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依依,你慢点!”无奈地她只好紧靠着凤依依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只是凤依依那身上特有的馨香沁得景歌那叫一个心神不宁的!
凤依依看着怀里的人儿,所有的心思已经被她所填满,凤依依再次牵起嘴角,这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驾——”
……
回到顾府,景歌第一件事就是往房间里的床爬去,她肯定必须得休息!
如果可以,她以后一定……
不坐马车……
不骑马……
整天宅在府里!
“韩子笑,你怎么在这里?”凤依依走出景歌的厢房,路过亭子时却见着了韩子笑。
韩子笑优雅地凭靠在石柱上,那一身的洁白如月色的华光一般,他手举着雕花白玉壶,仰首缓缓地往口中倒入清冽的酒,而后才姗姗回过头来看向凤依依。
“景兄弟留我在此难道还要与凤公子道一声?”
凤依依走进亭内,那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漂浮而来。
他轻声一笑,“你以何理由留在此处?”
“景兄弟邀我一同前往雾灵山,我怎能不允?”
凤依依眉尾一挑,“你可知景歌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似毒非毒的一种蛊,这种蛊若是被人服食之后七日之内定会要了人命,景兄弟能活到现在,怕是顾梦白取药延缓了她的性命,但那也亦并非是解药……”韩子笑话顿了一下,慢慢地道,“景兄弟如今又开始有了嗜睡的习惯,怕是病情有所加重,若是无药续命,怕是他活不长了……”
听他这番说辞,凤依依有点不可置信,自当他认识景歌之后,也稍了解她的为人处事,她行事利索有原则,但为人确实是低调,甚至还卖了不少人情,如此,她是不可能得罪人地……
那这中蛊地事又是从何说起?!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
凤依依想到此省酢趸由握紧,“听你如此说是没有解药了?”……
韩子笑唇边苦涩一笑:“话说这种蛊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消失匿迹了,如今要寻出它的解药,我自是无能为力,解铃还是系铃人啊……”
“岂有此理!我定要找出那人——!”
凤依依一怒之下翻掌击向脚下的青石板,只见那一块块石板轰然断开,霎时粉粹成石砾!
一声轰然彻响,景歌瞬间从沉睡中惊醒过来,赶紧套了件衣服翻身下床便冲出了门外!
循着声响沿池塘隔岸望去,却见一座完好的亭榭已被某人一掌毁坏……
Oh,mygod,那可是顾府的公物!居然敢破坏公共财物!
凤依依还来不及收手,便被景歌抓了个现行……
“凤依依!”
一声怒吼,就在两男微滞的片刻,景歌气焰三丈地飞奔了过去,在眨眼已经站在了凤依依眼前,指着那一地的惨不忍睹兴师问罪。
“怎么赔?!”
景歌一向自持冷静,可现下却活脱脱地像被人欠了百八十两,当然凤依依也未见过这么激动的她。
他当即有些好气又好笑,她是不是小题大作了点?为了这点儿小事……
“我拿银子来铺地,成了吧?”凤依依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方才心下的怨气也被她一时的胡闹冲散了去。