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唤了一声“爹,娘。”
槿颜眼眶微红,将她抱在怀里“火儿,我的女儿,今后,娘亲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赫莲火身子一僵,说实话,让个女人抱在怀里,她还是不太能够适应“娘,别这样嘛,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爹娘和我相认,不是应该是件值得高兴地事吗,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了,这样吧,我去弄一桌子酒菜,一起聚一聚。”她咧嘴一笑,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这样也好,我们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聚一聚,我这就去让人去准备酒菜。”罗雄是真心为赫莲扬风高兴的。
“罗家叔叔,不用了,我亲自去做些小菜,很快的。”她笑着说道。
从出了落叶谷后,她就没有下过厨,难得她心情好亲自下厨。
“罗伯父,就让那丫头去做吧,她那厨艺好的让我那老顽童师父胖的像猪一样。”闫枫本就不是一个拘谨的人,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是啊,爹,让她去做吧,我那儿正好有坛上好的女儿红,我这就拿出来。”说实在的,除了那些那道鸿林酒楼来卖的菜,他还没吃过她做的菜呢。
“那好,那我们就等着尝尝火儿的手艺。”对于这个女儿,她可是满意至极,和她一样娇小可人,又贴心的紧。
“那你们稍等,我这就下去准备。”她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罗宇轻声一叹“三妹受了很多苦,没想到她就是伯父伯母失散多年的女儿,否则我早就带她回来了。”他知道其实此赫莲火并不是彼赫莲火,可是这又如何,这样的结局,伯父伯母也不再为过往而心有遗憾,而三妹也很幸福,皆大欢喜。
月圆之夜,这也是二十二年来最值得高兴地日子了。
再过几天就是武林大会了,霞城聚集了许多武林人士,或许是因为武林大会是当今江湖上最大的盛事之一,就算不是江湖之人也都会来凑一凑热闹,在加上一些流动的商贩也要趁霞城人潮涌动之际大赚一笔,各大酒楼,客栈可以说是爆满,几乎都是在在几月前就住了进去。
对赫莲火而言,她就是属于纯粹的凑热闹,毕竟她那个三脚猫功夫,三流货色还可能应付的了,可若是碰到了高手,她也只有挥挥手,说再见了。
她能做的就只有看热闹,磕磕瓜子,喝喝茶,高兴地时候哟呵几声,替几个哥哥加加油,打打气。
她知道爹娘疼皓皓,以为皓皓是她亲生的儿子,可她却没有否认,她没有在爹娘的面前提仇家堡,闫枫和罗宇也没有提过,而爹娘也没有问起,依然疼她疼皓皓。
原本她和闫枫罗宇结拜确实是称大哥二哥,可如今她的身世被揭开后,她有了三个亲哥哥,有时候人际圈子一大,称呼反而就难了,自然不能再喊大哥二哥了,否则还真会搞混了,因此,为了使称呼不会搞混淆了,就称呼闫枫为枫哥哥,罗宇,宇哥哥,罗脩虽然不是她的结拜兄弟,可她还是称呼他一声脩哥哥。
在正午时分,赫莲家三兄弟终于抵达了锦罗山庄,他们都很急着想要见到失散二十多年的小妹,当他们第一眼见到赫莲火那张脸时,就十分确定了她确实就是他们的小妹,谁让她的相貌和娘几乎是一模一样。
之所以是几乎,那时因为赫莲火和槿颜两人的气息上有很大的不同,槿颜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是成熟之美,而赫莲火则是青春朝气,因此她们两人之间很好区分。
大哥,赫莲鑫,相貌俊逸,双眸深的不见底,只消一眼,她就能够判定此人说好听点足智多谋,心机深沉,说难听一些就是腹黑,狐狸一只,他应该是军师型的。
二哥,赫莲森,相貌应该是三个哥哥当中最为刚毅的一个吧,双眸清澈,心里想什么都会好似会写在脸上一般,说好听些就是成熟稳重,说难听些就是老实木讷,因此每次出镖,似乎都是负责体力活,就好似工蚁一般,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通常都是和大哥一起出镖的,身边不跟个人,说不定被卖了都还在替别人数银子呢。
三哥,赫莲淼,相貌俊秀,是个如水一般温柔特质的男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事实上武功却是三兄弟中最好的一个,一滴水不能做什么,可是滴水却能穿石,他这样的人也是他让人最放不设防的了。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吧,在三个哥哥眼里,她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妹妹,当然她眼底的灵动,也是他们一眼就喜欢上的原因之一。
这才叫一家团圆了吧,望着天空圆圆的月儿,赫莲火笑的却比月儿更璀璨耀目。
她从来到这个时空举目无亲,到有了儿子,有了爹娘,有了哥哥,有了义兄,事实上她认为自己很幸福了,虽然爱情已经枯萎,可她至少拥有了亲情。
仇皓更是兴奋不已,大舅,二舅换了人,索性跟着娘亲一起喊,闫枫就是枫舅舅,罗宇就是宇舅舅,而罗脩这回算赚了,白白赚了个外甥,仇皓喊他脩舅舅。
擎天楼主凌云,百煞宫主缪非,新月派秦广,净流山庄,骊山仙叟,燕山鹤翁,无柳先生,飘香仙子韩香,还有江湖上的十大煞星等武林人士纷纷到来,武林大会正式开始了。
武林大会大同小异,除了比武还是比武,都没有什么新意,无聊透了。
“火儿,坠儿,小皓皓,那里挤,你们就乖乖的坐在这里看着吧。”罗宇就好似对小孩子一般的叮嘱着。
他们等一下都要上场比,无暇顾及他们这三个捣蛋的。
“知道了啦,宇哥哥,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们都会乖乖的呆在这里的。”当然这句话是用来敷衍他们的,要她乖乖的……那很难。
接下来一组一组打起来了,不知是他们武功太低还是,他们的对打,让她觉得根本就像是打假的一样,动作缓慢,不痛不痒的,就像是在小孩子在打架一样根本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