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验一验。”
“不用了,我的经期几天后应该就会来了。”
叶墨似乎生气得很,一声不吭的起来,便出去找医生,一会儿后,便拖着她出院。她一步三回头,想着爸爸也住这间医院,顺道应该去看一眼他。
扭扭捏捏的,叶墨不耐烦的拉着她:“祝运同今天回监狱了。”
“啊?怎么可能?他病还没好呢。”
“哼,我说他好了,就好了。”
“你,你……”即使是救命之恩,祝安好也不想再报了。
坐在车子里生闷气,叶墨斜睥着她:“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骗黎真琴200万。”
她的胸口更闷了,本以为自己赢了一把,却没想到,重生之后,自己更加不是这一对狗男女的对手。
叶墨把车子缓缓开出,似是很无意的说:“黎真琴的哥哥黎创龙白手兴家,早年干的是****勾当。先是开夜总会逼良为娼,再后来开赌场、放高利贷,虽然现在刻意的洗白了,但家族里现在的酒店,也还是不明不白的和****牵扯着。”
“行了,别帮着你未婚妻警告我了。我怕了她还不成吗?”
“你就得好好的怕她。黎创龙真本事,养了一个笑面狼。”
“倒是和你般配得很。”她盯了一眼他:“狼狈为奸,男盗女昌,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宇宙无敌超级狗男女。”
她看上去还是不解恨,把头别了过去:“真是物以类聚啊,吃人的老虎还是比较喜欢能杀人的狼。”
“也许,老虎比较喜欢小白兔。”
“哼,因为小白兔比较好欺负。”
“不,因为小白兔比较好吃。”
她更郁闷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做一只能杀人的狼,起码是一只能保护自己的崽子的狼。
儿啊,是妈妈没本事,保护不了你。
他们病恹恹的回到家,叶墨疑她又犯病,摸了摸她的手,扶她到了床上。扔给她一张信用卡:“你以后要钱,便和我要,这卡里的,够你用好几年了。”
“我不要。”她把信用卡扔回给他。
他眼神灰暗:“不要我的?却想着去讹黎真琴的钱了?”
“那不一样。我是合法所得。拿她的200万,便和你分手。我做到了的,是你不同意分手,是你,都是你……我要是昨晚被人轮死了,也是你造的孽。”
“叶墨,我求你和我分手好不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黎真琴的手上。”
“放心,我不会让她杀你。”
“因为,你想……亲手杀我?”
他望了望侧边的窗子,这世上没心没肺的女人,就数你祝安好了。心急火燎的救了你,从昨晚至今,也没见过一分钟的好脸色。最后,反倒成了罪魁祸首,杀人元凶。不过,她这番话,倒是真的切中了他的心事。他确实是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希望姓祝的死得难看。
只是今天,那么冲动的上去救她,应该让她在黎真琴的手里受多一点苦头的。
他郁闷的上楼,整晚让她一个人睡。
她乐得安静,一个人抱着枕头睡得香甜。只可惜,梦里还是常常尖叫,到得半夜,醒来时,竟已大汗淋漓。
有一双手从后面搂紧了她,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她紧贴着,擦了擦眼睛,朦胧的光线照在床上,他静静的睡着,眼睫毛长长的在他的脸上投下一抹浅浅的暗影。
她不禁轻轻叹气,这张脸确实迷死人。也难怪自己前世对他死心塌地。
为了感激晓玲的救命之恩,祝安好把她请到了富临门吃饭。
晓玲三年来,不停的念叨:妈的,等那一天本姑娘有钱了,一定要到富临门吃饭,天天吃,吃死那个厨子。
祝安好虽然一直好奇,她怎么有本事把人家的厨子吃死。但知晓她有富临门情结,便早早订了位置,晚饭时便到了富临门。
晓玲扑闪着大眼睛:“安好,真的随便点啊。”
“不能,怎么可以随便点。”祝安好夸张地,豪爽地:“不贵的千万不要点……”
话没说完,晓玲已经扑了上来,把她的手臂紧紧圈住:“安好啊,你真是豪爽兼大方啊。这大款傍着傍着,你都成精了啊。”
祝安好对晓玲笃定的相信自己是傍大款,很觉头痛,凄惨的望着晓玲:“晓玲,你心里就真的那么鄙视我吗?”
“咳……什么鄙视?你以为你傍的那个大款是50出头、有妻有女、还肚满肠肥的男人啊,你傍的可是全城最帅、最有钱、最不可一世的叶墨啊。傍了这种大款,好心你就不要整天像老天爷上辈子欠了你一样。”
“老天爷就是上辈子欠了我。”
“我说,叶墨才是上辈子欠了你吧。我昨天一个臭豆腐买回来,你就被人绑上车了,我打电话给叶墨,他哆嗦得……唉,过后,他居然那么快就能找到你,你男人啊,真的太有本事。”
“是啊,他有本事。只怪他太了解他的未婚妻了。”
“什么?未婚妻?”
祝安好也不想瞒晓玲,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晓玲张着嘴巴,嘴里的三头鲍鱼差点掉了下来。
“你是说,绑架你的是黎真琴?而我现在吃的,就是你的血汗钱?”
“嗯……”
“祝安好,你有病啊?你欠钱花,就问叶墨要啊,何必自找苦吃。”
“我就是不想花他的钱,这辈子,谁的钱我都能花,就是不想花他的。”她用勺子弄着面前的鱼翅粥,一点食欲都没有:“晓玲啊,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让叶墨甩了我?”
晓玲觉得头大了一圈,但嘴里咬着祝安好给弄的极品鲍鱼,好友又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免不了要给点对策。
“叶墨,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
“他不喜欢我。”
晓玲又觉得晕:“那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甩了你啊。”
“他一心想弄死我。”
“那他昨晚干嘛还要去救你?不干脆让别人把你弄死算了?”
“不行,他是想亲手弄死我。他不会让别人欺负我,是因为他还没欺负够。”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就是要欺负你啊?”
“我也说不出来,但总觉得他恨我,非常非常恨,我估计是要报复我。”
“好吧,我分析一下。”晓玲对着山珍海味,胃口好了,话也多:“比如我是叶墨,我非常非常恨你。那么,我就想方设法的整你啊,我干嘛要把你弄到手啊?我要真讨厌一个女子,才不想和她上床。我要报复,就把你玩完了,再卖到夜总会去,那才够痛快啊,干嘛一直把你护着,别人手指都不能碰一下?”
“嗯,也许是有点儿喜欢的。毕竟,我们从前……”
“从前?”
“啊,我14、15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妈妈死了不久,爸爸在叶墨家里当司机,太太让我到他们家里住,说是念书比较方便。叶墨他……他当时很疼我,我……我也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