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暧昧的吮吸声浪,热辣辣的刺激着祝安好的胃。
5个男子怪笑着走近,其中一个俯下身来,污秽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扣住了祝安好的脸颊。她本能的闪躲,脸倾向一边,却又有另一个男人的嘴巴压至。
她摇头,左挥又摆,却避免不了被男人没命的啃咬,她抬腿欲踢,才发现双腿双手已被男人粗暴的按住……
耳边传来叶墨的狞笑:“慢慢玩,太快的话,小琴会觉得不够尽兴。”
“叶墨,你对我太好了。”
“今晚的良辰美景我会制成光碟,寄给监狱中的祝运同,让他看看他的女儿有多么的长进。”
“叶墨……你不是人。”祝安好咬住了伸进嘴里的舌尖,拼尽全力叫道。
叶墨却恍如没听见,只低头与黎真琴耳语,黎真琴吃吃的笑着,像魔咒一样刺在祝安好的心田。
她的重生,只是换来比前世更不堪的屈辱。
还要父亲经受这种惨无人道的羞辱。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第64章碎了的女人祝安好心中的悲屈不能自抑,小腹传来令她绝命的惨痛。身上衣裳被瞬间撕得粉碎,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压在她的身上,小腹被200多斤的重物挤压,还伴着暴力残酷的抓捏。
那是一种可以把她压碎捏扁的力量,她的头更重了,腹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痉挛。她恍惚又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血淋淋地,无助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幸好,孩子,这一生我还不曾拥有你。
所以,你不用与我一起承受炼狱里的酷刑。
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洒了面前的男人一脸,她望着鲜红的血,闻到腥甜的血液气味。这种味道是如此的亲切动人,像让她迷醉的毒烟,让她触到死亡的甘甜。
“哈哈哈……叶墨,我死了,死了,真好。宝宝,你等我,等等妈妈,妈妈很快就会追上你……”
她迷乱破碎的样子更加激起身上男人的****,身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她的手,分开她的腿……
她静静的等待,等待末日的到来。
接着恍惚是破碎的声音,玻璃茶几碎了,身上的男人好像也被人一个个打碎了,她也碎了……
迷乱中听到黎真琴慌张的说:“叶墨,她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一个男人恐慌的声音:“叶先生,我们还没碰过她,还没碰过,她是自己出血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然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死了,真好。感觉不到冰凉刺骨的冷,不用承受锥心剖腹的痛,看不到那个恶魔的眼睛。
医院走廊里,叶墨静静的靠在墙角。他很想笑,却只能艰难的牵动嘴角。
他赢了,他明明是赢了。
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想得到她的身体,狠狠的磨折她的傲骨,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想她破碎地生不如死……
想把妈妈曾经受到的屈辱,毫厘不爽的还给这一对父女。
终于,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她真的碎了,不再倔强的垂死的脸,下身像海水一样流淌的鲜血……
妈妈,你在天之灵,会感到安慰吗?
医生从抢救室出来,谨慎的说道:“叶先生,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他瞪大了血红的眼。
医生的白大褂上染着斑斑血迹,他知道那是祝安好的鲜血,染在白衣上,已然干燥,残黑残黑的,星星点点。
“叶先生,我们真的只能听天由命。”
“什么?”他暴怒的抓紧了医生的衣领:“救不回她,我会烧了你们医院。”
“叶先生,请你冷静一点。作为医生,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医生也很彷徨:“我们整个医院的相关专家都在里面抢救,但是,我们必须和你说清楚,这是病危通知书。”
他抓紧了薄薄的那一张纸,手指抖着:“只是出血而已,不是吗?”
“是啊。本来,流产,清宫后,出血便很容易控制下来。”
“流产?”叶墨重重的靠向墙角,脸色如纸般苍白。
“是的,出血的原因是流产。但是,更棘手的是,病人的凝血机制很差,根本就止不住血,而且,病人的血色素少得可怜。只有5克多,这是很奇怪的事,病人送来得很及时,根据我们的估算,出血量根本就并不多。根本不可能只有5克的血色素,所以,祝小姐之前应该有严重的贫血。”
“5克?”他不懂,摇着头。
“相当于,她的血液根本就像水一样稀。叶先生,病人之前有过大出血病史,或是严重的出血创伤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摇着头,感觉眼眶中有冰凉的东西溢出:“输血吧,医生,我捐血给她。”
“这是最大的问题。叶先生,病人是RH阴性O型血。”
“什么意思?”
“她是稀有血型,一时三刻根本不可能配得到血。”
“你是说,她会死?”他无力的问出这一句,目送着医生摇着头走进抢救室。
死亡,是一个离他多么接近的字眼。
妈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屈辱的去了。
祝安好,在他的眼皮底下鲜血淋淋的去了。
不,不,不……
他抚住了胸口,心中像灌了铅一样重,又像飞腾的浮云一样轻。触不到冰凉的角落,听不到自己的呼吸。
耳边响起叮铃铃的笑声,荡在高高的秋千上,女子笑得天真烂漫:“墨墨,高一点,再高一点……”
她跪在他的面前痛哭:“墨墨,求求你,救救爸爸,他没有罪,他没杀人,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叶先生,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充其量只是床上关系。”
她还说过什么?那样清亮像百灵鸟欢唱的嗓音,娇昵的靠着他的胸脯,仰起她亮比星辰的眼睛:“墨墨,我长大了的……”嘟着嘴巴:“15岁,真的很大了啊。”
他笑,想伸手去触碰那一张俏皮的脸,想再吻一下那娇嫩的唇瓣,四肢百髓便恍如入了魔障,断了魂魄,一丝丝的酸楚汇成狂涌的洪流,滚滚洪水把他的坚强瞬间吞没。
祝安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脸带点灰黄,抬了抬手臂,感觉到疼痛,输液瓶高高的挂着,她望着晃晃荡荡的鲜红液体,才惊觉自己还活着。
活着是为了什么?重生又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眼前这一张狂暴的恶魔的脸?
她扭过脸,垂下眼眸。床边的男人嘴边掠过欢欣惊喜的笑意,他的脸色好像比她还要白,泛着相同的淡黄色。
他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了她另一只没有输液的小手:“睡了三天了,不张开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