吃蜜糖!”他听我说完,就炸毛了。
“什么?滴水未进?”我抬头看他的脸,的确黑眼圈很重,但是也看不出劳累的样子,这货精神头起来了。
我在腰上逃出一颗药丸,递到了他嘴上“张嘴。”
然后药丸和我的手指全部被他含到了嘴里,我脸又潮红了起来。
“露儿,我发现你真的很容易害羞。”他看了我一眼,说出这么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我…我那时脸部皮肤比较敏感。”说出了现代的词汇,他可能又不懂了。
“比较敏感,就是说比较容易脸红的意思?那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害羞的意思。”他这个解释好像有点牵强啊。
“对了,小康,你的伤势这么样了。”说着就抓起了他的手,脉象不错,很平稳切强劲。
这样说明内伤已经痊愈了。
“我看看你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说着我就去扒他的衣服。
“娘子,你这个样子,很是猴、急啊。”他戏谑的声音在上方响了起来,我才惊觉,我现在这个动作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像色、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