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闫枫忍不住斥责道“你还说呢,我说你要隐居那也没问题,先给镖局里捎封信,告诉他们你的去处,否则有事找你,都不知道往哪儿找。”。
“啊?我倒是忽略了。”瘪瘪嘴,她是有错在先,所以才会由着他对她大吼大叫的,否则她向来有仇必报,铁定找个机会整整他,管他是不是她的结拜二哥呢“不过,这和你从塞外赶回来有什么关联?”
“你还说呢,你知不知道外面找你们两个人都翻了天了,你那三个哥哥,一封飞鸽传说,就把我给招了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们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呢,我抱着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心情,来这里看一看,没想到还真在这儿。”只是偶然想起还有这么个地方,所以就决定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两人在这里你侬我侬的过隐居的生活。
“找我做什么?”锦罗山庄有宇哥哥可以放心的离开,而扬风镖局大哥二哥三哥都在,也没有什么非她不可的事,少了她也没什么。
闫枫无奈一叹“你二哥要成亲了,你不到怎么行,他们都等着你回去决定婚期呢。”真是的他们还真的没离开过落叶谷半步,所以外面闹的沸沸扬扬,而他们两个人却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
“成亲,哦,对了,他们动作可真快,像我和脩,都拖了两年才成亲了的。”他们之间发展的很快,再等大哥,三哥有了伴,镖局人就多了,也热闹了,这样的大家庭向来是她想要的。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两人一样多灾多难的,情路平坦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像你们一样也不是不好,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人能破坏了,情比金坚啊,好羡慕。”闫枫的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之色。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她猜测,只是猜测“枫哥哥,你不会是有了心上人了吧。”她承认她和脩之间确实很让人羡慕,可开朗的枫哥哥,很难想象他落寞的样子。
“这……这……”闫枫吱吱呜呜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是了,否则爽快的枫哥哥是不会这么别扭的。”看他那个样她就肯定了这个想法。
“你还是少费点心在我的事上,你这丫头还是快些赶回去吧,再不回去出动的可就不是武林中人了,听说,只是听说,那封冶就要出动御林军了,而且还是御准的。”看那阵仗他还真是吓了一跳,幸好他阻止了,否则肯定闹的不可收拾,说真的他这个义妹桃花可开的真旺,太师之子,皇帝,甚至绝煞门都在找他们,说好听些是找他们两个人,可大家心里都有个数,都是找她的。
“封冶和凤冥在搞什么啊,御林军本就是为了保护皇城安全和皇帝的,他们倒用来找人,真是瞎胡闹。”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当然她很感谢他们的关心,可是应该有个度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他们那样还不是为了你。”
赫莲火轻摇着头“是啊,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可我和他们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希望他们对我过度关心,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亏欠了他们,而对他们的心意我却无法回应。”她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比起那些大人物,她情愿是一个小人物,不平凡的平凡是她想要的。
将自己靠在罗脩的怀里,又轻声的喃喃道“我要的就只是这份温馨而已。”什么太师之子,皇帝都给不了她这样的感觉,只有他,在他的怀里,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
火儿是他的,到现在他仍然觉得很庆幸,抱着她,让他觉得心被她填的满满的,很幸福,这样隐居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幸福,希望永远都在这里生活,当闫枫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的清闲日子结束了,心渐渐不安起来,怕这样的幸福稍纵即逝,可是听了她这番话以后,他却心安了,他们两人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还怕什么呢。
赫莲火一直以为是闫枫说的太夸张了,可出了落叶谷才发现事实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御林军成排站在扬风镖局门前,若非知道是为了她,还真会以为扬风镖局出了什么大事呢。
门前早就被御林军堵的水泄不通了,视若无睹的略过御林军,她作势要推门而入“喂,你是谁。”其中一人挡住大门盘问着,好似在做人口调查一般。
她还真没想到,回到自己的家,还被人拦着不让进的“喂,你们可以一点好不好,哪有人回到自己家,还要被人问东问西的啊。”微微蹙眉,能做出这样事的人除了封冶就是凤冥,反正两个人真的是太过了,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家,想起来真是火冒三丈。
“你是镖局的人?”拦住她的人开口问道。
“对啊,我是这个镖局的人,可我敢肯定你们不是镖局的人,现在,此刻给我让开,否则要你们好看。”被挡在自己家门外是件不好受的事,虽然她的脾气早就收敛不少了,可却也忍不住大声了些。
似乎吵杂声引来了御林军统领“什么事那么吵,别惊着皇上……啊,赫莲姑娘,你回来了?”赫莲火曾经在皇宫中小住了几日,因此他也算见过了,才会认出了她。
“王统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自己的家,怎么回家都要被人挡在门外盘问?你们都给我让开吧,我真的好累,要好好休息休息。”赫莲火口气不善的说道,而且完全没有给别人反应过来的机会,推开挡路之人,拉着身后牵马的罗脩,走进了扬风镖局。
看她那么嚣张的样子,根本没把他们这些御林军看在眼里,可知道她是何人,谁还敢拦着她,只得任由他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走近大厅,映入眼帘的一切让赫莲火非常恼火,凭什么作为扬风镖局主人的爹娘兄长都站着,而作为客人的他就坐着,虽然这是待客之道,可也不是客人坐着,主人家就不能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