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板缓缓的弯曲了一个弧度,照准了盖头的下摆深深的吹了一口气,末了,还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酒嗝,强烈的酒气把自己都顶的直后仰。
要说这招也太损了点,盖头下的钱婉君可受洋罪了,满盖头都充斥着酒气,她也不顾什么新娘子的矜持了,一把抓下了盖头,照着名字的脸上就摔了过去。
紧接着又照着名字的脸上挥拳砸去,要照平时名字一准能躲的过去,现在晕头转向的,站都站不稳,虽然头脑还算清醒,使劲的张开五指就挠向对方,没想到方向是对了,尺度却大了,一下子挠到了钱婉君胸前的领口上。
正好这时钱婉君的秀拳打在了名字的腮帮子上,名字身体像蹦极似的直线后降,扣子被拉开了两个,任凭钱婉君武艺再强,可这事来的也太突然了,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连拉带拽的就向前倾倒。
伴随着钱婉君“哎呀”的轻呼,“咚”的一声闷响,二人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二人一阵的揉搓,咧嘴呲呲的倒抽着凉气。
过了好一会,二人缓过劲来,额头都起了一个红彤彤的疙瘩,钱婉君捂着额头趴在名字的身上,此时突然注意到名字那淫1荡的灼热目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部。赶忙双手撑地,噌的一下跳起来,敏捷的像个猿猴。看的名字一阵的发呆,暗赞不愧是练武之人,身手真强悍。
“啪啪”两声脆响,名字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眼睛木然的盯着面前的少女,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显然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自己耳光呢,又是第一次,人在第一次面前有太多的无奈与无力,名字也毫不例外。
名字兀自在那傻站着发愣,侧脸一看,那小妞竟然自己蹲在凳子上狼吞虎咽的边吃边喝,哪里像个大家闺秀,简直就是一个几天没吃的乞丐,狼狈只极。更夸张的是那小妞竟然不会用筷子,蹩脚的用着筷子,真是要多费劲有多费劲,索性直接把筷子扔到一边,吃起了“手抓饭”。
名字真是不忍心看了,转头躺倒床上看着屋顶的蜘蛛网发呆,耳中传来了钱婉君咀嚼食物的声音,还有咕嘟嘟喝酒的声音,引来名字不由得侧目观瞧。
只见得这小妞右手抓鸡腿,左手拎着酒壶不时的灌几口。这酒是店家自己酿制的葡萄酒,别看一开始喝着跟饮料似的,后劲可大着呢,名字就这么眼巴巴的干等着钱婉君酒劲上涌,到时候自然有机可乘,不愁吃不到白嫩嫩的天鹅肉。
名字喉咙使劲的咽了几口唾液……
名字就这么眼巴巴的干等着,不时的来回翻身,蹭的床单刺啦作响,好悬没冒火星子。眼睛不时的瞟向迎春那边,心急如焚,这女子吃起来没完没了,名字心下骇然“这家伙几天没吃了,饿死鬼转世啊!”
钱婉君正玩命吃着,噎的阁咯喽带喘,突然觉察到一双贼眉鼠眼正在火星划过大气层般的腾着火焰瞄着自己,立马停止了咀嚼,横眉立目的反击回去,冰冷似冬水,一个是浴火焚身,一个是冷若冰霜,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四目相对,名字竟然内力不支,抵抗不住,悻悻的败下阵来,转头把自己的大腚对准了钱婉君,钱婉君多聪明,当然看的出来了这里面的门道,悄无声息的站起身来,脚跟抬起,脚尖点地,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床前,把刚吃了一半的鸡腿对准了名字的菊花,使劲的顶了过去。
房间中顿时回荡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哎呀,我草”,名字刚才正闭目假寐,心里正琢磨着美事,用脚后跟想他都没想到这小妞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下,也没料想这小妞手劲竟会如此大,不愧是练武的出身。真正的“菊花一收,蛋微疼”
名字条件反射般的嗖呼一下翻过身来,反手就要扇过去,当他看到婉君的那张淫笑的脸,手又不停使唤似的兀自停了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作何解释。手是停了,嘴上可没停着“你贱不贱啊,知道你会功夫,可你也不能下此毒手啊,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夫婿,刚才是我不小心弄倒你的,可你也没吃亏不是,现在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动粗吧,是,你会武术,我可跟你说,要是真刀真枪的干,不是我吹牛皮,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
名字一通的长篇大论,堵得婉君哑口无言,满脸通红,对不上词来,一来名字刚才吃了自己豆腐现在还卖乖,二来自己确实玩的有些过分了,还有就是名字刚才一提醒,婉君蓦然想起了那晚他挥刀刺杀名字的场景,心里不由得一阵惊骇,自己嫁的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人,那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钱婉君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思乱想着。全然不顾眼前这个男人的絮絮叨叨。
名字继续磨磨唧唧的发表演说,却见这小女子一言不发,眼神迷离,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名字一个鲤鱼跃龙门从床上一跃而起,闪电般的抱住了钱婉君的纤细腰肢,腾出右手使劲的在婉君丰满的臀部抓了一把。
钱婉君轻呼了一声,佯装恼怒的在名字的胸脯上捶打了几圈,全然没了先前的勇武,完全是小女人在撒娇。
名字还极其配合着发出几声女人尖细的伸吟,伸手拿出夹在屁股里的鸡骨头,照准门口酒桌上的油灯嗖的扔了过去,他可没传说中的六脉神剑那么准,直接砸在了附近的盘子上,接着几声脆响,竟然也把那烛台砸倒了,屋内的光线突然一暗,登时变得暧昧起来,却没有变得漆黑一片,因为在梳妆台上还有一跟大红蜡烛。不过对名字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确切的说是非常到位,他可不想黑灯瞎火的瞎整。
经历这么一来一往,气氛突然缓和了下来,婉君虽说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舞刀弄枪的,但任凭你再大的本事,在欲望面前都是白搭,婉君自小到大哪里跟男人这般亲近过,当下脸红脖子紫,浑身不自在起来,下身的磁性激素也急剧分泌。
名字是干什么的,见到婉君身体微妙的反应,立马松开了细腰,双臂上移,紧紧的把婉君熊抱起来。婉君似乎很是受用,也不再捶打名字,任由他使劲抱着,并轻轻把黔首靠在名字宽阔厚实的臂膀上。
眨眼几天过去了,名字和钱婉君鱼水之欢自不必提,王大嘴带着一帮小土匪也回了青龙山,临走名字还给了他一大包银子,不能让人家白来不是。一帮小土匪千恩万谢,脸上乐开了花。
这不都成家了,还有这么几个女人跟了自己,老住在客栈也不是那么回事。趁机还跟钱百万借了笔银子,在保定的东北角买了处大宅院,前后三进的大院落,正屋厢房的大大小小几十间,他们哥几个打着跟头住都宽裕。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名字也把晓晓纳为二房,把张三货的闺女八抬大轿的娶了。
猴哥也把上次去钱百万家打劫时候的舞女给娶了,也算是有了家室,剩下赵子龙他们几个都说自己还小,不习惯这么早结婚,也就整天东逛西转的,见了谁家有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就调戏调戏,平时翻寡妇墙头的活偶尔也干。哥几个小日子过的倒也滋润,怎么说也算有了个临时落脚的窝,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日子倒是暂时过的去,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不能老找人家钱百万拿钱不是,虽说人家软弱可欺,但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大人,再说长期下去谁能受得了他们这么大的花销。一家子加上丫鬟婆子好几十口子,怎么养活,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摆在了名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